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預防針”了。
可見了賈詡手中的東西之後,特別是那最終要的部分沒有打探出來,無疑是給秦旭本就有些七上八下的心裡,又掛上了十五個水桶。
看甄姜那丫頭的意思,似乎是想勸老甄頭“將計就計”啊!這下可是令秦旭有些蒙圈麻爪了!雖然秦旭並不反對這般“雙贏”的“合作”,但……呂布之疾。他秦某人似乎也是有的啊!
“文和,你是猴子……哦不,你是甄蹇請來的救兵麼?我怎麼感覺這事兒從裡到外都透著那麼一股陰損的味道。怎麼看怎麼像是你賈文和的手筆呢?”秦旭突然說道。不對不對不對!秦旭腦海中彷彿靈光一閃一般,突然有了幾分明悟!
對於今天從問計於賈詡開始,賈詡就一直表現的不甚正常的舉動,秦旭本是不懷疑的。畢竟賈詡也是人,既然是人也肯定有沒轍的事情。比如郭嘉,稱之為天下第一聰明人也不為過,現在不也是被留在了揚州同劉繇扯皮麼?賈詡又不是神仙。自然也會有卡殼的時候。
可賈詡雖然操弄人心、算計人的手段一流,但這當面鑼對面鼓的騙人,尤其是這種主僕非主僕。同僚非同僚,或許用亦友亦師來形容同其關係更恰當一下的秦旭面前,估計老賈還沒有這方面太多的經驗。只一個臉紅加上幾句話說的不甚順遂,便讓秦旭看出了端倪來。
“這個……秦將軍說笑。說笑了!怎會如此!何必如此?”賈詡摸了摸鼻子。頭一次有些訕訕的笑著說道:“就算如此,也是為了呂將軍的大業,秦將軍身為呂將軍之愛婿,這個,犧牲一下,總該無礙的吧?”
“善如登,惡如崩!這話一點也不假,賈詡學的更壞了!”秦旭頗有幾分無奈的自襯。
“其實……咳咳。其實仲明你不必擔憂呂將軍會怪罪於你!不說呂將軍同仲明你的默契及信任,單就這回呂將軍能容忍你將那甄家救下。而沒有秋後算賬,就足以見呂將軍對於能不用他出面便能結連河北甄家之事,其實也樂見其成的!”賈詡難得的放下一次身段,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神經,竟是難得做出一副老大哥模樣,頗有些苦口婆心的勸說道:“至於糜家方面,其實仲明也不用太過擔心!糜家兄弟如今已經進入了軍中體系,又代仲明同張昭、張紘等共掌徐州,還兼管著青徐兩州的錢糧往來,已成氣候,自然也不必再用秦旭三夫人維繫同仲明你的關係。你若是真同甄家結親,也算是間接的上糜家同甄家有了幾分香火情,何樂而不為呢?”
“文和……有沒有曾告訴你,你雖然智計無雙,但這等勸人的活計,你著實幹不來的!太假!”秦旭“毫不留情”的戳穿了賈詡的圖謀,苦笑說道:“文和若是有什麼難言之事,需要秦某幫忙,便明白說出來便是!又不是沒有過前科,至於弄得這般複雜麼?或者還是有人在要挾文和你?不,不可能!以賈詡之能,不去算計別人就算那人燒高香了,誰會如此找不痛快!亦或是那甄家老頭求到了文和的頭上?也不對,文和是武威姑臧人,老甄頭世居河北,就算是文和同甄家累世而交,也不至於這麼替他賣命,不是文和你的風格啊!讓某想想……唔?莫不是河北出事了?文和這番又要如前幾次一般,來個‘雙贏’麼?”
“秦將軍看來是將賈某的心思都看破了!”聽完秦旭所言,賈詡原本還帶著幾分訕笑的面容之上,彷彿清風拂面似的,又回到了之前的淡然之色。彷彿剛剛秦旭說的不是他一樣,淡笑說道:“此番不管那袁譚是不是當真是個欲弒父、殺弟的兇徒,看甄家的重視程度,連家主都親自出馬來青州,足可推論袁家那哥倆的矛盾已然到了不可調和的境地,目前只是戰前的寧靜罷了,只需一個契機,河北戰事一觸即發!賈某擔心幷州、冀州一亂,曹操、幽州公孫勢力定然會立刻攙和進來!河北必然大亂!可不管最後誰得了河北,對於青州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因此,既然眼下青州軍力兵心疲憊,戰力堪憂,倒不如索性將河北事效法一下揚州之事。即便是我等不插手,也絕不能讓河北能夠快速統一才是我軍所需要的!”
“可即便如此,只需主公善待甄家便可!又緣何要車上秦某呢?”秦旭苦笑問道。聽賈詡的意思,這回不知不覺之間,彷彿自己又再一次成了關乎青徐兩州生死存亡的焦點,還是不容拒絕的那種。可問題是,這事情不是一開始明明是攤在呂布頭上的麼?
“甄家要的是安心啊!”賈詡絲毫沒有了剛剛的搞笑,依舊一副如往日般雲淡風輕的說道。
看來果然是紅顏禍水啊!怎麼就因為自己不過是“在人群中多看了她一眼”的事,就要又把自己給捐出去?
“為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