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朕把你那什麼?”
妮可拉將腦袋昂起來,一副雄糾糾氣昂昂的模樣,“本公主怕什麼?外面的人都知道本公主進了你的臥室,難道你還敢對本公主做什麼?你可是一個皇帝誒,你要是敢那樣做,你就不怕影響自己的威望和名聲?對了,今晚本公主睡床,至於你睡在哪兒,自己解決,別打擾本公主睡覺!”
這女人搞什麼鬼?哪有一個正常女孩會在大晚上的呆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房間裡還死乞白賴地不走了?妮可拉的怪異行為讓秦東疑惑不解,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你是不是從自己的寢宮裡偷跑出來的?而且你知道他們正在找你?”
“咦,你這都知道?腦子很好使嘛,不錯,我是偷跑出來的,被你猜對了,不過我告訴你,打死我也不會再回去了,我一定要跟你去魯格頓西斯打勃艮第人!”
這女人鐵了心的要躲在這裡了,不過秦東可不是那種有女人在身邊,卻故意裝作正人君子的那種男人,他道:“朕再問你一句,你真的不走?”
妮可拉將腦袋扭到一邊:“不走,說了不走就是不走!”
但是很快,妮可拉就大叫起來:“啊——你幹什麼?放開,你快放開我。”。
秦東好像絲毫沒有聽到妮可拉的大叫聲一樣,抱著她就走向了房間裡那張寬大的床。鋪,任由妮可拉如何廝打也不鬆手。
“朕還以為蠻族女人在這方面很開放,哪知道也不過如此嘛,但是,你想要躲過去卻是不可能了,誰讓你堅持呆在這裡的,從今晚開始,你註定要做朕的女人了!”秦東將妮可拉丟在鋪上,說著就壓了上去,絲毫不理會妮可拉的哭叫聲。
這個女人先前還跟其木格打得旗鼓相當,可現在被秦東壓住之後卻沒有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房間裡頓時響起了咿咿呀呀的哼哼聲,一直持續到很晚才停下。
第二天,西征大軍繼續留在朱瑞戈城外休整,秦東派人將國王吉布凱特叫了過來,待吉布凱特到了之後,秦東請他坐下,然後道:“吉布凱特,聽說貴國與勃艮第人在幾年前發生過一次大戰,在那次大戰中你的大兒子被勃艮第人殺死了,是這樣嗎?”
吉布凱特沒想到秦東會問起這件事情,點頭道:“是的,陛下!這件事情過去好幾年了,不知陛下為何問起這件事情?”
秦東嚴肅道:“這麼說來,貴國與勃艮第人的仇結大了,正好此次朕御駕西征,要對付的敵人就有勃艮第人,勃艮第人是我們共同的仇人,貴國是不是要派出一支軍隊與朕一道攻打勃艮第人呢?”
“呃,陛下要攻打勃艮第人嗎?臣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不過陛下如果真的要攻打勃艮第人的話,臣可以派出一支軍隊跟隨陛下一起對付他們!”
秦東見吉布凱特當場就答應,就知道阿曼尼人和勃艮第人的關係肯定也是非常不睦的,甚至可以說是互相仇視,看來這次在兵力數量上應該足夠了,阿勒曼尼人和其他日耳曼部族一樣,儘管已經有了騎兵,但騎兵的戰鬥力和數量使得他們的騎兵只能起到一些輔助性的作用,不能作為主力兵種而存在,主力兵種還是以步兵為主,這從阿勒曼尼人一直以來經常翻越阿爾卑斯山去入侵西羅馬帝國就知道,他們的步兵在山地作戰擁有明顯的優勢。
秦東很高興,因為在法蘭克人和勃艮第人居住的地方很多是山區丘陵地帶,秦東這次所帶的騎兵在山區丘陵地帶不能擔任主力,而只用步兵的話,在兵力上又太少,如果有阿勒曼尼軍隊加入的話就放心了,至少不用擔心步兵不夠用,而且阿勒曼尼人長期在山區活動,在山區行走如履平地,熟悉在山區如何的生存,不至於讓他的軍隊在山區因為不適應環境而吃虧。
“好,吉布凱特,你能夠出兵,朕很高興,不知道你準備派出哪位將軍領軍,又派出多少兵力歸他指揮呢?”
吉布凱特想著如果組織太多的兵力感覺有點肉疼,但如果出兵太少的話,又擔心秦東不高興,自己也會覺得拿不出手,左右權衡之下,咬牙道:“陛下,臣這裡各地都主要兵力鎮守,最多隻能抽掉出一萬兵力以供陛下驅策,而且臣的年事已高,恐怕不能親自陪同陛下一起出徵了,臣思慮再三,想讓維恩將軍領軍隨同陛下出戰勃艮第人,不知道陛下以為如何?”
秦東道:“不知道這維恩將軍又是何許人也?他有什麼本事可以率一萬軍隊隨同朕出征呢?”
“如陛下不介意的話,臣可以派人將維恩將軍叫來讓陛下見一見?”
秦東點頭道:“好,那就派人將維恩將軍叫來!”
“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