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咬牙就把全部家當背在了身上,而且還把一把鋒利的匕首,別在了腰間。
抽空林大鑫去水師學堂找總辦康大人請了個長假,反正水師學堂還在籌備之中,加上他林大鑫才三個人,經費和天津水師學堂支援的教習,都還沒有到位,所以現在林大鑫也沒有什麼事情,天天去了就是掃院子,加上林大鑫父親的關係,總辦康大人連緣由都沒有問,就給了林大鑫一個長假。
林大鑫藉著月光,緊張而且驚奇的看著工地上的一切,幾十米高的塔吊,十幾層正在建的高樓,都讓林大鑫有一種壯觀的感覺,就和林大鑫第一次看到定遠艦和鎮遠艦,一樣的感覺。
在工地一角,有著一排活動板房亮著燈,林大鑫看到那裡有亮光,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在活動板房不遠處停著兩輛皮卡車,林大鑫躡手躡腳的來到一輛皮卡的邊上,驚奇的打量著皮卡車。
這是什麼機器?好像是鐵做的,還帶著大軲轤!從車上面的玻璃看向裡面,還有幾個椅子!應該是一**車之類的吧!林大鑫暗自琢磨。
林大鑫躲在皮卡車的後面,探出頭看向活動板房,此時裡面正有六個人圍在一個桌子上推杯換盞。
但是林大鑫看著活動板房裡面的人,驚得目瞪口呆。
怎麼都沒有辮子呢!看著活動板房裡的六人都留著短髮,林大鑫伸手摸了一摸盤在頭上的辮子!
難道不怕衙門,要知道不留辮子可是要殺頭的!
等等!莫非大清朝在100多年後已經沒有了!林大鑫想到了這樣一個結果,臉上變了色。
這時活動板房內的六人已經吃飽喝足了,起身向外面走來,林大鑫趕快後退躲到一排空心磚磚垛的後面。
“老張,我們走了!明天我們再過來!早點睡吧!”
“劉監理,今天喝不少,要不就別走了!在我這對付一晚得了!別再碰上交警了!”
“沒有什麼事!這麼晚了!哪裡還有交警!”
六個人中的五個人上了一輛皮卡,開車走了。
剩下一名喝的滿臉通紅的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看著皮卡走了,轉身就要回到活動板房裡,這時,突然“嘭”的響了一聲。
“什麼人在那!出來!”中年人聽到響聲,馬上扭過身來,對著磚垛喊道。
“那個……是……是我!”林大鑫從磚垛後面戰戰兢兢的走了出來。
原來林大鑫看到皮卡突然開走了,自己嚇了一跳,怎麼馬車沒有馬,就開走了!
一不注意林大鑫就碰掉了磚垛上一塊空心磚,掉在地上發出了聲音。
中年人看著出來的林大鑫,警覺的退了兩步,問道:“你是什麼人?到我這工地幹什麼?”
“我……我是……我是從大山裡出來的!”中年人的問話讓林大鑫不知道怎麼回答,總不能說我是從1892年來的吧!情急之下隨便編了個答案,敷衍了一下。
“大山裡?”中年人往前兩步看了看林大鑫。
穿著長布衫,揹著一個灰布包裹的林大鑫,好像一個逃難的非洲難民,不過非洲難民可是沒有林大鑫魁梧的身材。
看著林大鑫腦袋上盤著的大辮子,中年人搖了搖頭,嘴裡嘟囔著:“現在的年輕人啊!女的頭髮越來越短,男的頭髮越來越長!今天還見著一個留辮子的奇葩!”
中年人對著林大鑫招了招手:“小子!跟我進來!”說完不管林大鑫,搖搖晃晃的走進了活動板房。
林大鑫摸了一下別在腰間的匕首,壯了壯膽子,也跟著走進了活動板房。
林大鑫看了一眼棚頂上節能燈,這個林大鑫知道這個能亮的東西叫做電燈,他可不是無知的小民,別看他林大鑫才十八歲,可是福建船政學堂接觸過許多西洋的東西,也是走過南闖過北的。
去年和同窗好友去上海的時候,林大鑫見過洋人的家裡,也有這種不用火點燃就能亮的東西,一打聽這個洋玩意叫做電燈。
中年人看著一身驚奇打扮的林大鑫,打了一個酒嗝,“小子!你叫什麼?怎麼?離家出走了?”
林大鑫看著眼前的中年人,上身穿了一個勁霸的T恤,下身穿了一個黑色的牛仔褲,腳上穿了一雙耐克的運動鞋,當然林大鑫可不認識中年人穿的都是什麼,他還感覺中年人穿的比較驚奇呢!
聽到中年人問話,林大鑫摸摸鼻子:“大叔,我真是從山裡來的!我第一次從山裡出來!那個……那個走迷路了!就進來了!”
中年人不在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