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吩咐行事了。”
“好,你讓小五別顯得太機靈,最好表現得忠心有餘、乖巧不足,可明白了?”這樣的人,才不容易讓人起疑,才更容易讓人放下心防。
“奴婢省得。”穀雨點頭。
葉清溪轉了轉眼珠,又吩咐道:“你叫小二今日緊盯著些侯氏,若是她有什麼動靜,便叫小二悄悄跟著。”
“是,奴婢這便去吩咐。”穀雨雖有些不解葉清溪為何如此安排,但仍點頭答應下來。
而在另一邊,侯氏略作歇息後,便吩咐下人準備馬車,出了門,為的自然是去找梁湘月。
正在待客的梁湘月乍一見到專程趕來的侯氏,不禁微露詫異,她沒料到侯氏會直接找到鋪子裡來:“葉夫人今日前來,可是要挑選首飾?”
“梁掌櫃,不知你可在忙?若是不忙,你我可否坐下來聊聊?”在侯氏眼中,梁湘月雖在打理著鋪子,可到底是做人奴才的,再加上葉清溪生母的緣故,她心中一直是瞧不起梁湘月,甚至是厭惡對方的。
不過今日她前來乃是有所求,總不好太拿架子,只是那眸中的不屑和厭惡卻是無論如何都掩藏不住的。
梁湘月仔細瞧了眼侯氏,也不將對方放在眼裡:“葉夫人來這一趟,該不會是專程來找我的吧?那我可真是榮幸。”
“我來,是想同你說葉清溪的事兒,你究竟得不得空?”侯氏哪裡聽不出梁湘月的嘲諷之意,只是此時她也只能暫且忍著。
梁湘月聞言,立時變了神色,她稍稍給夥計交代了幾句,便與侯氏一道上了樓,進了一間雅間。
落座後,梁湘月毫不客氣地道:“葉夫人,你想說什麼便說吧,這裡也沒有旁人了。”
這屋裡是沒有旁人了,只是她二人卻不知曉,屋頂上正有一人在偷聽著呢,此人正是葉清溪特意安排過來跟蹤侯氏的小二。
“梁掌櫃,你何苦對我有如此大的敵意?無論如何,我如今都是葉清溪名義上的母親,她是生是死、是好是壞,不過是我一句話的事,梁掌櫃如此待我,難道就不怕我會對葉清溪做什麼?”侯氏此番本是想順便拉攏一下樑湘月,只是她一瞧見梁湘月那副不將自己看在眼裡的模樣,便頓時將之前本就沒有完全消下去的火氣給勾了上來,說起話來也顯得十分尖銳。
回想起那次在鈺清庵與葉清溪的見面,梁湘月不禁輕笑一聲:“若葉夫人當真要對小姐如何,我也攔不住不是?”
“你……”侯氏心下愈發氣惱,卻不得不暫時壓下火氣,“梁掌櫃,我這次來,其實是想請教梁掌櫃一件事。”
“請教?沒想到在葉夫人眼中,我竟然還有些用處?”這些日子一來,梁湘月的心中都不甚好受,那本就折磨了她三年的內疚,非但沒有隨著與小姐的相見而消散,反倒顯得愈發厚重,壓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侯氏記得之前梁湘月雖也與她有些不對付,卻不至於言語如此尖銳,難不成梁湘月是知曉了自己的打算,所以才會如此?
如此作想,侯氏便也不敢直接詢問起葉清溪生辰八字的事情了,只得試探性地問道:“梁掌櫃說話何必如此刻薄?我知曉三年前將清溪送去鈺清庵,是我欠缺考慮,只是如今我不是已經將她接回來了嗎?梁掌櫃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我並沒有什麼不滿意的,只是這幾日心情莫名有些煩躁罷了,葉夫人可別放在心上。”梁湘月心中冷笑,面上倒是稍微柔軟了些。
第一百三十三章 ; ;失算
今日侯氏既然會找上她,定然是有所圖謀,她倒是很想知道對方究竟要做什麼。
“暫且不說這個了,我還不知葉夫人今日前來所為何事呢。”梁湘月長出了口氣,直接問道。
侯氏沉默片刻,有些為難地道:“說起來,如今清溪已經十歲了,再過兩年,便也該到議親的時候了。我這個做母親的,總該多為她做些打算才是。”
“葉夫人乃是小姐的主母,自然是該操心這些的,只是葉夫人與我說這些做什麼?難不成小姐的親事還能容我插手?”梁湘月反唇相譏,可她不相信侯氏會這麼好心。
侯氏一噎,心中頓時煩躁起來,前次她與梁湘月相見,對方對她雖也不甚尊敬,可到底不曾表現得如此尖銳,難不成其間發生了什麼她所不知曉的事?
難道……難道梁湘月已經找到了機會,同葉清溪見過面了?若是如此,她還怎麼從梁湘月這裡拿到葉清溪的生辰八字?
如此思量,侯氏心中多少升起了些疑心和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