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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蘇小舞走到趙清軼身邊。聞言搖了搖頭。這於胖子求誰不好?非要求趙清軼?後者不把他賣了才怪呢!再說船圖是他盜來地,難道他自己不曾備份?她才不信呢。

趙清軼搖頭嘆氣道:“在下別無所求,只是對於你沒有造出船圖上所繪製的船,感到萬分遺憾罷了。”邊說,他邊站起身,在絲毫不能動彈的於漠名身上很輕易就把一卷羊皮紙摸了出來。

蘇小舞雙目中閃過一絲異色,她甚至注意到趙清軼把那兩張羊皮紙攤開一點的地方,那個墨跡分明是鋼筆的。囧啊,皇甫非墨你怎麼能這麼做?囑咐了談笑天燒掉船圖,那萬一不燒掉呢?不知道那鴕鳥牌鋼筆墨水是號稱千年不褪色的嗎?

咳,雖然沒有人試驗過,不過不排除這船圖一直保留下去啊!

正在屋內三人表情各異的時候,屋外傳來一個比冰山還冷的聲音,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船圖我不要了,請把於漠名交給我。”

趙清軼訝然回頭,發現談軒止筆直地站在門口,一臉隱忍的平靜。

蘇小舞知道這男人說不定剛才跑到哪裡去調整心情去了。她一低頭髮現趙清軼地手已經離開了船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船圖捲起來,一頭放在桌上的油燈之上。羊皮紙見火就著,立刻便燃起了熊熊火焰。

在於漠名張大嘴無聲地控訴和趙清軼愕然以對的注視下,蘇小舞揚起燦爛的笑容,笑眯眯地說道:“既然大家都不要,那就燒掉好了。”

第269章 爭執

靠之啊!皇甫非墨,你可是欠了我一次大人情。蘇小舞甩了甩手中已經快要燒盡的船圖,扔在地板上,很快就燒盡了。

於漠名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嚨,雙眼瞪得極大,只能愣愣地看著地板上剩下的灰燼,張著嘴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蘇小舞見狀搖了搖頭。可憐人啊,看吧,一個船圖毀了,他心都碎了。

只是當蘇小舞得意洋洋地抬起頭時,卻見趙清軼定定地看著她,深黑的眼眸中翻滾著不知名的情緒,顯然是沒料到她居然會一把燒掉船圖。

“那個,你不是說不需要嗎?那麼既然這個船圖會帶來噩運,那還是燒掉好了。”蘇小舞笑眯眯地說道,一臉天真無邪。

趙清軼回過頭和談軒止打了聲招呼道:“這裡交給你了。”隨後一手拖著蘇小舞從屋內走出。

蘇小舞的手腕被他拽得生疼,一路被他帶著往原來她住的客房而去。看著趙清不同以往的態度,蘇小舞心知肚明。這男人肯定不是像他口中所說的那樣,對那幅船圖那麼不在意。

囧,難道他居然沒有備份嗎?

蘇小舞想了想又覺得不大可能。照趙清軼這個性子,怎麼可能做事沒有後路呢?

趙清軼推門而入,把蘇小舞帶進來之後,點燃了桌上的油燈。

蘇小舞回身把房門關上。至於那邊談軒止和於漠名的恩怨,她也就不關心了。因為已經不是她能關心地範圍了。

想起談芷萱的事。蘇小舞不禁唏噓,不過造化弄人。他們二人不是還沒發生什麼不可挽回地事情嗎?以後的路還長著呢。只要人活著,什麼事都好辦。

等她轉過頭,就發現趙清軼雙手拄著圓桌的桌沿,臉上的表情被跳動的燈火照射得有些陰沉,不知道在想什麼。

寒,他不會是生氣了吧?

蘇小舞咬了咬下唇。她還很少見他這樣表情。就算他知道了他的武功失去地時候,也從未拿這種臉色來面對她。

這算什麼?她只不過燒掉了一幅船圖而已,至於嗎?蘇小舞越想也覺得越生氣,索性站在門邊,也一句話都沒說。

室內一時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兩人都各懷心思,但卻沒有一個人有開口說話的意思。

許久許久之後,直到蘇小舞慪氣都快站著睡著了,才聽到趙清軼打破了沉默,緩緩開口問道:“蘇蘇。你是不是認識這個畫船圖的人?”

他的一句話讓昏昏欲睡的蘇小舞立刻清醒過來,反射性地迅速答道:“當然不認識。”可是一開口她就後悔了。這麼明顯的掩飾,趙清怎麼會聽不出來?

果然,趙清軼陷入比剛才更加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一言不發。

蘇小舞眼神飄忽,想了很久,才決定把心中的疑問問出來:“那個。你沒有做好備份嗎?”

趙清軼終於發出一聲長嘆,坐在桌邊,無奈地說道:“怎麼可能不做備份。只是那船圖太過複雜,我怕我自己臨摹錯誤,特意請了一個師傅來臨摹。結果還是差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