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絕對信任。
但縱然如此,她還是選擇與葉清溪交好,因為她知道,葉清溪年紀雖然比她小,但絕對是個不簡單的人。況且,她日後未必就沒有能與葉清溪打交道的時候。
穀雨走後,辰夏才沉聲開口道:“我雖然也瞧出攸月的不對勁兒,但她這些日子瞧著至少還算安分,沒曾想她竟然在這個時候動了手腳。”
“這也是在所難免的事,你也不必多慮。”葉清溪的神色倒是十分的風輕雲淡,絲毫沒有感到氣憤或是擔憂的樣子。
辰夏看著葉清溪,忍不住露出笑意:“我怎麼就忘了,你可不是很忙好對付的人,她這樣做,只怕也是自尋死路罷了。”
“我不知道她是否在自尋死路,不過我是不會讓自己受委屈的就是了。”葉清溪端起茶杯,飲了口茶。
她今日之所以會來鈺清庵一趟,其實也是料想到了鈺清庵裡的一些不確定因素,與其到時候讓這些因素弄得她措手不及,倒不如將它們放入局中來考慮。
辰夏點點頭,明知道葉清溪應該應付得來,卻還是忍不住問道:“那你打算如何應對?我倒不擔心她拿你的事做文章,只是攸葉的身上畢竟曾有過不好的傳言。”
這說的是當初谷夏被辰洛誣陷私藏男子布靴之事,雖然這件事並沒有被人證實,可有的時候,流言往往才是最可怕的。
若攸月真拿這件事情做文章,非但谷夏以後的日子會很不好過,就連葉清溪都會被連累,畢竟谷夏是她從鈺清庵帶出去的。
想到這些,葉清溪危險地眯起眼睛,不過很快,她就重新放鬆下來:“辰夏師太不必擔憂,這件事總是有法子的,之前你不是才和我說過攸月極有可能是辰蕭親生女兒的事嗎?”
“這件事雖然八九不離shi,但畢竟沒有任何證據。”辰夏仍有擔憂。
葉清溪對此顯得毫不在意:“證據啊,這種東西不都是用來偽造的嗎?難道辰夏師太懷疑我偽造證據的能力?”
說完,葉清溪還笑著衝辰夏眨了眨眼睛。
“你這丫頭。”辰夏搖著頭笑了。
葉清溪卻在此時微微收起笑意,鄭重地擺脫道:“不過我遠在葉家,怕是不能對鈺清庵的情況瞭解太多,若是有什麼事,還望辰夏師太遣人知會我一聲。”
“你放心,若是這邊攸月有什麼動靜,我會馬上通知你的。”辰夏也嚴肅地點頭。
這時候,客房外突然響起敲門聲,來者是攸字輩的一個小尼:“辰夏師太,方才有一位香客說是遠道而來的故人,想要與葉九小姐見上一面。”
聞言,葉清溪微微挑眉,是那人來了嗎?
“你知道是誰要見你嗎?”辰夏問。
葉清溪點了點頭,簡略道:“這人三日前便與我約好,想要見我一面,只是我還不太確定這人的身份。”
“那會不會有什麼危險?”辰夏眉露擔憂。
葉清溪笑著搖頭:“這裡人來人往,她應該不會對我做什麼,況且我會帶著身邊的婢女一道過去,你且放心。”
“那你且去吧,我也要去前面瞧瞧。”辰夏點頭起身。
告辭辰夏,葉清溪一路跟著那小尼到了一處客房別院前,小尼止步道:“施主且進去吧,小尼便在此處等候。”
葉清溪點點頭,帶著穀雨抬步走了進去,她才進門,便見一中年女子正端坐在桌前,正安然飲茶。
“是你找我?”葉清溪並不急著落座。
中年女子回頭瞥了葉清溪一眼,卻不起身行禮:“你便是葉家九小姐?”
“原來在閣下眼中,我只是葉家九小姐啊,如此倒真與閣下的身份不配呢。”葉清溪輕笑一聲,略帶嘲諷地看向中年女子。
女子神色微變,卻仍未起身:“葉九小姐何出此言?”
“既然你是我孃的陪房,那麼理應以我娘為重,故而你見到我,最先考慮的不該是我‘葉家九小姐’的身份,而是‘我孃的女兒’這個身份才對。”葉清溪微微揚起下巴,不依不饒地道,“哼,看來你對我孃的忠心也不過如此嘛。”
這次女子終於站起身來,神色略帶恭敬地看著葉清溪:“是奴婢失禮了,還望小姐莫怪。”
“莫怪?我有什麼資格怪你?你根本不曾將我放在眼裡,就算我想怪你,也未必能如願啊。”葉清溪則是嘲諷地看著女子。
女子沉默片刻,這才朝著葉清溪行了大禮:“從前是奴婢做得不對,還請小姐責罰。”
“你叫什麼名字?”葉清溪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