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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意了《麻衣神相》在相面、命理之上的造詣之後,他又系統地闡述了自己的觀點,提出人的面相雖是天生,但並非一成不變,後天還可以改變相貌。所謂相由心生,一個天生相貌堂堂之人,後天無惡不作,也會在不知不覺中變得面目可憎。

既然人的面相不是一成不變,那麼人的命運也並非一成不變,由此,從面相來評定一個人的命運就有會有疏漏。再者也有惡人大奸似忠,也有好人大善似惡,不能只憑面相、骨骼為一個人的一生得出定論,不正確也不符合事物發展的客觀規律。

況且不少寒門學子最終得躍龍門,一舉成名天下知,也是後天努力的結果。《麻衣神相》成書於宋朝,受古代選官時以貌取人的做法的嚴重影響,過分強調相貌周正的重要性,也是有其時代的侷限性。在唐宋時期,一個人再有才學,縱然考中進士,如果長相不過關,在吏部選官,身言書判四關,先過身關,若身體不是體貌豐偉,很難被授於官職。也就是說,如果一個人長相醜陋不堪,即使才高八斗,怕是也難當上大官。

在古代,地方官員是代替皇上治理百姓,面相代表的是天威。長得對不起觀眾,皇上會很沒面子。

總之,何子天的相術入門一書,在《麻衣神相》的基礎之上,更進一步,提出了讀透《麻衣神相》只是相師,而相師之上還有運師和命師的理論,等於是既承認《麻衣神相》對相面之術的研究成果,又變相否定了面相可以決定人的一生命運的結論,從而將相面之術上升到了命格之術。

心有多大,夢想就有多大,人生的舞臺就有多大……看完何子天的著作,施得收穫頗豐,感覺他的一隻腳已經踏進了相面之術的大門。

看完了相師入門等書,此時,施得迫不及待地想看命格入門一書,所以他十分盼望何子天能早些返回方外居。

第14章 刻意不如偶遇

眼見天色黑了下來,何子天還是沒有音訊,施得坐不住了,方外居沒裝電話,再說就算裝了電話,何子天也沒有手機。

思前想後一番,施得決定還是去了一碗香,要找碧悠問個明白。

夜晚的一碗香燈光通明,在古色古香的裝修風格之下,進進出出的都是忙碌的都市人。施得邁進一碗香的大門之時,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果如何子天所說的一樣,他還真成了一碗香的常客——到底是何子天一語中的說中了他的命運,還是他自己掌握了命運的方向,心甘情願地走進了一碗香?

也許都是,也許都不是,不管了,人生是一條奔騰不息的河流,滾滾向前,誰也不知道在前方會是開闊的地帶還是險灘。

見到碧悠時,碧悠正在招呼幾個相熟的貴客,是一男一女。女客留長髮,文靜如百合,嫻靜如幽蘭……長髮再加上文靜的氣質,如果再戴一副無框眼鏡的話,幾乎讓施得疑心她是黃素素的孿生姐妹。

可惜不是,黃素素是獨生女,沒有一個妹妹。

“碧悠……”施得本不想打擾碧悠會客,但他掛念何子天,還是上前打了招呼,“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碧悠微一點頭,向一男一女貴客微表歉意:“不好意思,花姐、木哥,我招呼一下朋友。”

花姐、木哥?施得暗覺好笑,花姓和木姓本來少見,不想不但同時見到一花一木,而且都還是氣質過人、面相大好。

施得剛剛看完《相術入門》,現在總是不由自主地將目光在別人臉上多停留幾眼,花姐和木哥的面相各有特點,花姐眉清目秀,骨骼清奇,是一個十足的鵝蛋臉型美女,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一雙杏眼的眼角太上翹了,雙眼流盼之間,微有輕浮之意。是面帶桃花之相,通俗點講,是一個天生媚骨的女人。

而木哥面相乍一看平淡無奇,雖然英俊——英俊帥氣並不一定就是好面相——但並不瀟灑,眉宇之間隱有焦慮之意,尤其是微皺的眉頭,顯示出他內心過重的心事。

一開始施得的目光多停留在花姐臉上,倒不是花姐的漂亮吸引了他,而是花姐的一雙杏眼太嫵媚了,雖是杏眼,卻有丹鳳眼的媚態。不過等他的目光落到木哥的臉上之後,先是沒看出端倪,正要移開目光時,忽然發現了什麼,暗中驚叫一聲:“咦,天絕孤寒之相!”

從穿衣打扮和氣質上看,木哥肯定是成功人士,他30上下的年紀,一身名牌,氣質含蓄不露,手上戴著一塊歐米茄手錶。以施得判斷,手錶價值在一萬元以上。至於他一身衣服價值幾何,他眼力不夠,不敢妄下結論,不過也多少能猜到,能有一塊萬元手錶的人物,一身衣服少說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