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舞忍著笑。說道:“我是聽尚君誠說的。寒月堡在你走的那天晚上丟了一件東西。”
皇甫非墨一點就通,露出原來如此的神色,嘆氣道:“然後就怪在我身上了。對了,你知道他們丟了是什麼東西嗎?”
蘇小舞咬著包子地動作停了下來。她是要說實話呢?還是隨便說一句不知道就糊弄過去?問題是,她即使手中拿著賬本,也不知道能有什麼用處。
而且,她至今也沒有弄清楚趙清軼到底是什麼態度。她也不知道究竟該怎麼辦。
“皇甫,你昨天是怎麼找到我地?”蘇小舞嘟了嘟嘴,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皇甫非墨也不在意,嘿嘿一笑道:“你那玉佩上做過手腳,我這裡可以透過定位系統,察知你到底離我有多遠。不過具體位置就要仔細找了。”
蘇小舞一愣,追問道:“那之前,難不成你一直在我身邊保護 我?”他救過她好幾次,她不會認為是單純的巧合。
皇甫非墨撓了撓頭,道:“除了有一段臨時有事回家一趟。我算著那段日子去華山不會出什麼意外,拜託了袁不破代為照顧,其他時間應該一直在你身邊吧!”不好意思地想了想。又加上了一句道:“當然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你別想歪哦!”
蘇小舞本來挺感動的。聽到後來一句,立刻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給他。盛氣凌人地說道:“還不是因為你,本小姐才流落這裡?說到底還不是你的責任?”一開始不由分說地把她扔到古代是誰啊?就算是玩遊戲也要說明白遊戲規則吧?
皇甫非墨愁眉苦臉地為自己辯解道:“我也不知道你真地能穿過 來,本來也只是嚇嚇你的。”
蘇小舞得理不饒人,心知當時自己的言語也過激,但是沒說明一切就是他的責任。
“咦?提起這個做什麼?”皇甫非墨才反應過來,不明所以地追問道。
“沒什麼,時時刻刻提醒你欠我的。”蘇小舞揚起臉,用下巴對著他,她要有個好用的保鏢啊,還要確定對方一直有用才行。要是再出現昨晚那種情況,好歹還多一個退路。
“是是。”皇甫非墨表面上長吁短嘆地答應了,心下卻在想,趕他走他還不走呢!跟在這女人身邊見到的事,比他在古代N年的經歷都有 趣。他才捨不得離開呢!
“唉,到底,我做到怎樣才能回家呢?你還見鬼的說什麼歷史任 務,我哪裡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小舞不是滋味地咬著包子,越嚼越沒有味道。
“這裡不好玩嗎?”皇甫非墨好奇地問道。他覺得她玩的風生水起嘛!名聲扶搖直上,直逼多年經營地他啊!
蘇小舞搖了搖頭,愁眉不展地說道:“很好玩啊,但是就是因為不知道哪天可以回家,而覺得這裡有種不真實的感覺。”萬一,她回去 了,再也回不來了,那可怎麼辦?這裡的人和事,她可不是拿著對遊戲地態度來看待地。但是,她又不能完全融入進去,這種感覺非常痛苦。
和皇甫非墨不同,她只不過是個天降地災星。
蘇小舞臉色再黯,昨天那姬清然的話深深地印在她心底。她也不能怪別人總是懷疑她,她連自己生長在哪裡都不能宣之於口,來歷不明地人就是容易被人懷疑。
蘇小舞心下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趙清軼曾經問過她至少兩次她的來 歷。一個王爺,一個在江湖中耳目眾多的王爺,怎麼可能比一個道士知道的還少?
一想到趙清軼接近她的原因有可能是別有原因,蘇小舞的心就鬱悶得無以復加。她還記得當初和傅晚歌去洛陽風月閣的時候,曾經在門外見到過一個青色的人影閃過。再加上後來連慕容雲霓都對他如此恭敬,不難猜到也許風月閣就是被他所控制……
呃,不對,那慕容玄瑟這個大BOSS呢?慕容雲霓不是應該聽自己父親的麼?
蘇小舞越想頭越痛,臉色忽晴忽暗。
皇甫非墨見狀無奈地搖搖頭,伸手過去揉了揉她的頭髮,輕笑道:“有什麼的,你在哪裡經歷不是經歷啊?在一個城市呆得傷心了,還有可能遠走他鄉呢!你現在頭疼的應該是怎麼回去吧?而不是回不回去 吧?”
蘇小舞撥掉皇甫非墨弄亂她頭髮的手,順便把已經睡散的髮髻徹底解開,“哼哼,我昨天知道青衣盜下一站在哪裡了。”這男人真是一根神經,不過她承認她自己是庸人自擾。
“哪裡?”皇甫非墨隨手搶過蘇小舞手中的一個包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蘇州。”蘇小舞慢條斯理地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