血入水中攪渾,而然在那雪色汗巾上擦了少許,之間汗巾上斑斑駁駁的血點,思名滿意的放下小刀.塗上了藥.重新躺回臥榻。此時.張素素再不知,也知曉了。女子初經人事時,都會有落紅。這都是嬤嬤告訴她的,這樣才可見女子的純潔。(這朝代沒有守宮砂。。。。額。。。。。)
張素素面色複雜的看了思名一眼,將頭偏向一旁。
“來人。”
一聽使喚,丫鬟跑的比兔子還要快,推開房門帶著竊喜之聲道:“少爺何事?”目光盯著眼前帶血的盆子,面色通紅,眼底卻滿是笑意!
“把那水拿去倒掉吧。”
丫鬟點頭道:“奴婢這就去。”
這事過後,就再也未見那小羊角了,丫鬟是張素素的貼身女僕,看似平日正經個黃花姑娘,沒有想到.她懂的比她這個主子好要來的多,當下噗嗤就笑了出來。
第二十二章
馬車駛向左府,快則也要一夜。還好馬車內寬敞,擠擠也算湊合,不用露宿野外好。今日安兒從婚禮上回來,就一臉的不樂意,直嚷嚷沒有吃到思名的喜糖.心裡正委屈著呢。嘟著小嘴.瞪著易嘉。就連徹兒也稍稍埋怨。
畢竟都是小孩子,喜歡喜慶的不說.也愛湊熱鬧。再者.他們那裡見過成親?更別說吃過喜糖。易嘉心裡知道二個孩子委屈,一路哄到了現在,見懂事的徹兒面色緩和.唯獨磨人精的安兒依舊不接易嘉的好,還慪氣到現在。易嘉實則無法,也由著她去好了。她身懷有孕.來回趕了馬車已久,身子骨本來就弱.如今身子疲倦的很.蓋上被褥.昏昏欲睡起來。
安兒一見易嘉未對她理睬,朝哥哥訴苦道:“哥哥,媽媽這次做的好過分哦,她都不讓我們吃乾爹爹的喜糖,安兒安想吃喜糖哦。”朦朧中的易嘉勾起一抹笑意.安兒從不聽劉紊的,就連她說話也是矇混過關,唯獨徹兒的話她聽的最真!只要徹兒能說服安兒.她這一路也少了些清淨。
徹兒皺著眉頭.觸及易嘉瞧瞧遞給他的眼神,小小的他無奈道:“媽媽自有她的用意,你也別老是不懂事.瞧,這一路上就你吵個不停。”偷偷朝易嘉看去,見她豎起拇指,有些討好的看著徹兒.隨即一個翻身,徹底的睡了回去。
通黑的夜色外一片蛙鳴之聲,思名暗自護送的一路人馬也在不遠處歇息,各個都是好手,沒有太多的嬌慣,鋪上卷席,不敢升火引起注意.使得冷涼的月色下,他們睡的極不安慰,好在衣服還算厚實,迷糊中也昏昏欲睡罷了。一個高大的漢子是思名的親信,他依在樹上,嘴裡叨根捲菸,神色似假寐。粗狂的面容下可是耳聽六路的主兒。他依靠的樹下是二個守夜的青年,一青年悄悄大著哈欠,小聲朝一旁的人問道:“你說那馬車裡女子究竟是誰啊.長的可不是一般的漂亮。”
夜裡閒來無事.談天說地本事常是,更何況他們守夜之人難不成學那死氣沉沉的樹木,不發一語?
只聽另一人道:“那女子衣著華貴不說.就憑那一身的貴氣.定不是尋常家的夫人。”方才問話那人點頭稱是,思索片刻,有些曖昧不清道:“你說他和咱們爺究竟是啥關係啊?”他們中有的是粗人,想的盡是花花心思。複道:“為何還要暗中保護她?明著來也成不是麼?”
未等回答,那粗人頭就被一物給敲了一記.他抬頭一看.依靠在樹上的漢子怒視他,低喝道:“議論什麼呢,滿腦子盡是不著邊際的東西,該做什麼做什麼去,一個二個的成什麼樣子?”二人相覷一眼,雙雙噤聲,心裡覺得委屈的慌,平日裡議論怎不見他發火,今日倒發火起來了?
同為思名手中做事多年,情同手足.漢子見二人憋屈得慌,不免恨鐵不成鋼的道:“一天無事張著嘴巴亂說,平日裡到成.可今日是爺成親之日,你們二人亂嚼舌根,要是被爺聽去,被夫人聽去,有你們好果子吃。”經他這麼一解釋,倒是在理。暗道自己流忽,如今思名剛剛成親,正洞房花燭夜呢.他們一說,這不是捅婁子了麼。
約莫不久,那漢子道:“再等上一刻,等左元帥府來人接應.也就沒有我們的事情了。”
這下二人耳朵可豎起來聽明白了,一人湊近道:“鐵哥,你可知那夫人到底是何身份?”另一人也點頭好奇。
被喚鐵哥的漢子勾起嘴角,道:“我怕說出來嚇死你們。”
這下二人不聽都不成了,能嚇死他們的人物,他們還未聽說過,除了大齊陛下外.還能嚇死他們二人?
鐵哥頗有些神秘之色道:“你們可知道,大齊如今,哪位女子的身份地位最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