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骨,你在這裡幫我看著,注意別讓後面來的人打起來,另外也別讓他們進來,就告訴他們,等我出來誰最老實,我就把洪荒之力給他。”鄭元皓一步一步的踏上虛空。
單春秋焦急地注視著他,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鄭元皓上仙,您曾許諾過,洪荒之力將屬於我們。”
鄭元皓轉過身,目光如炬,凝視著單春秋那張寫滿純真的臉龐,不禁輕嘆:“單春秋,你這副純潔的模樣,怎能擔當起反派的重任?”
他的語氣中夾雜著一絲無奈,卻讓單春秋感到一陣氣結,卻不敢有絲毫的放肆。
在場的眾人中,除了鄭元皓,花千骨的實力最為卓絕。
夏紫燻雖然殘存著不弱的力量,但也僅僅和琉夏不相上下。
即便他們聯手,也難以與花千骨匹敵,更遑論此時花千骨還有昏迷中的白子畫這個人質在手。
單春秋一拳擊打在地,不甘的低吼:“可惡!”他意識到自己被鄭元皓戲弄,卻無計可施。
琉夏突然打斷了沉默:“花千骨,你在做什麼?”
她目睹花千骨將珍貴的炎水玉輕放在白子畫的額頭上,繼續為他解毒。
花千骨並未理會琉夏,而是轉向夏紫燻,語氣堅定:“紫燻上仙,他畢竟是長留的尊上,我用炎水玉救他,算是報答長留對我修煉的恩情。但我不希望有人打擾。”
夏紫燻眉毛緊皺,回應道:“花千骨,我早就知道,你和元皓一樣,不是什麼好人。不過,看在你救子畫的份上,我願意為你護法。”
她站在花千骨與單春秋等人之間,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
花千骨對夏紫燻的評價不置可否,她深知自己已不再是那個天真無邪的花千骨。
她需要的不是夏紫燻的保護,而是要她明確立場——是站在單春秋那邊,還是站在自己這邊。
當然,夏紫燻對白子畫的愛是眾所周知的秘密,因此她只能選擇站在花千骨這邊,從而在無形中對單春秋施加壓力。
當鄭元皓踏入墟洞的那一刻,他彷彿穿越了一道由純粹能量編織的隧道,來到了一個獨立而神秘的小空間。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古老而神秘的氣息,似乎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哈哈,你終於來了,快來幫我解開封印!”一個似有似無的聲音在空間中迴盪,帶著一絲急切和期待。
鄭元皓環顧四周,平靜地問道:“你是何人?”
那聲音透露出一絲意外,甚至略帶驚慌,但很快又恢復了威嚴的語調,回答道:“我乃本世界的天道意志,你身上並未帶有本世界的印記,你究竟是誰?花千骨又在哪裡?”
鄭元皓微微一笑,回答道:“我是來自其他世界的旅行者。”
世界意志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審視著鄭元皓的靈魂,然後緩緩說道:“你身上並無域外天魔的氣息,想必是來自其他世界的破碎境強者。既然來到此處,可願與我進行一場交易?”
鄭元皓眼中閃過一絲好奇,問道:“說來聽聽?”
世界意志的聲音變得更加深沉:“你既然來到此處,想必也是覬覦世人口中的洪荒之力。我可以將洪荒之力給你,但你需助我脫困。”
鄭元皓眉頭微蹙,帶著一絲疑惑:“你是這方世界的意志,何人能夠困住你?剛才你提到了花千骨,莫非……”
世界意志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沒錯,當年就是花千骨的前世將我封印在自己體內,以至於後來她的軀殼雖毀,我卻受困於她的妖神真元之中。這也就是他們所說的洪荒之力。現在我已經將那些散亂的真元凝聚成妖神印記,只要讓花千骨繼承印記,我就可以擺脫妖神真元的限制。”
鄭元皓沉思片刻,心中忽然升起一絲異樣的想法,他緩緩說道:“原來如此,和我想的有些出入,不過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世界意志,其實我也有辦法將你和妖神真元分離……”
“什麼?”世界意志的聲音中充滿了驚喜與期待。
作為世界意志,他是眾生意志的集合體,眾生擁有的感情自然也是一個都不少,甚至更加強烈。
被封印了數萬年,整日被囚禁在一個暗無天日的狹小空間裡,可想而知那是什麼感受。
鄭元皓的提議如同一束曙光,穿透了世界意志心中的陰霾。他急切地追問:“你真的能幫我擺脫這無盡的束縛嗎?”
鄭元皓微微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世界意志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急迫:“那太好了,只要能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