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想不得其解,算了,不想了。
夜色依然深深,汽車的燈光只能照亮前方几十米的道路,幾十米外,黑暗無邊。夏花累了,斜躺在座椅上睡著了,長長的睫毛不時顫動一下,顯示出沉睡中的她或許沒有一個好夢。想起她剛才的兇悍,施得悄然一笑,相比月清影,夏花其實更適合當旅伴。在當時的情形下,如果是月清影,肯定不如夏花反應敏捷並且敢下狠手。
同理,在生意場上也是如此,有時就需要夏花一樣只爭朝夕的迫切。
到了石門,已經午夜時分,夏花醒了,指揮施得開到了距離省電視臺最近的波美假日酒店。登記房間的時候卻被告知,只剩下一間房間了,無奈只好遷就一晚了。
到了房間一看,施得不由苦笑,好嘛,一個房間就一個房間,沒想到還是一張大床,這可怎麼睡?夏花卻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一腳踢飛了鞋,一個魚躍飛到了床上,倒頭就睡:“我先睡一會兒,你先去洗澡,洗完了再叫我。明天還要早起,臺長有早起鍛練的習慣,我們一早就去公園逮他。要是到他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