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正確的應該做的事,黎九幽就在附近吧?今天就讓我給你們指點指點功夫,嘿嘿!”
說著右掌一豎,就向祁山劈了過去,掌力沉雄,籠罩了附近數丈方圓之地,其中更含有一層冰寒之意,使得附近的溫度急降,草葉和樹葉上結了一層冰霜,令得祁山激靈靈打個冷戰,柺杖擊向他手掌,全力抵禦。
砰手掌和柺杖相交,祁山身形一晃,向後退出三步,凌天持哈哈大笑,道:“你這真氣八重想勝過我這九重巔峰,真是痴心妄想,今日黎九幽不出來,我就送你上路吧……”
說完忽地面色一白,身形急晃,噴出一股鮮血,向後急急飄出數丈,伸袖擦去嘴邊血漬,喝道:“你不是祁山,你到底是誰?這……”
聲音中帶著一股焦急之意,剛剛他篤定面對真氣八重的祁山,並未使出全力,不料對方並非祁山,而是一個實力不在自己之下的高手,一番對攻,對方全力出手,並且勁道之中含有一絲暗勁,使自己吃了個暗虧。
“嘿嘿……”祁山身形一陣扭動,本來魁梧的身形,變得更加魁梧,大手在臉上一抹,拿掉了臉上的厚厚的一層粉狀物,現出一個七十來歲的老者,白鬚白眉,和凌銳長相有七分相似,不過更加稜角分明,更有氣度。
“凌全德,怎麼會是你,你不是在家裡閉關練功嗎?那祁山……”
凌全德冷笑道:“你凌天持訊息還真靈通啊,知道我在閉關練功,但是我和祁山在最後換了一下,現在閉關練功的是他,來的卻是我……”心下又道:“要不是隱息符遮蔽了我的氣息,恐怕連凌銳那小子都瞞不過了,既然能瞞過他,其他人更不用說了……”
凌天持此時緩過勁來,壓制了傷勢,雙掌齊出,便向凌全德攻了過去,凌全德柺杖一甩,右手一長,拿出一把長刀,和凌天持戰在一起。
兩人以快打快,刀氣掌風瀰漫,所到之處,樹木催折,令得附近地面上也現出無數深坑。
最後兩道人影一分,只見凌天持面如金紙,口中不斷咳血,背後中了一刀,刀氣傷到了肺部,令其不斷咳血,血水不停地從傷口滲了出來。
凌全德情況稍好,但胸口也被凌天持拍中一掌,肋骨險些斷裂,也是嘴角流血。他傷勢稍輕,但氣血不如凌天持充沛,神情也有些萎靡。
“凌天持,你這番出手,看樣子是準備咱們兩脈不死不休了,也罷,回去以後我便將你所作所為告知家主……”凌全德戟指怒罵,咬牙切齒地道。
“嘿嘿,世道變了,凌家也該不該再墨守成規,隨你便吧,嘿嘿……”
兩人又對峙喝罵一陣,雖然雙目如欲噴火,恨不得將對方抽筋剝皮,但想到再戰下去恐怕要同歸於盡,兩人手中還有牌可打,自不願在此玉石俱焚。
凌全德見他一副死性不改有恃無恐的樣子,心中一凜,暗自警惕,但也無可奈何,冷哼一聲,身形一晃,便朝著城中方向奔去。
而黎九幽隱在暗處,始終沒有出手。
那種程度的高手之戰,他也幫不上什麼忙。待見凌天持受的傷極重,走的時候步履蹣跚,他有心上去補上一劍,結果了他性命,又怕凌天持的傷勢是其故意裝出來的。要是那樣的話,他去了不但殺不了凌天持,反而著了道,稍一猶豫,便放棄了凌天持,只是躡手躡腳,跟了凌銳等人的隊伍而去。
他們剛離開,一道人影浮現,卻是歐陽春。
他看了看三人各自消失的方向,臉上現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而在他眼中,黎九幽的隱匿之法似乎也無所遁形,被其尾隨了一陣,後者都察覺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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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離試煉者隊伍歇息之地數里遠的樹林深處,有一棵巨大的樹,樹冠參天,樹幹直徑足有三十米,枝丫最密集的一處,數十條大腿粗細的巨蟒縱橫交錯,用身軀組搭了一個鳥窩一般結實的墊子。
大樹樹幹巨蛇搭成的窩上有兩人,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眉清目秀,愜意地躺在巨蛇上的身體上。
一條水桶粗細的黃金色巨蟒,在他身上輕輕的纏了幾圈,蛇信子不停在他身上舔來舔去。黃金巨蟒頭上有紅色的巨大肉瘤,蛇口下兩邊還有兩條又細又長的金色肉翼,似乎這蛇可以靠這肉翼飛起來。
和其他蛇身上的保護色不同,它的金黃的軀體顏色,鮮豔扎眼至極。
它是樹林方圓數百里的霸主,散發著接近真氣境的威壓,已接近進化到兇獸層次了。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