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魔獸敢打劉靜學他們的主意,只能眼巴巴的遠遠的觀瞧著。
有時候,在龍族的晚宴上,也會有那麼一兩個能夠變化成人形的高階魔獸,偷偷的混進龍族打飯的隊伍,悄悄的站著隊伍的末尾,等著搜刮最後的殘羹剩飯。一般在龍族的心情比較好的時候,他們的這種行為只會被抓起來,遠遠的丟開——在這裡,有著再強的實力也得夾著尾巴,這裡的龍族可不是一個兩個,打起來可是自己找死。
高階魔獸都有了一定的智慧,這種自找沒趣的事可是不想幹,儘管有能力變幻人形的魔獸都不懼巨龍的威壓,真打起來也有能力挑翻那麼一兩頭的普通巨龍,但是在巨龍的晚宴上找事,和找死的區別就是,有可能在給巨龍增加一份難得的改換口味的機會同時,也給自己的種族帶來危險——龍族可是會報復的。
於是,由娃娃帶領的廚師團,在仗著龍族撐腰的時間,也認識了一些有身份(能變幻人形),有地位的頂級魔獸。
只是這些大頭目的手下確並不是那麼好說話的,正應了那句老話‘閻王好見,小鬼難纏’,而這些‘小鬼’的能力都超過了劉靜學現有的全體武力:龍島之上,無弱者。
所以想讓那些頂級魔獸們幫忙,還得想辦法勞動那些頂級魔獸活動貴趾,屈尊起來。
那麼這個晚宴的地點就要好好的考慮考慮了——那些頂級魔獸中,專業吃素的可沒有。不是說龍島上沒有專業吃素的魔獸,只是能夠來到龍族晚宴的沙灘上湊熱鬧的,沒有吃素的。因為,龍族雖然是雜食生物,可無論大小,對肉食都有那麼一點點的偏好,這點,直接導致了龍族的晚宴上,每道菜,都有那麼一些肉葷存在。也就變相的拒絕了那些純吃素的魔獸的參加——除了作為食物。
而劉靜學手下的那些侏儒,獸人們,在那些魔獸眼裡,也是作為食材存在的。就曾經有過那些魔獸們用別處尋來的獸人作為食材奉獻上來,希望能夠換得一湯一水的美味的事情,現在,那個成天悶不吭聲,努力修煉的高大牛頭人,就是被抓來還保留了性命的獸人。
那麼,怎麼樣在保證自己的安全的同時,又能夠讓那些頂級的魔獸幫忙呢?
這是劉靜學現在最憂心的問題。能夠在龍島這個地方擁有一塊屬於自己的領地,難度較之外界大陸上絕對要難的多,能夠在龍島上擁有一片領土,少不了要經歷一些血腥的拼殺,搏命的爭鬥,少不得,一個個的身上都或多或少的帶有幾分血腥,幾分殺氣。自然界的弱肉強食也深深的植根於他們的心田。
要想在這一群從血雨腥風中趟過來的魔獸面前平平安安的辦上一場晚宴,沒有龍族的彈壓,確實是一個困難的事情,但是為了離開龍島,劉靜學又不得不幹,即使是不為那些魔獸能夠幫上一把,但求他們能夠放上一馬,不再為難就也知足了。
也許,把飯做好後,扔在哪兒,任由那些魔獸們自行分食倒也是個辦法,這樣就不用擔心那些魔獸傷害道我們的人了。提出這個建議的獸人被劉靜學笑吟吟的問了一句,那我們做這頓飯做來還有什麼意義,登時給堵的無話可說。
“要不,下藥,把那些魔獸都給放翻了。”提出這個建議的,明顯是聽劉靜學說書說多了,還真把自己當作梁山好漢中開黑店的了,連語氣都帶有幾分匪氣。
“可是要什麼樣的藥才能夠放翻那些魔獸,而且我們要到什麼地方去找那些藥呢?”劉靜學搖搖頭,苦笑了笑:“誰知道那些魔獸中有多少本身就蘊有奇毒?誰知道那些魔獸中有多少本身就有解毒的奇能?誰知道那些魔獸裡有沒有能夠辨認奇毒的本領?如果隨隨便便的就能被毒給放翻了,估計那些魔獸們也活不到現在了。”
“我到是不怕那些魔獸,我也可以喊一些同伴幫忙,他們估計也不會害怕那些魔獸,只是,用亡靈生物幫忙會不會有什麼影響?”小舞坐在一塊不知道那個龍族弄來的碩大的,閃閃發光的石頭上,來回晃盪著兩條潔白的小腿,吸引的大傢伙一陣的失神。
“哦,是啊,你叫來的那些夥計裡,說不定還有幾個會跟那些魔獸中的某個有仇,當場就會打起來呢。”劉靜學到是知道小舞說到夥計是些什麼人,不都是那些曾經死亡的魔獸的骨骼和靈魂嗎。死亡的骨骼和靈魂?劉靜學想到了什麼。
“幹嘛非要打啊殺啊的,前一段時間那些魔獸還不都老老實實的,難道過了一段時間他們就變了。”作為野蠻人,娃娃身體裡面還是流淌著無畏勇敢的野蠻人的血液,對這種畏首畏尾的膽怯心理,打心眼裡看不起,尤其是在自己的父親無端被獸人懷疑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