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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版連載,另有俄、法、日、朝鮮等文的版本問世。從此,謝冰瑩蜚聲文壇。當時曾有軍政要人打聽作者的性別。法國大文豪羅曼·羅蘭從歐洲致函讚賞謝氏的佳構。美國友人史沫特萊則稱謝冰瑩為“女性的驕傲”。

魯迅和謝冰瑩也有過交往,1930年4月到1931年11月的《魯迅日記》,記載了他們之間的五次往來。

謝冰瑩自小聰穎好學,崇尚自由,反封反帝。在長沙女師求學時,頗受校長徐特立的器重。後赴湖北,入黃埔軍校武漢分校,與趙一曼、羅瑞卿同窗。她個子不高,面板有些黑,臉上有雀斑,剪著男式分頭,身上的衣服也是男式的,連說話也粗聲粗氣,簡直比男人更像男人。對這位男性化的女作家參加北伐一事,何香凝深受感動,於1937年10月2日贈詩謝冰瑩:“征衣穿上到軍中,巾幗英雄武士風。錦繡河山遭慘禍,深閨娘子去從戎。”冰瑩曾陪同田漢、柳亞子一行同訪前線,田漢當即贈詩一首:“謝家才調信縱橫,慣向槍林策杖行。應為江南添壯氣,湖南新到女兒兵。”在保衛大武漢時,黃炎培與冰瑩在武漢不期而遇,欣喜異常,也有詩《贈冰瑩》,其中一首雲:“早讀冰瑩美妙文,雲中何地識湘君?可憐相見滄江晚,九派潯陽壓寇氛。”柳亞子也和她有交往,謝冰瑩曾住他家。別看他說話結巴,詩卻寫得很流暢。他在1933年寫有《壽冰瑩——浪淘沙》的詞,開頭雲:“絕技擅紅妝,短筆長槍,文儒武俠一身當。”另有一首《送謝冰瑩赴前線》詩:“三載不相親,意氣還如舊。殲敵早歸來,痛飲黃龍酒。”

武漢是謝冰瑩成名的地方,又是她認識既是同學,又是同志,後來還成了革命伴侶符號(前夫)的地方。當時武漢有幾家報紙,唯獨《武漢日報》副刊“鸚鵡洲”才有薄酬。為了餬口度日,謝冰瑩將許多稿件寄《武漢日報》,但還是解決不了生活問題,以至一週之內在漢口、武昌跑來跑去,還是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後來她乾脆拋開個人得失,和許多愛國作家一樣走出書齋走出廚房,投入到抗戰救國的行列。1937年,她組織“湖南婦女戰地服務團”赴滬寧一帶工作。1938年4月24日,她又到山東採訪,寫出了振奮人心的《踏進了偉大的戰壕——臺兒莊》,其中有這麼一段令人難忘的警句:“中國的土地,一寸也不能失守!臺兒莊,你偉大光榮的戰史,將與日月同輝,與民族永存!” 。 想看書來

謝冰瑩(2)

1940年,謝冰瑩在西安主編國統區鮮見的大型文藝刊物《黃河》,眾多名家均為她撰稿。這期間,她的創作慾望空前旺盛,先後出版了《新從軍日記》、《在火線上》、《戰士的手》、《姊姊》、《梅子姑娘》、《寫給青年作家的信》、《抗戰文選集》及《在日本獄中》。對這段生活,她在後來出版的《我的回憶》中寫道:

我的生活是充實的,我的生命是活躍的,我整天陶醉在革命的歌聲裡;那些雄壯的歌聲,可以使我的精神振奮,可以使我的意志堅強,可以使我的感情熱烈!那時候,我和兩百多個女同學,完全忘了自己,只知道國家民族。儘管個人的力量是那麼微弱、渺小;但團結,就是一股不可抵禦的力量啊!

一邊教學,一邊筆耕

1943年夏,謝冰瑩從西安來到成都,在製革學校任教。日寇投降後,她高興地赴漢口任《和平日報》(原《掃蕩報》)及《華中日報》副刊主編,還創辦了幼幼托兒所。1948年夏天,謝冰瑩來到瀋陽尋找寫作素材,但到了山海關因鐵路被毀壞而無法往前走,好容易從山海關到北平,這時遠在臺灣的梁舒來信,稱臺灣省國立師範學院中文系聘請她去當教授。於是謝冰瑩便積極籌劃赴臺之事。她的先生明達(賈伊箴)起先反對,最後還是同意了。她先到上海,住女作家趙清閣家。8月下旬離開上海,謝冰瑩帶女兒莉莉先到臺灣,住臺北和平東路2段4巷18號,丈夫和兒子暫留北平,不久也到了臺灣。

到臺灣後,謝冰瑩雖稱對政治不感興趣,可政治卻主動找上門來。1950年5月4日,她出席了官方的“中國文藝協會”成立大會,還和有名的右翼文人張道藩、陳紀瀅、王平陵等十五人一起當選為該會理事,併成為當時所謂愛國小說家之一。1955年5月5日,“臺灣省婦女寫作協會”成立,發起人有蘇雪林、謝冰瑩等三十二人。該會於1969年4月20日改名為“中國婦女寫作協會”,謝冰瑩仍是該會的臺柱人物。

謝冰瑩的文藝觀比較守舊。60年代初,新銳女作家郭良蕙在《徵信新聞報》“人間”副刊連載長篇愛情小說《心鎖》,由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