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
我回到自己房中,看了一會兒書。突然想起忘了問太后娘娘端午節的事,就忙轉回太后房中。
我才走到太后房門口,就聽見太后房中有人說話,仔細一聽是太后和皇上在說話。
我才要退回去,就聽太后說:“皇上。哀家有件事要和皇上商議,如今皇上子嗣尚空,哀家想不如選個吉日讓皇上納水音為妃。”
我不由大吃一驚,忙凝神聽皇上到底怎麼說,皇上沒有說話,就聽太后又說:“難道皇上不願意?水音的人品才貌皇上素來所知的。倒也堪稱淑女。正宜入宮為妃。”
我的心跳得更慌了,就聽皇上說:“母后。兒臣以為此事還是從長計議為是。如今寧妃一事的風波還未過去,過段日子再說吧。”
太后半晌才說:“還是皇上考慮得周全。”
我放下心來,才要抽身離開,就聽皇上又說:“母后,兒臣也有一事要和母后商議,兒臣打算立二弟為皇太弟。”我不由站住了,皇上怎麼會想起來立琊王為皇太弟?
只聽太后有些焦急地說:“皇上萬萬不可,一來皇上年紀尚輕,如今雖然尚無子嗣,但將來總會有的,哀家讓皇上納水音為妃,也是為子嗣著想;二來,如果皇上立宏兒為太弟地話,只怕這朝中又要再掀波瀾,昔日吳國為讓季札為君,實行兄終弟及,終釀成公子光刺殺吳王僚的慘劇;三來,設若將來皇上地皇子長大,宏兒焉能不生猜忌之心?北齊諸帝皆壯年病逝,故此皆是諸弟即位,然兄子稍長,叔父就生猜忌之心,故兄子少有保全者,其死狀之慘,哀家每讀史至此,皆不忍卒讀。”
皇上忙說:“兒臣如今只是問一問母后的意思。”
太后介面說道:“這件事萬望皇上再勿提起,萬一此事被朝臣知道,有希圖富貴者,必結黨營私,欲建擁立之功,這朝中豈不是永無寧日?皇上說起宏兒,哀家倒是想起一件事情,宏兒如今年紀也不小了,也該納妃了。昨日陳太妃進宮還和哀家商議此事,哀家一時也沒有個合適的人,宏兒如今手握兵權,皇上還是應該給宏兒選個妥當的姑娘才是。”
皇上忙說:“母后儘管放心,此事兒臣已有打算。”
太后問道:“是誰家的姑娘?”
皇上只說:“母后放心好了,這個人母后一定滿意。”
我聽到這裡,忙快步離開,轉過影壁,卻見一個小太監正站在窗下。那個小太監一見我,一臉驚慌,轉身就跑。
我心下了然,不知道這個小太監又是誰的人,跑到這裡偷聽太后和皇上說話,這宮裡真可謂“隔牆有耳”。
一路上我都在琢磨皇上為什麼要立琊王為皇太弟,回到我自己住地西跨院,我坐在鞦韆上只是出神。
突然聽見琊王的聲音:“這裡什麼時候架起了鞦韆?”
我抬頭一看,就見琊王正站在我面前,笑嘻嘻的看著我。我站起身來行了一個禮,“臣女給王爺殿下請安。”
琊王一把拉住我,“本王帶你盪鞦韆好了。”
我嚇得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琊王是一個太霸道的人,不管你說什麼,他都不會聽,一定要按照他的意思辦。我和琊王交手,從來也沒佔過上風,因此我最怕琊王。
我稀裡糊塗的就被琊王拉上了鞦韆。琊王讓我握緊鞦韆繩,他緊緊握著我的手,就蕩了起來。
我只覺得眼前發暈,忙閉上眼睛,耳朵裡只聽見呼呼地風聲,心隨著鞦韆忽上忽下。
我有些天旋地轉,幾次想鬆開手,無奈琊王緊緊握著我的手,我竟哭了出來。
鞦韆慢慢的停了下來,等鞦韆停穩了,我忙從鞦韆上下來,不想我的腿早已經軟了,竟沒有站住。琊王一把摟住我的腰,我才沒有摔倒。
琊王問我:“怎麼嚇哭了?”我看著琊王那笑嘻嘻地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想也不想,順手就想給琊王一記耳光,但手卻被琊王一把握住。我用力甩開琊王,轉身就朝屋子裡走去。
琊王緊緊跟在後面,“你別生氣了,看本王給你帶回了什麼?”
我坐在桌旁,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琊王遞過來一個瓷瓶,我看也不看,就摔在了地上。
“啪”的一聲,瓷瓶碎了。琊王看我的眼神竟然有些受傷,他一句話也不說轉身就走了出去。
我蹲在地上,地上除了碎瓷片,還有一些白色的粉末,是香粉。想起琊王離去的神情,我不由有一絲後悔。
小江多說兩句,在中國古代以父權為中心的宗法繼承製度下,“兄終弟及”與“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