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浮的腳剛落地,小花栗鼠就吱吱的跑過來,大大的眼睛裡溢滿了淚水。
求助一般的看著阿浮。
阿浮憐惜的摸摸小崽子的腦袋,然後急忙檢視雌性的情況。
雌性捂著肚子面色蒼白的蜷縮在地上,緊皺著眉頭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
狼渢學過一些基本醫療知識,猜測獸人那一腳估計踹到了雌性的腹部。
可他也不好貿然掀開雌性的衣服,只能拿出一顆止痛丸塞到雌性的手裡。
雌性靜靜地看著止痛丸,疼的汗都流出來卻沒有動作。
狼渢還以為她心生戒備,於是解釋道:“這是止疼片,對你沒有危害。”
小花栗鼠睜著溼潤潤的眼睛聽懂了幾人的對話,小小的爪子連忙抱著止疼片跑到雌性身邊,費力將藥片喂進她嘴裡。
這一幕看的兩人心裡都不是滋味。
如果說在雌性捱打的時候他們出面阻阻攔,事情是不是就會不一樣?
不過兩人心裡都很清楚,若那時候他們出來,結果只會更加糟糕。
雌性模糊的看著小崽子,然後偏過頭。
“阿宇,阿母不吃。”
阿浮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不吃?”
雌性仰頭看向阿浮,然後費力的站起身,起身後整個人還是一副眩暈的樣子。
她喉結緩慢的滾動了一下,朝著床邊走去, 與阿浮擦身而過時輕輕的說了一句。
“吃了下次就撐不住了。”
淡淡的一句話如重錘砸在了兩人的心上。
外面時不時又傳來吆喝和走動的聲音,狼渢他們根本無法行動,出去就是死。
於是雌性給兩人做了點吃食後,兩人又窩進了狹小的櫃子裡靜靜等待黑夜來臨。
今天本應是狼渢查收礦山後回到萬獸城和留守的伏羲獸人商議的時間。
誰料發生了這樣的事。
如果到晚上自己都沒有出現,族人一定會起疑然後過來。
族人過來之時便是他們行動之時。
剩下的時間有點難熬。
兩人縮在櫃子僅憑耳朵判斷雌性在做什麼,小花栗鼠在做什麼。
他們聽見雌性進進出出的忙活,然後聞到了柴火的味道,聽見雌性溫柔的祝福小花栗鼠不要到處跑。
聽見雌性與周圍的鄰居交談,聽見外面獸人對雌性的嬉笑調戲。
“吱吱……”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花栗鼠的叫聲突然響徹在櫃子周圍。
狼渢輕輕的掀開蓋子的一角,小花栗鼠立馬就鑽了進來。
白天的櫃子沒有那麼黑暗,縫隙透進來的一點點光能看見小花栗鼠小小的爪子抱著一顆果子。
小花栗鼠看看兩人,又低頭看看手裡的果子。
這裡有兩個人,可是自己只有一顆果子怎麼辦呢?
小崽子糾結的樣子看的阿浮心軟不已,想起了自己的阿汐。
狼渢也罕見的柔和了臉色,故意伸出手,示意小崽子將果子給他。
小花栗鼠潤潤的眼睛看著阿浮,滿臉為難。
阿浮笑笑,正要開口,突然聽見門被大力的推開。
然後一道猥瑣的嗓音響起。
“你掙扎什麼?我都和阿暴說了晚上來找你,你不是也聽見了?”
:()穿越獸世,冰嬌蛇夫又妖又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