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輕,可與得來的資料上面所說的十七歲還是差了挺遠,只有那個瘋女人比較合適一些。
而且那個瘋女人的武功很高強,並且與其對掌還火辣辣地疼,感覺手放在烙鐵上一般,真不知那瘋女人煉的是什麼掌法。鐵砂掌都沒有那麼厲害,而且鐵砂掌練成以後,那雙手看起來十分的怪異,那女人的手可是跟人一樣,瘦得跟雞爪似的。
顧清不知該與這個男子說些什麼,沉默了一會兒以後,起身去沏茶去了。不過放的只是一般的野菊花,並沒有加蜂蜜,連糖都沒有給加。
至於那些茶葉什麼的,家裡還真沒有,畢竟都不好那些。
千殤公子看到菊花茶微訝,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端起茶水愜意地喝了一口,之後就半眯上了眼睛,一點兒要離開的意思都沒有。
這人是來找自家瘋婆娘的,顧清就算看其不順眼,也不能真將對方趕出去。可是這心裡頭未免有些不舒服,因為這男子長得實在太好看了一點,甚至比起司南還要更勝一分,並且比起病弱的司南來說,更添一絲魅惑。而司南那蛇精病是男生女相,而這個男子雖然好看卻不顯得娘,很是俊逸。
這瘋婆娘不過才變白了點,人還是跟猴子那麼瘦,就招來了桃花?
顧清原本也並不太在意自己的外貌,可自從顧盼兒說要桃花片片開以後,就時不時照一下鏡子,只有確認自己一天比一天長得好看,才會將心放下來。可隨便來一個人就比自己長得好,顧清對自己有就些不滿意起來。
恨不得馬上就及冠,成為一個真正的爺們。
而不是像現在,要個子沒個子,臉還是張娃娃臉,用瘋婆娘的話來說,就是嬰兒肥,跟個小孩子似的。
難不成瘋婆娘看中這男子的成熟?死瘋婆娘敢,桃花樹全砍了。
千殤公子心想,這小子真是那瘋女人的相公?看起來就是個小孩子,而且還是童子之身,莫不成未被那瘋女人看上?嘖嘖!
兩個相互打量著的人各有心思,都在思量著,打心底下算計著。
千觴公子的到來顧盼兒並不知道,此刻她正帶著兩個小的進山,為了以防萬一,還是事先給郭鈺先吃下了解毒丸,畢竟這山脈裡頭的毒物多不勝數。
四丫的沉默果然要不得,剛進深山沒多久四丫就讓攻擊性很強,並且還是不死不休的那種毒蛇給咬住了,可儘管被咬住,四丫還是一臉沉默,只是伸手扯了扯那條蛇。
這種蛇很怪,除非獵物死了,否則它死也不鬆口,結果便是一直纏著四丫。
等到郭鈺發現的時候,四丫臉色都沉得要滴水了。
“啊,五師姑你被蛇咬了,怎麼不說啊!”郭鈺嚇了一跳,因為這蛇正緊緊地纏著四丫的胳膊,而四丫正扯著蛇頭試圖將蛇扯開,胳膊上都流了不少的血。
郭鈺跑過來,直接下刀將蛇腦袋砍了下來,然後才去掰掉蛇頭,等蛇頭掰掉後一看,本來兩個不大的牙印愣是被四丫扯大了,還流著血呢。郭鈺又趕緊拿出藥來替四丫敷上,邊敷藥嘴裡頭邊嘮叨著。
“被蛇咬了要說,要不然也要先把蛇給殺了,有些蛇雖然不是很毒,可是性子很怪,像你遇到的這條蛇就是其中之一,咬中獵物以後它能一直纏到獵物死了以後才鬆口。”
四丫默默地看了自己腰間的短刀一眼,嘴裡吐出兩個字:“聒噪!”
郭鈺渾身一僵,面色訕訕,自己貌似作死了,竟敢教訓師姑!
顧盼兒一直看著,無語朝天翻了個白眼,這才進山呢,就出現了情況,一會要是到了裡面那還得了?
“郭鈺,你看著她點,遇到小蛇什麼的是小事,要是遇上大蟲還一聲不吭,那純粹就是作死。”顧盼兒說道。
郭鈺立馬道:“是,師傅!”
心底下想,師姑的這個脾氣的確很讓人擔心,自己就算是捱罵也要看好一點,要不然師姑出了什麼事不說師傅會懲罰自己這個徒弟,就是自己也不能原諒自己。
四丫木然地看了顧盼兒一眼,又幽幽地瞥了一眼郭鈺,默默地低下頭,抬腳一腳踩了過去,然後用力碾了碾,之後才邊顧盼兒快速跟了上去。
留下原地無比凌亂的郭鈺,渾身都抖了抖。
五師姑好凶殘,這條蛇都跟腦袋分家了,竟然還把它踩得血肉模糊。
不過郭鈺可不敢說些什麼,也趕緊跟了上去,師傅可是說過了,有些東西只教一遍自己要是沒學好的話可就白瞎了。
於是郭鈺邊學習著,邊小心地看著四丫,生怕四丫會出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