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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船過去不少,隨著時間推移,好戲漸漸上場,只見應天十六樓的花船載著他們的頭牌姑娘一一出場,盡展色藝,她們有的能歌善舞,有的能作詩繪畫,有的擅樂器,總的說來能歌善舞的最佔便宜,吹彈樂器的稍次,吟詩作畫的就比較吃虧,因為在表現形式上難做突破,而且觀眾中小白居多,他們只懂看表面的美色與風情,隨著別人一起歡呼狂叫那些耳熟能詳的名字,掀起一波波的浪潮。
文徵明搖頭嘆道:“應天的風月果然不如蘇杭,十六樓的名聲在外,但是看她們的歌舞,至多也就中上,比青青姑娘差得不可道理記,就算琴歌雙絕也比她們強得太多。”
唐伯虎笑道:“徵明老弟你閱盡江南美色,自然看不起這些庸脂俗粉,那青青姑娘果然是百年難見的一位奇女子,不過若要我評天下女子,青青姑娘只怕還排不上第一。”
文徵明哦地一聲,向他望去,不服地說道:“那你說說,誰才能排那第一?”
唐伯虎拂鬚呵呵一笑,說道:“說不得,說不得,說了之後有人要找我麻煩的。”
段飛心中一動,扭頭向他望去,說道:“唐先生,你說的莫非是蓉兒?”
唐伯虎笑嘻嘻地說道:“我可沒說,是你自己猜到的……青青姑娘至多在才藝上高人一等難尋敵手,蘇姑娘卻讓我肅然起敬,她的學識比我這個落魄書生要強一百倍,她憂國憂民的胸懷與遠見卓識更讓我瞠目其後,當世只怕沒有任何一個女子能及得上,或許只有唐時衛國公夫人紅佛女才堪比擬,當然,你們可別把我的話告訴蘇姑娘,否則她見我拿她如此比較,不找我麻煩才怪。”
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