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摔在了地板上,發出一聲痛呼,可見摔得不輕。
她蜷著腿,臉色蠟白。
“我的兒子我自己都不捨得動一根手指頭,你要替我來教育嗎?他什麼樣我比你清楚,沒人招惹他,他不會主動攻擊別人的,你是幕少的前妻吧?”
鍾御琛蹲下身子,看著她,銳利的視線如同一把刀子將千詩詩給活颳了無數遍,“是吧?”
千詩詩的身子跟篩糠似的,根本不敢直視鍾御琛,緘默了片刻,她鼓起勇氣看他,“你一個男人竟然打女人,你……你……你還是男人麼?”
“你確定……你一定要跟我討論這個問題?”鍾御琛眼睛一眨不眨,臉色並未好轉。
“鍾御琛,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啊?”
“沒想怎樣,當著我兒子的面自己狠狠扇自己一巴掌就行,然後衝我兒子道個歉,完了你就可以離開了。”
“如果我不這樣做呢?”讓她當著一個孩子的面自己扇自己,她覺得太丟人了,更何況,還是自己打過的孩子。
“那你就別出去了。”
“我家人會報警的。”
“那我等著。”鍾御琛站起來轉身朝著舒小愛走去,邊走邊說,“將她關起來!”
眼看著黑衣人靠近她,千詩詩害怕了,衝著他的背影大聲喊道,“我做還不行嗎?”
鍾御琛頓了頓腳步,側過身看了她一眼,然後轉過身問舒小愛,“小徇呢?”
“臉有一點腫,陳姨給他消腫呢。”
“去把他喊下來。”
“嗯,好。”舒小愛上樓將鍾西徇給帶了下來。
鍾西徇站在千詩詩面前,千詩詩被在身後的手銬被黑衣人取掉,她閉上眼,輕輕扇了一下自己,然後說,“對不起。”
“聲音不夠大。”
千詩詩閉上眼,狠狠地衝自己原本就腫起來的臉上扇了一下,然後大聲說,“對不起。”
“沒關係。”鍾西徇淡淡的看著她,“你可以走了。”
千詩詩動了動,勉強站了起來,剛走了兩步,鍾御琛便喊道,“等一下。”
“還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