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可能。”
“的確。這就意味著,那封信裡很可能約好了和他在平鐵會面。現在問題來了,為什麼他沒有把這封信跟其他的信一起燒燬呢?”
知秋的腦子在偵探小說裡搜尋,這個領域他是很熟悉的。
“偵探小說家寫書的時候,”他評論道,“經常用‘把這封信帶上’這句話來使一個壞人最終得以暴露。從壞人的角度來看,這樣他就可以確認信已經被毀了。當然,從作家的角度來說,安排把信放在受害者身上,於是就可以寫受害者的手中緊緊抓住一塊信的碎片,協助破案。”
“沒錯。現在,假設我們的這個壞人對你狡詐的別有用心一度所知。假設他對自己說:‘知秋以及別的著名偵探經常讓殺人兇手告訴受害者:“把這封信帶上”,那這一定是一件正確的事。’這可能就是為什麼信會在這裡的原因。”
“那他一定是個特別業餘的兇手。”
“為什麼不可能呢?除非這真是一個受過訓練的俄羅斯特工的傑作。我想,在這封信的某個地方,可能是在結婚,我們可以發現‘把這封信帶上’這句話,這就能解釋為什麼信會在場了。”
“我明白了。但為什麼這封信是壓在內口袋裡的,而不是像我們設想的那樣,抓在受害者的手裡?”
“也許受害者沒有照兇手說的做。”
“那麼兇手會搜他的屍體,找到那封信的。”
“他一定是忘記了。”
“多笨啊!”
“我想不出來了。信就在這裡,毫無疑問,欣賞全都是危險而重要的資訊。如果這封信安排了那次會面,這個證據就足以證明林克不是自殺,而是被謀殺的。”
“聽著!假設這封信只是簡單地寫著怎麼到達平鐵之類的說明,林克也許是怕自己忘記才帶著的。”
“不可能。原因有一點,這樣他會把信放在方便的地方,比如外面的口袋,而不是夾在一個筆記本里。而且——”
“並不一定。他在到達會面地點之前就把它放在方便的地方,但後來又把它安全地藏了起來。畢竟,他自己在平鐵上坐了一個小時左右,是不是?”
“是的,但我剛才的話還沒有說完。如果你想看信上的指示,那麼他不會帶密碼信的,而是會帶上解過碼的版本。”
“是啊——但是——你知道嗎,這就把問題都解決了!他的確帶了解過碼的版本,兇手說:‘你帶了信嗎?’林克想都沒想,就把這個解過碼的版本給他了,然後兇手看了一眼就把它給毀了,忘記了原本的那份也有可能在他身上。”
“你說得對,”夏想說,“說得太對了。事情就是這麼回事,但這對我們還是沒有太大的幫助。不過,我們現在知道,哪些內容一定會在信裡出現,這在我們破譯得時候會起到很大作用。我們還知道,那個兇手是比較業餘的,這是這封信本身就可以證實的。”
“怎麼證實?”
“在信的開頭有兩行,每一行都只有六個字母。只有一個也許的兇手才會在一行露出六個單獨的字母,更別說是兩行六個字母了。這些單詞只可能是兩樣東西。它們可能是密碼的關鍵詞——這封信的代替關鍵詞,但它們不是,因為我已經試過了,而且沒有人會傻到把關鍵詞和密碼放在同一張紙上。它們也有可能是下一封信的關鍵詞,但我覺得也不是。對於我說的這個編碼方法來說,六個字母的單詞作為關鍵詞太短了,如果說是十二個字母的單詞的話,一個單詞有十二個不重複的字母在英語裡也很少見。”
“十二個字母不重複的話,有可能嗎?”
“有可能。但根據林克在字典上的精心標準來看,這些也許選手們似乎不可能這樣做。好了,如果這些單詞不是關鍵詞或者密碼,我想它們可能代表地址。或者,更有可能一個是地址一個是日期。它們的位置正好是地址和日期的位置。我當然不是說詳細地址,只是城市的名字,比如帝都或者魔都。下面的是日期。”
“這有可能。”
“我們可以試一下。地址我們不能確定,只是據說這些信件是從別的國家郵寄過來的。但我們可能可以搞定日期。”
“這日期是怎麼排列的?”
“讓我想想。這些字母一定代表著日、月、年的數字。那就意味著,其中的一個是任意填補上的字母。字母裡不能有奇數,而且月份的數字裡出現兩個一樣的字母是很不可能的,因為信是在六月十六日到這裡的。我不太清楚從別國的某個地方寄信過來需要多長時間,但一般不會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