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嗎?”
“不是的,我只是感嘆你我原是一對恩愛夫妻,卻遭天所妒,竟叫胡老賊硬生生拆散我們,才落得今日偷偷摸摸的苟合,想起來我就心有不甘。”
女的也嘆了口氣,語多埋怨道:“你們男人就會擔心這種事,一點也不關心倩兒和雄兒的事。”
“他們每天和和睦睦相處,有何可操心的?”
“難道你一點也看不出來嗎?倩兒對雄兒有愛慕之心,而且最近兩人愈走愈近,人家都快擔心死了,你卻只會操心這樣的事,真是老不修。”
男的大驚失色道:“這怎麼可以,她和雄兒說什麼也是同母異父的親兄妹,怎能談情說愛?這豈不是亂倫?”
“就是嘛!所以人家在煩惱不知如何是好?”
氣氛一下子變得沉悶,兩人頓時困擾不已。
胡小倩如遭雷擊般,強忍著悲顫的心情,任憑淚水奪眶而出,緩緩的退出廂房,才轉身飛奔而去。
不知過了多久,她只覺得彷彿世界末日一般,茫然的走著……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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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御醫診斷準確的話,他應該在明夜醒來,到時候你會同護衛統領一起問口供,有結果立刻向我回報。”
“是,屬下立刻照辦。”
“沒事的話,你先將這些女子送回玉娘那裡。”
“卑職遵命。”
不久,一隊馬車緩緩駛離相府。
胡小倩見眾女被抬上車的景象,大覺驚異,等眾人散去後,便潛入地下石室,觸目所及,真是讓她又愛又恨。
忽又心中一動的忖道:“想不到我和表哥竟是親兄妹,今生已經註定無緣,娘又和陳表叔偷情,既然如此,我也不甘示弱,看他們做何感受。”
想到這裡,胡小倩不禁有了一絲報復的快感,便脫去衫裙向花生走去。
對於男女交媾的事,她尚在似懂非懂的階段,不由得緊張萬狀,羞紅著嬌靨,輕輕趴在花生身上,學著她剛看見的模樣,下體磨挺著下體,就是不得其門而入,只磨得她嬌喘噓噓,玉液四濺。
花生萬萬想不到會飛來豔福,而且是選在他練功的緊要關頭,原想專心練化元陰,卻被她搞得心慌意亂,一事無成。
好不容易中斷調息,睜眼一看,發覺物件竟是貌美少女,見她嬌靨紅若桃花,顯然春心蕩漾,情慾已動,下體溼黏黏的,心知自動送上門的美女,偏又不得其門而入,難怪弄得如此狼狽。
花生突發奇想:“我何不在她身上繼續煉化未完的陰元呢?”
只見他一個翻身,便溫柔而輕易的佔有了她。
她不由“嗯!”的一聲輕哼,少女的初夜便在這一聲中,被花生輕易佔有。
花生依照著“玄陰璞玉功”的記載,張嘴吻住櫻唇並且緊貼著下體,暗中催功不久,她終於嚐到陰陽調和,蝕骨銷魂的美味。
幾度潮來潮往,她便嚐盡甜頭,如貪吃的小孩一般,下身一陣盲目探索,急欲進一步的承歡與慰藉,一時間高潮迭起,而且欲罷不能,終至陰精狂洩如注……
她終於明白母親在被底承歡時為何會呻吟出聲,哎叫連連了,尤其是她所面對的重武器,更叫地愛不釋手,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喔……”
她終於忍不住聲嘶力竭的吶喊……
他彷彿狂蜂浪蝶一般,任意地尋幽訪勝……任意地登山涉水……
兩人就像如魚得水一般,你來我往的翻雲覆雨,興風作浪著……
經不起欲仙欲死的誘惑,胡小倩終於再一次的崩潰……處女陰元再一次狂洩不止……
“讓我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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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錢莊”
不但身處京畿重地,更與相國府毗鄰而居,可謂佔盡天時、地利、人和之便。
故而開業二十多年來,不但生意日益興隆,而且一直平安無事,完全歸功於盡忠職守的巡邏衛兵。
胡相國畢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位極人臣的宰相,兵部自然不敢輕忽相國府的安全問題。
因此負責守衛的衛兵,不僅個個身家清白,盡忠職守,而且部是千中選一的軍中高手。
可是軍中高手畢竟不敵浩瀚江湖中的武林高手。
三更剛過,就在兩隊巡邏衛兵即將在太平錢莊前交會之際,暗巷中突然無聲無息的疾射出無數星芒……
無巧不成書的,正好有一名衛兵因臉部突遭蚊蟲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