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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的人各個都是人才

這下好了,艾麗絲看見我就跟看見仇人似的(廢話,嘴裡的血味還沒散乾淨呢!),繞著操作檯追我(嘿嘿,哥終於有人追了。),嘴裡還不停的罵著。沒辦法,我理虧,只能被動的躲避。嘖嘖,女人就是女人,而且還是美國的女人。罵起人來,那調調真叫個婉轉動聽——如果不聽內容的話。很奇怪,為什麼我剛剛說的中文他們能懂,他們說的還是漢語。可口型不一樣,肯定不是漢語,一會問問蘭英蓉。不過,現在先把眼前的事解決了。

我猛地一轉身,將艾麗絲緊緊抱住——不抱緊了她得弄死我。我說:“姐,你是我姐,你是我親姐了行不行,能不能別動手動腳?你都經過t病毒強化了,給我一下還不得弄我個半身不遂了?”艾麗絲掙扎:“放開我,你這混蛋。”歐洲人的就是大,呃,骨架,差點掙開了。我:“不行,你保證不動手我就放手。”艾麗絲不動了,答應道:“好,放開我。”我放開了她,喊了句君子動口不動手就馬上躥到馬修身後,不過這傢伙老不厚道的又把我交給艾麗絲了。

我強笑著瞅著艾麗絲,看她要幹什麼。她先是瞪著我喘了幾口粗氣,然後張著嘴走過來——我誇張的大聲喊叫著,不過感到沒什麼感覺,我又尷尬的住嘴了。看著艾麗絲戲弄的眼神,我知道了一件事:我丟人丟到國外去了,雖然只是恐怖片,但好歹也是國外啊。我訕笑著,搓著鼻尖,露出刷的雪白的牙:“嘿嘿,不咬啊?”緊接著,我深刻體會到不作死就不會死。艾麗絲帶著嘲弄的表情衝我說:“我不是君子,而且我也不會動手。”接著我就覺得胳膊一陣劇痛,我忍不住喊出了驚天地、泣鬼神的三個字:“雅蠛蝶……”等艾麗絲走了,我擼起袖子,看了看。下口真狠,沒血肉模糊也快了。我簡單包了下就找蘭英蓉去了。

看到她倚在一個冷藏爬行者的冰櫃上,我小小的汗了一下,慢慢蹭過去。還沒等我說話,她用充滿醋味的語氣問我:“大嗎?”我不明就裡,隨意的點了點頭,她又問:“舒服嗎?”我:“嗯?”“你抱著艾麗絲我們都看見了,你敢不承認?”我:“我……”她打斷我:“抱就抱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不是……”“怎麼,要跟我講道理?”“不是,你身後的爬行者好像不對勁。”我剛說完,她尖叫著衝完撲過來,我條件反射的抱住她,摸了摸她的頭髮,說道:“沒事沒事,有我在……”沒說完,我愣住了。

這是我很小時候在孤兒院時,那個跟屁蟲,她在害怕時抱著我的時候我也是這麼安慰她的。在我們長大一些時,她被人領養了。她在走時眼淚汪汪的看著我,然後跟著她的養父母走出我的視野。在那之後,我的心理年齡就不在兒童的年齡段了,十一歲就已經有了某些青春期才有的心理活動,每天都在想著她,為她擔心,為她祝福。直到現在,我都在想著她,只是,時間已經改變了一切,不知道她現在什麼樣子,就怕我們擦肩而過我都不認識她了。回過神,我看見她也在發愣,小臉略帶紅暈,這神情非常的像她,但……經歷過太多的尷尬使我在任何事上都小心翼翼。所以為了減少不必要的尷尬,我沒有問她有關她身世的問題。

“喂,再不放手我就喊非禮了。”為了研究那個異常的爬行者,我不得不說出這句煞風景的話。她擰了我一下才鬆開手,問我:“怎麼了?”“那個爬行者不對勁。”“過去看看?”“走,小心點。”

我們小心翼翼地走過去,順著觀察窗看了看,發現那個爬行者居然在動!我把蘭英蓉推到一邊,敲了敲冰櫃,馬上退開,發現那個爬行者沒什麼大動作就又湊了上去,站在那仔細觀察它,和電影裡的沒什麼兩樣。正要轉身閃人,那個爬行者伸出舌頭,緩慢的移動著,直到——在觀察窗上用汙濁的口水寫了一個英語裡被用來求救的英文字母:help!震驚!我和蘭英蓉對視了一眼,湊了過去。它感到我們過來,又動了動舌頭,這回是用舌尖指向一個方向。順著那個方向看,那是——開關。它要我們放他出去!我也不管它是不是聽得懂,隨口說了句我找人商量下就要轉身,但是我發現一個令我驚訝的事情——它居然用舌頭比劃了個點頭的動作。

我拉著蘭英蓉找到秦義他們三個人,帶他們到那個爬行者前面,簡單複述一遍剛才發生的事情,當然,我和蘭英蓉之間發生的事沒說。說到那個爬行者用舌頭比劃了個點頭的動作時,我扭頭問了姜宇:“為什麼我說中文劇情人物能聽懂,而且他們說英文,我卻聽到的是中文?”“哦,這個啊,我們在上個場景前就和主神提了個要求:每個新人可以在第一次場景獲得語言包,這個是可以和任何有智慧的生物交流,不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