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可是排的不錯啊,在第九十七位,而且失敗的記錄還沒有十次。”一說起來,唐傑克德就有點興奮:“你不知道,能夠排在前面的,那生意做起來,直接都沒人懷疑的。怎麼說這麼好。順利的讓人不敢想象。”
“哦,你才九十七位,這麼說,你的聲譽可是不怎麼樣啊!”劉靜學沉吟了,兩隻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唐傑克德:“看來我可是得好好的考慮考慮了,跟你做生意……。”
“大哥,你是不知道。”唐傑克德從劉靜學的話裡感覺出他有不想和自己做生意的意願,一下子就急了:“那些排行榜上的前五十名都是一次失敗的記錄都沒有的,從五十一到九十三名也只是那些失敗過一次的,那些,都是各地的王室,貴族,魔法師們從你們那裡採購物品的,都是那些不缺錢的主,他們根本就不能算是生意人。”
“他們買東西都是不講價的。而且,和野蠻人做生意,還有誰敢不給錢啊,不給錢,那些野蠻人也不賣啊。而且那些野蠻人只認現錢,想買東西,就拿錢來,不然,一切免談。”唐傑克德說起來有點悻悻的:“也就是野蠻人敢不賣給他們東西,還有那個排行榜,把名字往上一掛,那些人要是不付錢,也丟不起那個人啊。”
唐傑克德繼續的唉聲嘆氣:“這種方法,我們根本就學不來,也不敢學,商人協會不是派人去取經了嘛,那種招數我們一看就明白,可是你問問誰敢用,只要他頭天敢說出那種把那些貴族和國家的的排行標識出來的,馬上,就會有人請他去喝茶。”
“是啊,這就是權力吸引人的地方。”劉靜學也深有同感:“只要他有權力,有著國家機器的撐腰,他就可以不按照規則來執行,因為他就是規則的制定者,規則,只不過是他們的一句話。即使是監管的再嚴密,倒黴的也只是那些極少數的被拋棄的人,只有當他們沒有利用的價值了,或者是在他們的背後沒有足夠的支撐力後,他們才會被規則所懲罰。唉,絕對的權力就意味著絕對的腐敗,那相對的權力是不是也擁有著相對的腐敗的呢?”
“是啊,我們做生意的,起早貪黑走東竄西的,不就是為了掙那個各個地方不同的價格嘛,可是你看這一路,過橋費,進城費,宿營費,取水費,雜七雜八的算下來,能夠掙到的錢根本就不多,而且,還有很多的地方從那裡走都有交一筆稅費。很多的時候,算起來根本就不掙錢,掙到的錢只夠來來往往的一群人的花銷。”說起做生意的苦,唐傑克德也是一肚子的委屈:“而且那些貴族們還得不停的哄著,時不時的還得給他們好吃好喝的坐上一會,然後還得按時的給他們上供,可真是到了有事的時候,說不定下手最恨的就是他們。”
“所以說,野蠻人的那種經營方式你們根本就學不來。”劉靜學拍拍他的肩膀,同情的搖搖頭:“不說別的,就這些苛捐雜稅有誰敢到野蠻人的地盤去收,就是去收了,野蠻人還能乖乖的就給他?”
“還別說,還真有到野蠻人旅店那裡去收稅的。”唐傑克德對於這件事說起來就一臉的開心:“而且好像還是一個什麼過路的貴族,一個新上任的稅官,帶著一幫子僕從從哪兒走的時候,看到野蠻人旅店的生意紅紅火火的,就問了一句他們有沒有繳稅。結果不但被打了一頓,還被迫做了幾個月的勞役,現在還在哪兒掃地呢。”
“還真有膽肥的啊。”不但是劉靜學感到驚奇,就連娃娃也為那位貴族的英勇行為感到肅然起敬:“就是我們在那座都城建的分店也沒有人膽敢說一句收稅的事啊,要不是爸爸說不能給他們關係弄的太僵,我才不會繳那一個月一個金幣的稅呢,就這,那稅還是直接從那位公爵的飯錢裡面扣的呢。”
說到這,娃娃呲牙一笑:“要不是爸爸堅持讓他們在奴隸上掙那麼一把,就我走的時候,那位公爵大人的飯錢就夠我們酒樓繳上一輩子稅了。就這,每個月那位公爵就得給我們送上一兩個養的白白胖胖的奴隸,差的,他怕我們壓價。那樣就不夠他一個月請客的錢了。”
“唉,所以說野蠻人旅店的生意看著大家都眼紅呢。”唐傑克德很有點憤憤不平狀:“可你們就是不跟別人聯合,別人又學不來,只能看著你們做生意眼紅了。”
“所以說,野蠻人旅店的那個排行榜才更加具有權威性啊。”劉靜學走到搖椅旁,躺了下去,閉上眼睛:“要是跟你們任何人聯合了,野蠻人就缺乏了那種置身事外的旁觀者心態,就會對自己的合夥人更加關心,那樣野蠻人旅店的排行榜才能保持公正,嚴明,不偏不倚啊。就是你說的那些貴族他們佔據前幾十位的事,只要他們還關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