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若是他們知道呂風再把沿途百里方圓內的天地靈氣吸得乾乾淨淨的同時,還吸收了萬倍以上的混沌元力以及來自期他層面的宇宙能量,那豈不是活活嚇死了他們?
這一日,大明水師一路過了如今的臺灣,海南島等兩個大島,漸漸地靠近了現今的越南一帶,艦隊最前方那最大的寶船之上,馬和憶經是提起了全身的真氣,仰天發出了一聲龍吟般的長嘯,震得附近數里的海面水波盪漾,聲勢極是嚇人,那水甲四人見得有趣,也是仰天長嘯,這下可好,他們的真元,比起馬和渾厚豈止百倍?就看到一圈圈白色地波紋,從附近的海面上跳躍了開來,足足跳起幾尺高下。
見得發此奇景,大明水師兩萬七餘將士同時大聲吼叫了一聲,這氣勢卻有如泰山迸裂一樣,比水甲他們四人的嘯聲強上百倍,就看到那海岸上人影亂串,那些正在交易地土著,海商都是嚇得魂飛魄散,還以為龍宮大軍突然冒出了水面一樣,一個個連忙跪倒在了地上,磕頭不止,更有做了些傷天害理,見不得陽光事體的商人,土著,那是一迭聲的叫家僕屬下拿來香燭,準備拜海神哩。
馬和身邊,一個祖籍嶺南,居家常和南洋土著做生意,販賣些珍珠寶貝去中原交易,卻被錦衣衛‘特聘’為通譯官的中年漢子口水四濺的,手舞跳蹈地解釋到:“馬將軍,這可就是山海經上俗稱的百越蠻荒之地了,這裡的百姓最是刁蠻,愚努不過!一言不和,就可以撥刀相向,不過卻是最講商戶義氣不過,只要你足了本錢,和他們談好了協議,這裡的蠻子們就算是死,也要把你所要的海貨給準備好地。”
一個懶洋洋的,帶著幾分空洞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如此說來,他們卻是淳樸至極地人,就算是有點刁蠻,愚怒,那也是至情至性的表現……倒是你們這些南洋珍寶生意的人,伏著幾匹松江府沒人要的下三流地綢緞,就換了他們冒險下海採珠,鬥鯊,甚至是以肉身和那大鯨魚,也就是傳產中的鯤鵬相鬥……唔,聽得錦衣衛的將軍們說你們都是敲骨吸髓之輩,果然不假。”
那通譯官滿臉狼狽的回頭看了一眼,想看看是誰如此膽大,敢當著馬和的面如此的奚落自己,誰知道他剛回頭,頓時就看到了兩道藍電般的神光,渾身一抖,彷彿剎那間走過了十幾個輪迴一樣,自己做過的那些虧天理,傷人倫的事情全部從腦海裡冒了出來,頓時就看到這久經江湖,臉皮和大象皮有得一比,心腸比泥炭還黑的通譯官慘叫一聲,滿臉油汗連連。整個人軟在了艙板上,連聲叫嚷‘閻王爺爺’饒命不止。
馬和,水甲他們幾個大驚,不知道高抵,連忙回頭看時,就看到呂風揹著雙手,滿臉溫和笑容的站在了他們身後,馬和原本就看不透呂風的修為,如今也不過是見到呂風出關了,頓時欣喜了叫嚷一聲:“好兄弟,你可算是從那桅杆上下來了……沒得說的,你可要幫哥哥我管管我水師的事情,以前還想得輕鬆,真正上手了,這才真正叫做焦頭爛額呢!”
呂風笑嘻嘻的點頭應諾了,目光順勢朝著水甲他們掃了一眼,水甲他們則都是頂尖的修道高的,一看呂風那軟弱無力,卻似乎能看破自己前生後世的古怪眼神,不由得心裡大為羨慕到:“這人怎麼修為的?怎麼就這麼幾天的功夫,卻又比以前高明一了大截?”
至於站在附近的三山弟子,饊是他們都是各自門戶中的傑出精英,去也是大感難受,呂風似乎是憑空出現在馬和他們身後的,根本就不見任何的法力波動,他們眼裡看到人影一閃,立刻就把自己的神念透了過去,想要抓詮呂風的神識以便應付他接下來的舉動,防止他暴起傷人,哪知道百餘股神念透了過去,卻感覺那裡空蕩蕩的一點人氣都沒有,頓時心裡好不難受。
呂風那高大魁梧,有如高山仰上的身軀就站在那裡,可是這百多個起碼都是元嬰期上下的修道人,卻一點都把握住他的所在,百餘股神念在虛空中往來糾纏,就好像幾百隻手在油缸抓泥鰍一樣,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一點痕跡,卻是碰都碰不到任何東西,這個有力無處使的難受勁,那就不要說了。
更讓他們心神震顫的,則是呂風身體內釋放出來的,若有若無的氣勁,綿綿密密,堅韌無比,一絲絲,一圈圈,一層層,一道道無數個細小的漩渦組成了一個稍大地渦流,無數這樣的渦流組成了一個極大的黑洞般的氣場,這氣場似乎極大,可以彌天極地,籠罩八荒;可是這氣場似乎又極小,隱隱然隱藏在最小的一顆浮塵中,僅僅掩蓋過了呂風的身形而已。
中南山派出的弟子中有對於道法領悟超過同濟地道人,隱隱然回想起了某些極老的典籍中記載的異象,不由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