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在心中。
怪不得施得能順水順風,在施得的眼中,誰順風誰逆風,他胸有成竹一目瞭然,所以他才不怕付偉強的步步緊逼。
“別扯沒用的,就一句話,錦年,你幫不幫我?”付偉強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只想讓施得倒黴,“你不幫就算了,我自己找人出手。”
木錦年大吃一驚:“你要對施得下狠手?”
“不弄死他,讓他殘廢了就行,看他還敢囂張?錦年,你在單城黑道白道都吃得開,你來幫我介紹幾個人怎麼樣?要心狠手辣的,還得嘴嚴手腳利索的,有沒有可靠的介紹一下?”
“沒有!”木錦年毫不猶豫直接搖頭拒絕,如果說以前他還相信暴力能解決問題,現在卻改變主意了,他很清楚在一個人運氣正旺的時候,想對他施加暴力不但不會成功,還有可能收到相反的效果。歷史已經無數次證明了暗殺解決不了任何問題,而暗殺也往往不會成功。
當然,付偉強也不會是暗殺施得,但他想要做的事情和暗殺是同一路數,在木錦年看來,就落入下乘了。
況且以現在施得的運勢推算,誰想對他不利,往往最後會施加到自己身上,這樣一想,木錦年決定還是等畢問天來到單城再說,在畢問天沒有安排妥當之前,他才不會冒然向施得出手,以免反被其傷。
付偉強一愣,沒想到木錦年會一口回絕他,他的臉色就頓時大變,呼地站了起來:“不給面子,錦年?不給面子就算,我自己找人。”
話一說完,不等木錦年開口再說些什麼,付偉強轉身就揚長而去。
木錦年暗暗搖頭,也沒有追出去,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付銳有付偉強這樣一個兒子,他本身運氣再好,也會被付偉強拖累。想想也是,本來付銳在畢問天的努力推動下,運勢逆勢上漲,眼見大事可成,卻突然因為一個邰小魚事件而弄得灰頭土臉。
邰小魚是不是沈家父子共同的姘頭,木錦年不去評論,但因邰小魚連累,付銳運勢大降卻是不可爭辯的事實。一個人的動勢之中,受不正當男女關係的連累,最為立竿見影,而不正當男女關係對運勢的負面影響,也最為直接有效。
爛泥扶不上牆,木錦年站在二樓俯視樓下,見付偉強急匆匆地發動了汽車,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心中不是嘲笑而是鄙夷。忽然見付偉強的汽車猛然向前一躥,剎車不住,轟隆一聲撞在了電線杆上,還好撞得不是很重,車的大燈碎了一個,發動機蓋變形了,不過還能開。不想在他倒車的時候,由於操之過急,又撞到了另外一輛正常停放的汽車,付偉強也不下車去看,一腳油門就絕塵而去。
撞車就是一個警示,木錦年連連搖頭,諸事不順的時候,喝口涼水都塞牙縫,還想算計別人,愚昧!聰明人見到警示的事情,都會有所警醒並且及時收斂,而愚蠢的人卻不以為然,甚至還會被事事不順激得更加變本加厲,最終會由瘋狂走向滅亡。
暗中點評了付偉強一番,木錦年才又收回心思,定晴一看,不由氣得差點暴跳如雷,剛才付偉強所撞的汽車正是他的車!真倒黴,請了付偉強吃飯,苦口婆心勸他,不但沒落好,反倒被他甩了臉色,還撞了車,他何苦來哉?
木錦年又是一想,不由怵然而驚,難道說,他的車被撞就是一個警示,是說只要和付偉強接觸就會受到連累?莫非付偉強的運勢衰敗到了這種程度?豈不是說等畢爺來了親自出手也無法挽救了?
不行,付偉強在單城好歹經營多年,培植了龐大的勢力,他不能倒,他倒下之後,對他木錦年也沒什麼好處。
距離上次通話已經有一週左右了,畢爺怎麼還不來單城?木錦年拿起電話打了出去,電話響了五六聲還沒人接,他就悶悶不樂地結束通話了電話,心中閃過一絲不安,畢爺別出什麼事情才好。
木錦年心中不安,同樣,施得也心中不安。
和木錦年擔心畢問天一樣的是,施得擔心何子天。按說何子天也該回來了,怎麼到現在一點兒音信也沒有?還有碧悠也是,她怎麼也玩起了躲貓貓?都是怎麼了!
雖說今天和趙蘇波的會面還算愉快,單城的局勢正朝著有利於自己的方向發展,但最近施得卻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孤單之中,月清影和碧悠都不在單城,他一人結束飯局回到了方外居,繼續打了一套太極拳,練習了一遍吐納之法,正要再看一會兒書的時候,電話響了。
是黃素素,小黃素素。
“施哥,你最近好不好?”小黃素素的聲音很輕巧跳躍,心情不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