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了好多,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這不是在間接的說葉祁奕不靠譜麼?不過想想自己也沒有說錯,立即傲嬌的揚起下巴,“所以你要知道,我答應和你在一起可是冒了挺大風險的。”
葉祁奕失笑,忍不住親暱的颳了刮她挺翹的鼻子,“放心,風險和收益一向成正比的,我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
沒想到兩人的感情居然會這麼好,沈夢琪的眼中閃過一絲羨慕,“看來我今天倒真是枉做了小人了,真是對不住你們,我沒想給你們搞破壞的,那小子要是來了就交給我吧,我一定幫你們搞定。”
見沈夢琪說的真誠,眼中也只是單純的羨慕,葉祁奕對她的感官倒是好了一點,也不再計較她非得給楊歡介紹物件的行為,微笑道,“不知者不怪,我和歡兒結婚是突然了一點,也沒有和你們接觸過,你們會懷疑也正常。”
楊歡詫異的看了眼葉祁奕,她是不知道其他人感覺出來了沒有,反正她是知道,葉祁奕今天心情十分不好,尤其是從沈夢琪出現之後,明顯就是在壓抑著怒氣,她自然知道這是這個小心眼的男人在吃乾醋,只是這種狀況下不好解釋。
不過現在算是雨過天晴了?
看了眼對自己死裡逃生依舊毫無所覺的沈夢琪,楊歡在心裡佩服的豎起了大拇指,果然是不知者無畏啊。
第九十六章害羞的舍友兄
本來沈夢琪前一刻還在感慨楊歡找的男人雖然看起來冷冰冰的,但其實還蠻溫柔的,結果三分鐘還沒到,沈夢琪就深刻的認知到了自己有多麼的膚淺。
好男人的溫柔永遠都是限定人員的啊有木有,她剛剛體會到的那個所謂的溫柔不過是沾光啊沾光,瞧瞧現在這個肅殺的氣氛,冰天雪地般的溫度。
沈夢琪吞了吞口水,往後退了一步,再退一步,趁著楊歡的注意力被來人吸引的時候,立即溜之大吉。
千萬別讓她知道是誰私下裡找了這人過來,她一定拆了她!
於是等到楊歡回過神要找人算賬的時候,沈夢琪早已經消失無蹤。
冷哼一聲,楊歡暗自磨牙,以為溜了就行了麼?她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秋後算賬,沒有聽說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麼?
“大嫂,你不會就是來見他的吧?”齊煜偷偷摸摸的走到楊歡的身邊,幸災樂禍道。
狠狠的剜了一眼齊煜,這話是能亂說的麼?她要是知道今天許恆遠也會來,她寧可被人懷疑情傷未愈,也不會來的好麼?!她現在走還來得及麼?早知道會在這裡遇見他,她就該聽陸青峰和齊煜的,掉頭回去多好,真是悔之晚矣。
“許總,好久不見,怎麼沒有看到你的新婚妻子?”冷冷的掃了一眼齊煜,葉祁奕迎上還在愣怔中的許恆遠,皮笑肉不笑的道。
許恆遠的臉僵硬了一下,這人是在暗指他一個有婦之夫還出來拈花惹草麼?
“我是送朋友來的。”拍了拍站在他身邊的人的肩膀,許恆遠生硬的解釋,眼神控制不住的瞟向楊歡,好像生怕她也誤會一樣。
楊歡倒是完全沒有注意許恆遠這別有深意的一眼,好奇的打量了許恆遠身邊的那人半天,總算想起來為什麼這人會這麼面熟了。
他不就是許恆遠大學時代的舍友之一嘛,雖然叫什麼名字她還是沒想起來,不過託她經常和許恆遠見面的福,對這位仁兄的臉還是很有印象的,雖然這位舍友兄好像非常靦腆,總是縮在許恆遠身後,沒什麼存在感,但好歹也看了四年了。
只是楊歡不知道,往往這種型別的人都有種附加屬性,叫做天然黑。
比如,許恆遠巧妙的用送這個字眼來反駁葉祁奕,證明自己是正人君子,沒有出軌的企圖。
舍友君一聽,立即就急了,“你不是說好了要陪我全場的麼?怎麼現在就要走了?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楊歡趕緊低頭掩飾住嘴角的笑意,原來事先就說好了的啊……
這臺拆的可真是夠乾淨利索,還了無痕跡啊,高手!
站的稍微遠一點的陸青峰瞟了眼許恆遠好像被水泥澆灌了的臉色,頓時升起了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拍了拍齊煜的肩膀,極小聲道,“果然做事就是怕找一個豬一樣的隊友啊。”
齊煜皺了皺眉,為什麼陸青峰這麼正常的一句話,他愣是聽出了一點點指桑罵槐的味道?錯覺吧,應該是錯覺。
好在許恆遠在見到葉祁奕的時候,或多或少的就預想到了會發生這種尷尬的場面,所以狀態恢復的還算快。
將表情調整到位,許恆遠只當自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