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灸的針是什麼針?”寧巧問。
“金的或者是銀的。”葉皓軒問。
“哦,那打針用的針頭呢?”寧巧問。
“那種啊?屬於新型的不鏽鋼。”葉皓軒愣了愣道:“問這個幹什麼?”
“因我不理解,同樣是針,針灸的針紮在人的身上為什麼不疼?而打針的時候會這麼疼?”寧巧說。
“這個,工作原理不一樣吧,注射器是要往你身體裡面注入藥的,而針灸則不一樣,而且我用的是以氣御針,效果當然會不同了。”葉皓軒說。
“不太理解。”寧巧笑了笑,有些神往的說:“我爸是醫生,我小時候比較頑皮,經常拿著他給人打針用的注射器玩。”
“而且我也喜歡看他給別人打針,尤其是同齡的小孩子,打針的時候我站在一旁很關注。然而有一次我燒燒的很厲害,吃藥止不住,然後我爸就按著我打了一針。那感覺,我到現在還忘不了。”
回想起小時候的事情,寧巧的嘴角不自由主的露出一抹笑意,她整個人都沉浸在回憶中。
“哈哈,是不是從那以後,你見到打針就怕了?”葉皓軒問道。
“是的,從那次以後我就特別怕打針,因為很疼,我也不敢拿爸爸的注射器玩了。”寧巧笑道。
“你爸爸呢?現在還做醫生嗎?”葉皓軒問。
“是的,按理說他該退休享清福了,但他還是開著那家小診斷,在那個小鎮上為鄰居看看病,收費也不貴,不圖賺錢,圖的就是一個享樂。”寧巧說。
“老人家一般都是閒不住的,忙活了一輩子,到老享清福的時候又閒的難受。”葉皓軒笑道。
“我不知道我老的時候會怎麼樣?”寧巧幽幽的說:“我想老的時候到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