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碧華沒有說話,嶽文海不屑地一笑道:“不認識你怎麼樣?認識你又如何?”
妙相宗猙獰地笑道:“如果她不認本宮才如此狂傲,本宮主念不識之罪,可以酌情免她不死,毀容殘目也就算了。”
嶽文海冷冷道:“她怎會認識你這惡徒?你又能把她怎麼樣?” 妙相宗冷哼介面道:“比你小子死得痛苦一點,丟到長城下面去喂狼!”
蛇蠍美人陰森地笑道:“難道我們雙手都在端一碗豆腐不成?”
妙相宗仰面發出嘿嘿的奸笑之聲道:“聽姑娘說話的聲音,好似夜鶯般地動聽,大概是個絕世的大美人吧?”
他轉首對站在身後的十個衣著不同的中年大漢道:“你們十大高手中,哪個願意出手為本宮拿下那兩個蒙面妮子?”
一個穿綠色衣袍的中年大漢,向前跨出一步,抱拳一禮道:“卑職章江願竟此首功!”
妙相宗點頭道:“好!章江,發揮你那副天下無敵的天鉤吧!”
章江躬身行了一禮,一步步向蛇蠍美人面前走去,大約在距離蛇蠍美人約三步之遙時才停下身形。
他反手從背後撤下雙鉤,嶽文海仔細一瞧章江手上的雙鉤,銀光閃閃長約三尺,揮動起來恍似兩條銀蛇。
蛇蠍美人冷冷問道:“你是他手下第幾號爪牙?”
她這句話問得非常刻薄諷刺,章江雙手銀鉤一抖,冷冷笑道:“刁婦不要貧嘴,先接下老夫這鉤!”
“鉤”字甫落,如似兩條銀蛇般地向蛇蠍美人身上射去!蛇蠍美人身形一閃,便飄退七八丈遠。
章江兩鉤落空,心中一懍,暗忖道:“這女子好俊的輕功!”
其實他何嘗知道“女娃宮”的人專以輕功見長,剛才她能倖免挨這一鉤,也正是靠她的輕功。
站在一旁觀戰的妙相宗及其他九個高手也為之一懍,原來章江手中的銀鉤,在江湖上早已成名多年,鉤出人亡,百發百中,剛才他這兩鉤落空,怎不使他們驚訝呢?章江定了一下神,冷笑道:“想逃?再吃老夫兩鉤!”
他身形一彈,宛如流星般地射去,人未至手中雙鉤已射了出去。
蛇蠍美人口中發出冷哼一聲,身似一朵紅雲地飄起,又閃退了十來丈遠。
僅眨眼工夫,便逃出章江鉤招之外。
章江兩招連番落空,不禁大怒,仰面長嘯一聲,聲震四野,迴音久久不絕。
嶽文海冷笑道:“你叫喚什麼,天鉤變成紙鉤了。”
章江一腔怒火本無處發洩,聽了嶽文海對他諷刺之言,更加激起他的怒火,暴喝道:“小子該殺!”
“殺”字剛一出口,手中雙鉤便已向嶽文海鉤去。他出手甚速,眨眼之間,兩道銀光便射向嶽文海。
雙鉤快射到嶽文海胸前,嶽文海尚未動手,也未見閃避,這時看得郝黛雲、蛇蠍美人和傅碧華三人俱大驚失色。
郝黛雲大叫道:“文哥哥快閃避呀!”
雙鉤距嶽文海胸前僅三寸距離時,嶽文海口中“嘿”地一聲暴喝,一式“懶驢打滾”向地上一滾,便滾開三四尺,立刻滾出對方的鉤招以外。
章江見一招落空,連忙揮起雙鉤再想進攻時,突然面前人影晃了一下,便見一隻巨掌向他胸前擊來。
他急忙想收鉤閃避時,可是他胸口上的“鳩尾”穴上,已結結實實地捱了一掌!一聲慘叫,人像斷了線的風箏似地飛起,向長城下墜去,便再沒有聽到什麼聲音了。
嶽文海挺立長城之上,威風凜凜,口中冷冷問道:“誰再敢上?”
站在城上所有的人,都為之驚愕不已!妙相宗定了一下神,暗忖道:“這小子真有點邪門,才短短几個月不見,武功進步怎麼會如此神速呢?如果再假以時日,對本宮實已構成一大威脅……”
他身後九個高手,看得都呆住了。
原來這十大高手中,以章江的功力最高,雙鉤從不虛發,而且內力、輕功均在九人之上,想不到竟沒有走上兩招,便栽在對方手中。
九人這時都不寒而慄,個個面如土色。
妙相宗轉頭看看他們九人一眼,冷冷道:“你們還不一齊上,更待何時?”
九人懾於妙相宗的淫威;一齊躬身道:“是,宮主!”
九人身形甫一晃動,便把嶽文海圍在中央。
嶽文海手指妙相宗,冷笑道:“妙相宗,你有種就自己上來,何必叫別人替你賣命呢?”
妙相宗仰面發出猙獰的狂笑道:“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