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應該聽說過一山不容二虎,這意思其實差不多。”
“噢。”
顧清雖然對這些野獸習慣不太瞭解,不過一山不容二虎還是聽說過的,以他的聰明自然知道顧盼兒要表達的是什麼。同時也知道在這個位置上,兩人的暫時還是安全的,所以吊起來的心也放下來不少。
不可不擔心有野獸以後,顧清又開始擔心起顧盼兒的傷來。
“傷得這麼重,應該很疼吧?”顧清想,如果當時自己聽話不叫出來,那隻豹子是不是還會乖乖地待在樹上,不止顧盼兒不會受傷,那隻傻狍子也不會死,越想便越是自責。
相對於顧清的自責,顧盼兒卻樂呵了起來,這回不止有狍子肉吃,這豹子還能拿去賣錢,豹子皮毛可是個好東西,價錢肯定不低。等買到藥爐子她就可以煉藥,再也不用這麼粗處理傷口了。
像身上這樣的傷,只要一點止血散就能止住,三天就能完好如初。
“喂,你在想什麼?”顧清聽不到顧盼兒的回答,不免有些擔心,伸出一根手指頭戳了戳顧盼兒沒有受傷的地方。
“自然是在想狍子肉要怎麼吃才是最香的!”顧盼兒脫口道。
顧清一聽,黯然地癟了癟嘴,可憐的傻狍子還是死了。
“嘖嘖,還男子漢呢,這點事就想要掉豆子。”顧盼兒一臉揶揄,不但不去安慰,還正了正臉色,一本正經地說道:“這就是叢林法則,弱肉強食懂不?弱者註定要被吞食,所以說你那傻狍子就算我不吃豹子不吃,也還是會有其它下手的。”
顧清聽明白了,可就是不吭聲,心裡頭難過得很。
於是乎顧盼兒揮了揮拳頭:“就跟咱倆一樣,我的拳頭大自然是我說了算,這下懂了吧?”
“你又不會吃了我!”
誰說不會吃了你?只不過不是現在而已,顧盼兒違心地笑眯眯道:“我不吃你,那是因為咱是同類,可換作豹子大蟲這些不同族類,你試試看它們會不會吃了你。”
顧清又不說話了,其實顧盼兒說的他都懂,同是狗的還有狗咬狗的呢,雖然好狗從來不吃狗肉。可想到那麼可愛的傻狍子死了,顧清心裡面就難過,剛他還想過讓顧盼兒抓回去養的,誰知道轉眼間就成了死狍子。
現在這死狍子還要面臨被拆骨入腹,心裡面就更難過了。
不過顧清並不打算去阻止,畢竟這狍子已經死了,瘋婆娘又為了他受了傷,流了這麼多的血是該好好補補,這卻狍子正好。
可想到這顧清又頭疼了,這狍子跟豹子都不小,都有一百多斤,合著就有三百斤出頭,該怎麼弄回去?去找村裡人?顧清搖了搖頭,村裡人是不會進內圍的,哪怕是有好處也沒那個膽子,自己也不放心瘋婆娘一個人在這裡。
“走吧,再不走天都要黑了!”顧盼兒的恢復力很強,才過了一個時辰身上的傷口就結了疤,才恢復了一點的靈力也被她用來修復傷口,所以身上的傷口只要不使太大的力氣就不會撐開。
天色已晚,這裡血腥味又這麼重,繼續留在這裡太過危險。
“你背上簍子,我去把狍子和豹子扛上,咱趕緊回去。”顧盼兒從地上爬起來向比較遠的狍子走過去,邊走邊甩了甩有些麻痺的胳膊,這邊胳膊傷得有重了點,不知道能不能抬得動一百多斤的狍子,要是不能的話還得想別的辦法。
顧清擔憂地叫了起來:“你身上還有傷呢,怎麼扛得了。”
顧盼兒回頭瞅了一眼簍子,心裡卻是想著這簍子能不能裝下一隻狍子,這狍子比豹子要稍微小一些。只是簍子裡已經裝滿了藥草,要將藥草扔掉的話顧盼兒是萬分不捨的。想了想,顧盼兒還是試了試受傷的胳膊,不出所料,果然是太過吃力,只能想其它辦法。
“只是外傷並不打緊,就是這胳膊傷口深了點,現在不能太過使勁。”顧盼兒皺起了眉頭,瞅瞅狍子又瞅瞅簍子。“我要使簍子的話,你有沒有辦法將藥草打包回去?”
顧清回道:“難是難了點,但我還是能想想辦法,主要是你……可以嗎?”
顧盼兒一聽,眼睛亮了亮,不耐煩聽顧清羅嗦,走過去將簍子裡的藥草全倒到地上,然後拎著空簍子走向狍子:“我沒事,你趕緊想辦法把藥草給打包,這天都快黑了,咱不能一直待在這裡,不安全。”
顧清還是不放心:“要不……要不咱不要這倆大傢伙了。”
顧盼兒驚訝了,一向摳門的小相公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他難道就不肉疼?
顧清哪裡不肉疼,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