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好人。
褚玲瓏被逗笑了,“先生,可真是有意思。讓我接個帕子,還得哄著我高興。”這才不情不願的接過帕子。不管江璟琛這人是不是假惺惺演了這麼一出,她都覺得這人是個非常厲害的。
男人冷著臉,一聲不吭,“總不好我只站著,什麼事都做不了。”
怎麼會?褚玲瓏雖嫁入羅府有幾日了,可對這裡頭的人還不熟悉,“我心裡慶幸,幸虧是先生來了。”
江璟琛雖是個直性子,卻莫名讓人安心。
遠處的大雁是成雙成對,鶼鰈情深,她卻沒空欣賞,想著自己飄搖的境地。她問,“先生,可會守口如瓶?”
她靜謐的凝視著他。
只是這姑娘,面板白皙,又方才掉過淚,眼睛微紅,氣質說不出的清豔。
風吹回來,褚玲瓏就拿著帕子,半擋著臉。
男人想起昨夜裡的雲雨,站在眼前的半熟女兒家,說話之間都引得江璟琛止不住的遐想。
若是有一日當她得知口口聲聲的夫君,卻是自個兒……又會當如何?
這女人出身漁家,身上存著的是一股俠氣,做起事來也頗有些章法,全然不像是尋常閨閣家的小姐。江璟琛已經默默在心頭存了念想,若是以後有機會,他必定會原原本本告訴她經過。
祈求她原諒。
如今,江璟琛只能披著師長的皮,好生安慰,“少爺遲早會明白少奶奶的好。”
留了人,褚玲瓏不是想聽這些安慰的話。她不是個嬌氣的,不然作為孤女早就在世道里混不下去。
也明白了個道理,她和夫君本就是跨越不過鴻溝的兩種人。
她擰了帕子,攥在手心裡,“夫君生氣,自然是有他的道理。倒是先生過來的時候不該說那些話,火上澆油。玲瓏書讀得不多,也不知道這詞用的對不對。先生,您是想讓我們夫妻今後如何自處?”
她話語裡全是維護羅徽,眼神刀子戳他的肺管子。
江璟琛他哪裡受得了!
他不說話,像是在生氣。
褚玲瓏並沒有這意思,先前礙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