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外,還有一些出遠門必帶的東西,例如暈車藥,感冒藥…暖寶貼、溼紙巾……等等等。
白雲裳的手緊緊地掐住了手心,抱著那隻雙肩包,真的有酸楚想哭的衝動。
司空澤野看她臉色蒼白,低聲問:“哪不舒服?”
考慮到要坐飛機,司空澤野一大早就命人做了早點,讓她墊了肚子以免空腹旅行。
而且,他也已經讓人在莫斯科那邊訂了酒店,據說白雲裳一下飛機,就會有接見人,全程做她的生活助理和導遊。
司空澤野一切都給她安排好了。
白雲裳覺得這不像是兩人的分開,而更像是她單純地出門去旅遊而已。
“你沒必要為我做這些……沒必要對我這麼好。”
“習慣。”
白雲裳的臉色更痛。
“不舒服改下午的飛機,或明天。”
“沒有,我沒有不舒服。”
白雲裳深深吸了口氣,下車。
司空澤野對她越好,她越糾結,就越不想自私地只顧慮自己。
剛走到車下,手裡的揹包被司空澤野拿過去,幫她背在肩上。想了想,或許是覺得揹包沉了,又或許是她的肩膀太單薄,他扯下來,挽在自己胳膊上。
第22卷 第1249節:你所謂的一點時間是3年?(7)
剛走到車下,手裡的揹包被司空澤野拿過去,幫她背在肩上。想了想,或許是覺得揹包沉了,又或許是她的肩膀太單薄,他扯下來,挽在自己胳膊上。
白雲裳的航班是9點10分的,時間掐得很好,他們到機場大廳已經是8點55分,白雲裳可以直接檢票候機了。
司空澤野飛法國的時間是9點20分,晚她的飛機10分鐘。
司空澤野讓人在機場上買了幾份雜誌,又買了水和一些小食,叮囑她在路上注意的事項。
他的聲音響在她耳邊,他的氣息……他撥出來的熱氣……
所有的所有,都是司空澤野。
白雲裳忍不住偷看他,這個男人每次細心起來的樣子,都讓她心動惘然。
深藍色的眼眸忽然對上她的視線。
司空澤野看人的目光總是這樣深,深的像一下子就可以抓住她的心。
白雲裳別開臉,聽到他在耳邊問:“都記清楚了?”
“嗯。”
長長的隊伍在檢票,那麼多不捨的家屬拖著親人的手在告別。
白雲裳夾在之間,她知道司空澤野站在身後的不遠處在看她,那一定是落寞而又期待的目光。
他在等她回頭。
如果她回頭,只要她回頭,就能看到他了……
可是她不能啊!
每朝前挪動一步,都彷彿雙腳綁了鉛,身體在撕裂地行走。
疼痛從五臟六腑扯開,那種猛烈的痛傳遍她的神經大腦,讓她開始酸楚,想要掉眼淚。
回去吧,一個聲音在她心底說。
就算沒有了全世界,只要他們擁有彼此就可以了。不管以後的愛有多艱難,會不會因為各方面而來的阻力分開,只要他們愛過,轟轟烈烈地愛過……
她幾乎就要轉過身,擠開這擁擠的人群,朝她最愛的男人奔去……
可是,最後一絲理智挽回了她。
失去權利的司空澤野就是一隻斷翅的老鷹。
不管再兇猛可怕,任何人也可以傷害他……
男人應該馳騁在事業上,站在最輝煌的巔峰,而不是為了個女人一無所有。她能給司空澤野帶來什麼?除了她這份自私自利的愛?
第22卷 第1250節:你所謂的一點時間是3年?(8)
男人應該馳騁在事業上,站在最輝煌的巔峰,而不是為了個女人一無所有。她能給司空澤野帶來什麼?除了她這份自私自利的愛?
白雲裳感覺有一隻手,在推動她的身體,讓她只能機械地往前。
腦子陷入無垠的空白,思維也凝涸了……
“小姐,請問你的VIP票能讓給我嗎?不好意思,我是臨時補票……可是我先生和寶寶都在頭等艙,他們需要我。”
白雲裳從茫然中回過神,看到隔壁位置上的男人和寶寶。
女人手裡拿著個撥浪鼓,正在對她請求。
很快樂的三口之家。
白雲裳摘下大墨鏡,目光落在那個女人的臉上,總覺得她是那麼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