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得了誰,就連自己也在處發現苦苦的勸說他們一定要防備長春宮的偷襲,可是有誰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
禾山道的宗主對這一次的事情也是比較惱火,不幸中的萬幸就是,暫時禾山道沒有損失高層修士,這算得上唯一的好訊息了。
猛然發現在眾多抱怨的老祖當中,只有孟寬一個人冷笑不已,也想到了當初孟寬在這些老祖前去救援的時候,就告誡他們要小心對方的埋伏,可是這些蠢材還是大意的中計了,這才讓宗門損失了那麼多的弟子。
“寬兒你對這一次的事情有什麼看法?”禾山道的宗主此時還是第一時間想聽聽孟寬的意見,而不是其他老祖那般無休止的抱怨。
孟寬知道此時自己可不能意氣用事,雖然之前那些老祖沒有聽從自己的意見,可是接下來他還是要為禾山道盡心盡力。畢竟只有禾山道宗門的實力足夠,才能夠讓之後的計劃成功。
“我認為這一次雖然咱們被長春宮的人偷襲。不過換個角度來說,這對於咱們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孟寬眼中閃過狡黠的神色。
其他老祖都是不解的目光投向他。更有脾氣火爆的老祖怒喝道:“你小子是不是傻了?咱們損失了那麼多的弟子,你竟然還說是好事?”
孟寬對此不以為意,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很快就收斂了起來,繼續對著他們說道:“當然是好事,雖然咱們損失了一些弟子,可是諸位老祖都沒有損傷,同時還能夠讓那些盟友看到咱們禾山道的誠意,所以雖然損失了弟子。可是咱們贏得其他盟友的好感,這樣一來也就讓他們會更加的賣命。”
諸位老祖連同著禾山道的宗主,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裡面竟然還有這樣的意味,之前光顧著心痛損失那些弟子了,沒有想到這上面來,剛才那個對著孟寬怒喝的老祖,也是一臉的訕笑。
在其他老祖都一臉好奇的盯著他的時候,孟寬再次說道:“接下來才是戰鬥的真正開始。咱們不能再有如此大意的時候,要更加小心謹慎的對待長春宮和狂劍宗,他們的目標肯定就是那處遺蹟,只要咱們緊緊的盯住那處所謂的遺蹟。到時候也如此埋伏他們。”
禾山道的宗主臉上露出幾分明瞭的神色,心中暗自的點頭贊同,表面上還是說道:“寬兒說的不錯。不管敵人在如何狡猾,他們最終的目的就是那個所謂的遺蹟。只要咱們盯住他們這一點,到時候一定能夠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有了孟寬的建議。禾山道算是定下來接下來的戰略,不管長春宮他們如何變化,他們只要留下主力盯住遺蹟,正好在禾山道的地盤上,有著地利的優勢,必定能夠戰而勝之。
正如孟寬猜測的那樣,禾山道的那些盟友在見到了他們為了援助自己,竟然損失了不少弟子,也讓他們受到了鼓舞,和長春宮他們的戰鬥更加的激烈。
戰鬥更加的激烈了,也導致了姜濤他們收集情報需要更加的謹慎,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被戰鬥的雙方誤傷到。
漫天亂飛的法術,以及各種靈器法寶都在天中飛舞,一座一座的山峰被轟擊成粉末,不住的爆炸讓整片戰場都震耳欲聾。
這是長春宮正在猛攻禾山道的其中一家盟友,名為落花谷的門派,這裡弟子也都在拼命的抵抗著,但是看似激烈的戰鬥,其實並沒有真正的讓這兩家門派傷筋動骨,這不過還是金丹期弟子的戰鬥,真正的那些高手們還沒有出手。
即使是這樣,雙方都投入了不少的弟子,落花谷山門外面的地形已經被這些法術轟炸的變了樣子。
姜濤在收到了長春宮正在猛攻落花谷之後,眼眸微微的收縮,同時詢問那些打探情報的人員:“這裡面有沒有狂劍宗的訊息?他們有沒有出手?”
那些負責收集情報的弟子,思考了片刻之後,便堅定的回答了姜濤的問道:“啟稟尊者我們沒有看到有任何一個狂劍宗的弟子前去,進攻落花谷的收拾長春宮和其他宗門的弟子。”
姜濤揮揮手示意讓他退下,低著頭來回走了幾步之後,他猛然抬起頭對著江映雪說道:“這定是長春宮與狂劍宗的聲東擊西之策,以他們的猛攻,來吸引禾山道的注意,這樣一來狂劍宗的人,就能夠偷偷的去開啟遺蹟,到時候禾山道就算是發現了,也很難來得及回援。”
江映雪點頭贊同他的想法,臉上也帶著玩味的說道:“看來這一次長春宮他們是有備而來的,就是不知道將臣能不能看穿他們的計策。”
“這個應該不難,雖然將臣可能不知道戰場的情報,以他的謹慎,是不可能讓禾山道動用主力前去支援的,必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