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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多了,從放生時畢姓老者的意外出現,再到和李三江的第一次正面交鋒,以及與木錦年和花流年的一面之緣,再到晚上的荒郊野外一遊,整整一天紛亂不堪,走馬燈一樣上演了一出異彩紛呈的鬧劇。

說是鬧劇或許不太恰當,但如果仔細一想,似乎紛亂之中有意外也有必然,最主要的是,他改命的第一天就出場瞭如此多的形形色色的人物,是在何爺的預想之中,還是意料之外?

只可惜,出場了不少人物,卻又失蹤了一個關鍵人物——總導演何爺——怎不讓施得憂心忡忡。

暫時放下心中雜亂的思緒,施得洗漱一番,準備睡覺。剛才的荒郊野外一遊,也讓他疲憊不堪。和衣躺下,忽然覺得有些異樣,枕頭似乎被人動過——施得最大的優點就是細心——他一翻身下床,掀開枕頭一看,果然,枕頭下面有一封信。

一看筆跡施得就知道是何子天所留。

信很簡單,寥寥數語:“施得,我有急事需要出一趟遠門,少則三五日,多則六七日。在我返回之前,李三江的事情照計劃進行,其他未盡事宜,你斟情處理。”

施得捏著薄薄的一頁信紙,感覺重逾千金。關鍵時刻何子天急事外出,什麼事,沒說,去哪裡,沒提,怎能不讓他擔驚受怕?

關於李三江的事情,下一步雖然有了大體輪廓,但事情都在變化之中,萬一李三江的事情中途有了變故並且超出了計劃之外,他怎麼再照計劃進行?

問題還在於他現在連相師的水平還達不到,而且他的改命的人生之路才邁出一小步,何爺怎麼就突然放手不管,離開了單城?什麼急事能急成連和他見上一面說個清楚的時間都沒有?

左思右想,施得哪裡想得明白,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天一亮他就起床了,一睜眼就又想到了一件事情,不對,昨晚他和碧悠去遺址找何子天,明明床上還有溫氣,證明何子天去過茅屋。而從茅屋到方外居,步行的話,沒有一兩個小時別想回來,如果說在方外居留信的人是何子天,那麼在茅屋中的人又是誰?

想通此節,施得立刻驚出了一身冷汗。

來到一碗香的時候,一碗香還沒有開門。一碗香不提供早飯,自然不用早早開門迎賓,施得就從後院敲開了碧悠的門。

碧悠見施得一大早又匆匆趕來,知道出了事情,忙問:“怎麼了?”

施得將信交給碧悠,等碧悠看完信,他才說出了自己的推論:“怕是昨晚茅屋中的人,並不是何爺。”

“啊?”碧悠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會是誰呢?”

“先不管是誰了,我先問你,以前何爺有沒有突然離開你三五天不露面的時候?”

“沒有呀。”碧悠只微微一想,就十分肯定地說道,“三年來,何爺幾乎每天都在一碗香出現,風雨無阻,而且從來沒聽他說過在外地還有親人朋友。”

“怕是何爺遇到麻煩事情了。”施得想了想,又說,“就按何爺的吩咐,在他不在的幾天裡,繼續跟進李三江的事情,但願他已經為李三江走方位行五運成功。”

說完,施得轉身就走,碧悠忙攔住他,問道:“你去哪裡?”

“我去一趟滏陽公園。”施得扔下一句,急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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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紛亂之中的清醒(求全部支援!)

“去滏陽公園做什麼?”碧悠面露不解之色,盯著施得的背影看了半天,“難道是去欣賞美女了?也是,單城美女多,滏陽公園的美女更是不少。”

施得當然不是閒得發浪滿街逛的荷爾蒙過盛小男生,他到滏陽公園是想碰碰運氣,看能不能再遇到畢姓老者。結果讓他失望的是,他在公園轉了一早晨,除了遇到了幾個美女和熱情的要為他介紹物件的老太太之外,別說遇到畢姓老者了,連一個像樣的算命先生都沒有碰到。

施得不死心,顧不上欣賞美女並且謝過了熱情老太太的好意,攔住了幾個看上去象是常客的晨練老人,向他們打聽畢姓老者。幾位老人都表示沒有見過什麼鶴髮童顏的老者,不管是老頭還是老太太,都沒見過,見過的都是普普通通的老人,至於什麼道風仙骨、高深莫測,更是連聽都沒有聽過。

施得失望而歸。

回到一碗香,正要找碧悠再商議一番,不料在門口竟然遇到了木錦年和花流年。

上次施得就看了出來,此錦年和彼流年,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