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斜斜的倚靠在軟榻之上。這個小女子,沒心沒肝的妖精就不能和她置氣,否則氣到的只會是自己,你還能奢望一個沒心肝的妖精生氣不成。
“真的……”詩豔色面色一喜,到不似先前那樣沒心沒肺的笑。
“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殷秀指了指自己唇角的位置,漂亮的眸子裡滿是曖昧的光澤,那一刻他都要放棄慢慢挖掘這個女子的秘密,他突然很想知道究竟是怎麼樣的過往和疼痛竟然將一個溫軟乾淨的女子逼迫到如此地步,甚至不惜傷害自己而變得強大,在疼痛中成長那種疼痛他很清楚,非常人能夠忍受。
“王爺真壞。”詩豔色咯咯的笑聲又酥又軟的響起,溼潤的舌尖輕輕的落在殷秀唇角的位置,輕輕的舔,小口小口的啃,澄淨的眸子無辜又天真的看著你,鼻尖盡是那女子媚人的淺香,那樣單純的挑逗著你,能夠把一個聖人都給折磨的瘋掉,殷秀氣息一緊,整個身子驀然變得僵硬,大手猛地扣住詩豔色的腰身,一個翻身將那點火的小女子壓在身下。
“妖精兒,妖精兒,你是在勾引本王麼。”殷秀低啞的嗓音沙啞低沉,聽在耳畔竟然分外的邪魅動人,臉頰一下一下的蹭著詩豔色的臉頰,“詩詩,是不是,是不是在勾引本王。”殷秀像是被挑逗急了,可是又不知道如何下口,磨蹭似乎緩解不了心中的慾火,一口一口咬在詩豔色的臉頰之上,只不過這一次控制了力道,酥酥麻麻的癢。
“王爺若然覺得滿意的話,是不是該將王爺知道的告訴奴家才是。”詩豔色強烈的忽略掉臉上那酥酥麻麻的啃咬,極力不去聯想和肉骨頭有關的東西,不知道是啃的多了,還是已經習慣了殷秀的幼稚,此刻倒是沒有那種噁心感。
“詩詩,詩詩,你怎麼會如此討本王喜歡呢。”灼熱的氣息灑在詩豔色的耳畔,殷秀刻意壓低的嗓音愈發的沙啞低沉。“詩君翼就在北陵,如何詩詩要修書一封麼,不過若然詩詩想要修書的話這價值咱們自然得另行討論。”
上次殷秀便說大哥可能被北陵的公主帶走,如今看來是證實了而且已經取得了與大哥聯絡的方法,她必須與大哥取得聯絡,否則若然雲若煙再次打著詩君雅的幌子,大哥豈不是有危險。大哥和二哥落網的話,爹爹和孃親怕也保不住。“王爺想要什麼?”
“你……”殷秀突然伸出舌尖沿著詩豔色的耳郭輕輕舔了一圈。
詩豔色渾身輕顫,整個身子一軟,耳郭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白皙的小耳朵瞬間充血緋紅,殷秀到沒有想到會有如此意外的收穫,當下有些難以停嘴的輕輕的吻,直到那女子軟的如同一灘春水一樣軟軟的躺在他的身下,“詩詩,詩詩,你這不是要本王的命麼。”
“王爺,奴家這不是要如你所願麼。”詩豔色輕輕扯開胸前的衣帶,媚眼如絲,醉眼迷離,好似那最妖嬈的妖精,唯有那解開衣帶的手微微顫抖著洩露了她的緊張和不安。這個女子在害怕,雖然面色上無所謂,乃至是最勾人的妖精,這個女子傻氣起來竟然讓人忍不住想要逗弄,逗弄之後又很是不捨。
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淡笑,“詩詩,你準備如何取悅本王呢,本王可是第一次,詩詩你可要疼惜本王啊。”這丫頭分明已經緊張到連眼睛都不敢睜開,甚至忘了這裡是庭院,隨時都可能會有人進來,不過那微微眯著眸子,假裝鎮定勾人的丫頭真的很是可愛,明明緊張到連衣帶都解不開,卻還要假裝鎮定到化身為妖,這樣詩豔色真想讓人摟在懷裡狠狠的疼愛啊。詩詩,你究竟還藏了多少面,本王很想一次性將你翻完,可是又不捨的一次翻完。“詩詩,你喜歡什麼樣的姿勢,在上還是在下。”
低啞的嗓音盡是曖昧不清的邪魅,詩豔色腦子裡早已化為一團漿糊,她與殷離夫妻三載又不是沒有親熱過,又何必如此緊張和害怕,可是越是如此安慰自己,便越是緊張,鼻尖盡是殷秀陽剛的氣息,灼熱的好似要將她燃燒起來一樣,更何況耳畔殷秀似乎唯恐天下不亂,一個勁兒的說些曖昧下流的詞彙,酥麻的撩撥著她。
手心裡起了一層薄薄的細汗,拽著衣襟的手幾乎是下意識的胡亂扯著,可是這平日好解開的衣襟,此刻彷彿打了死結一樣越扯越緊越解不開。詩豔色,你冷靜點,從重生得知自己是夜妾這一刻開始早就該想到會有這麼一日,對方是殷秀,又美豔無雙,也不算吃了虧去,就當自己是塊肉骨頭,再次被殷秀那傢伙啃咬一遍罷了。
“詩詩,要本王幫忙麼?”殷秀一臉邪肆笑意的望著詩豔色緊張不安的模樣,長而卷的睫毛輕顫著,清澈的眸子此刻半眯著,分明就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這丫頭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