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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舊恨,讓他失去理智。

“咬我?老子咬死你。”

吭哧一口,在潘雷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就咬在他的大動脈上。

潘雷嗷的一嗓子,他家這口子是在殺人啊,情侶之間的親吻不帶這麼血腥的。

第二十四章家這口子真招人稀罕

讓他咬,他還能咬掉一塊肉啊。

貼在身上呢,這個便宜不佔對不起自己。潘雷色膽包天,手下滑,包裹住他的臀部,用兩個大手反覆的揉著,捏著,順便再低下頭可勁的在他脖子上親吻,留下一朵一朵紫色的痕跡。

手感真好,彈性十足不說,形狀也好看,他平時穿白大褂可擋住了這好風景,能這麼摸著,他快高興死了。再往下,順著大腿摸下去,和他不一樣呢,他腿毛多,這腿兒,又白又直,滑不哧溜的,摸著就讓他非常有感覺,這要是掛在他的腰上,隨著他的運動緊緊地圈住他的腰,哎喲,可不能再想了,鼻血流下來了。

田遠是氣瘋了,完全忽略了在他身上放肆的手,一口咬下去不解恨,抬頭看見他脖子上帶血的牙印。

他抱住潘雷的腦袋。

“讓你咬我,我和你說過,不許在咬我,你不聽是吧,行,大爺我也給你留幾個痕跡,讓所有人嘲笑你。”

低頭張嘴,用潘雷啃他的動作,他回啃潘雷。白森森的牙齒露出來,吊住他的下嘴唇,可勁的咬下去。

潘雷的回擊是在田遠脖子上重重的親一口,栗子皮顏色的吻痕就出現了。

田遠鬆開他的下嘴唇,在咬住他的上嘴唇,吭哧一口。

潘雷換了一個方向,在他另外的脖子上留下一個栗子皮顏色的吻痕。

就在潘雷舔了一下吻痕的時候,田遠抓住機會,咬住他的舌尖。

潘雷這下慘叫出來,不帶這麼血腥的,他家這口子是屬小狗子的?怎麼得那咬那啊。疼疼疼,疼死了。

所有咬過嘴的人都知道,不管是咬住了舌頭,還是咬過口腔內隨便一個地方,只要吃飯的時候不小心咬了那麼一下,眼眶肯定會翻紅,不是疼的哭出來,是生理性的,嚴重的話眼淚都會下來。

就像是不小心碰了鼻子,眼淚隨即就會流下來一樣。

等含到血腥味道了,田遠鬆開了嘴,看見潘雷紅了眼眶,田遠那叫一個得意。

看誰制的了誰,小樣兒,還管不了你?再得瑟?再囂張?把你舌頭咬下來。

田遠拍拍他的肩膀。

“下次再欺負我,在咬我,我就這麼回擊你。把你咬哭為止。”

從他身上站起身,滿意地拍了拍手。

潘雷含著舌尖,心裡慪火,他家這口子,可不是乖順的小綿羊,也不是有爪子的貓,他可是一條小狗子,會咬人的小狗子啊。

“真下的去手你,我可是你男人。”

潘雷對著他大喊。田遠根本就不搭理他。

讓你囂張,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坊了。不給你上家法,你就不知道家裡誰才是說話算得。

潘雷動作迅速,不給田遠回擊的能力,撲上去,就抓住他的內褲邊緣,可勁往下一扯,露出他四分之三的白花花的臀部,潘雷在浴室裡笑得快打滾了。

看見了看見了,他剛才揉出的紅色指印,在他白嫩嫩的臀部上,尤其明顯。那是他留的,他留的,是他的人,他就留下他的痕跡了。

田遠啪的一下關上浴室的門,氣不過,又踹了一腳。

“臭流氓,去死吧你!”

破屋偏逢連夜雨,一腳踹下去,他扭到腳指頭了,踉踉蹌蹌的跌坐在床上,自己生悶氣。

怎麼就遇上這個臭流氓了,真是土匪,他就不算一個成年人,頑劣不堪,品質惡劣。土匪一樣。

氣呼呼的抓過衣服穿好,坐在床上揉著腳趾頭。

潘雷笑夠了,從地板上爬起來,探頭探腦的開啟浴室的門,一看他家這口子還在生氣呢,馬上賣乖,恢復成家庭主夫,開始收拾房間。推開窗戶換空氣,被子折的和豆腐塊一樣。

然後湊近田遠,一張欠扁的笑臉出現在田遠面前,田遠哼了一聲,轉過頭,繼續不搭理他。

“田兒,別生氣了啊,乖啊,我請你吃好吃的還不行?以後我再也不咬你了,你要理解,我一個三十歲的大處男,沒有和其他人接吻的經驗,只能想什麼做什麼。大不了以後我找其他人練習吻功。”

田遠猛地轉過頭,惡狠狠地盯著他。找別人練習吻功?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