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譏諷地盯著程弘博,儘量扁著身體,遠離他的那張臭嘴。
“你這人,我這不是為了哄她,早一天當上副校長嗎?”
“我呸!不要以為我整天宅在家裡就可以拿我當傻子耍!漫說一個小小的副校長,如果你好好表現,就是想去教育局也是程傑哥一句話的事兒!”
“你這女人!我之所以自己往上走,還不是為了讓爸爸和程傑哥對我刮目相看?”
“哼,想讓爸爸和程傑哥對你刮目相看你就得正經做人!程弘博,我已經死過一回,是個男人你就放了我!別讓我看扁了你!”
“柳煙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先這麼綁著吧,等我侍候到你親口求饒時,再放你也不遲!”
說話間,程弘博已經粗魯地拽過我的身子,大刺刺地分開我的雙腿,貪婪的目光一直在那個能讓他起性的地方徘徊。
“弘博,我不告訴爸爸還不行?”我知道程弘博不放我的意思,眼看他又有了走馬上陣的意圖,我急了。
看這廝的衝動勁,一定服了過量的催青藥,如果再被他不知疲倦地蹂躪上一番,我這副小身板又要懸乎。
“別羅嗦!”程弘博煩躁地掰起我的雙腿,“既然你不讓我沾別的女人,就讓我盡情地用個夠吧……”
完了,今晚又栽了!在沒有前戲的挺進中,我後悔不迭!
如果早知道回到家中是這般情形,我寧願回到醫院。哪怕遇到楊尚軍後做出做出劈腿的事兒,也比回家捉了程弘博的奸,最後再被他無情的糟蹋強上百倍。
我只知道今晚栽了,卻不知道禍字已經出了頭;我只知道我會遇到貴人,更不會想到我生命中的那些貴人,在以後的歲月裡因我而遭受的各種苦痛。
天,已經泛起了魚肚白,折騰了一宿的程弘博終於沉沉地睡著了。
或許是經歷過太多這樣的場面,就算我那副嬌小的身子已經在這樣的蹂躪與折磨中百鍊成鋼。我依然又累又虛,還時不時有種魂似出竊的感覺。
我的腿在程弘博的大力劈壓中又痛又麻,我的雙手依舊被那鳥人捆綁在床頭上,過度的疲乏,至使氣息奄奄的我已經沒了向他求饒的氣力。
我渴望天亮,渴望程弘博離開這個家。渴望擺脫桎梏的我還有足夠的精力迎接新的一天。
儘管一直被縛著雙手,累到將死的我還是睡了個昏天黑地。當我被熟悉的來電鈴聲猛然叫醒時,程弘博正舉著我的電話,心思不定地看著我。
2 第9章 動動嘴皮就解決
儘管一直被縛著雙手,累到將死的我還是睡了個昏天黑地。當我被熟悉的來電鈴聲猛然叫醒時,程弘博正舉著我的電話,心思不定地看著我。
“把電話給我!”從程弘博飄忽不定的眼神中,我已經敏感地覺察出給我打電話的人是個讓程弘博害怕的主。
“柳煙兒?爸爸怎麼會這麼早給你打電話?”程弘博陰惻惻地盯著我。
公爹很少這麼早給我打電話,莫不是?一想起程傑對我說的那番話,我立時喜上眉梢,是的,公爹這麼早給我打電話,一定是為了那三十畝地的事兒。
“程弘博,你還是不是人!”我瞄了一眼牆上的石英錶,理直氣壯的喝道:“已經八點了,還說早?”說完這句話時,我又嚇了一哆嗦,這廝不去上班,難不成還想連軸折騰我?想至此,我又急不可奈地問:“程弘博,已經八點了,你為什麼還不上班?”
“說,你是不是趁我睡著的時候給爸爸打過電話?告過我的黑狀?”程弘博不依不饒地盯著我。
“你是豬啊!”我鄙夷地盯著程弘博,心卻坦然了許多,“你一直綁著我的雙手,又搶了我的電話,還像防賊般地防著我,我就是想給爸爸打電話,也沒這個本事啊!”
“哼,幸虧我沒去上班,要不然,你還真能給爸爸打電話!”
“你是神經病!”為了安撫程弘博那顆過度焦慮的心,我故意大聲罵道:“你已經沒臉了,你認為我還能沒臉沒皮地對爸爸說這些讓我尊嚴掃地的破事兒?程弘博,看看我們的貝妮!就算為了她,你能不能給我作下臉?別再做這種偷人老婆的事兒?”
說到貝妮,程弘博的神情總算正經起來。雖然他和貝妮在一起的時間不多,我能看得出,他是真心喜歡貝妮。
“給我一次機會!煙兒,為了貝妮,我肯定不會再沾別的女人!”在我的責罵中,程弘博果然放鬆了戒備。
這是好兆頭,只要他願意同我談,我就有走出去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