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多謝程小友。”於清勝盯著黑色錦盒沒有動彈。
直到程隅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於清勝面前的石桌才一下子轟然作碎,連同上面的棋盤棋子一起化作齏粉。而於清勝則是猛然噴出了一口鮮血,臉上一片青筋暴起。一手摩挲著黑色錦盒上的紋飾,半響啞聲呢喃:“青鶴,婉妹,何師弟,是清勝對不起你們,對不起乾坤門……”(未完待續。)
629。再遇丁解
出了城主府的程隅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本來還有些沉悶的心情突然間舒緩了許多,終於完成了季長老的囑託。而對於乾坤門與於清勝之間的是是非非,對她來說都已不再是那麼重要。
當再次經過坊市的時候,程隅瞪大的雙眼看著時不時在人群中穿梭而過的布衣和尚。和雲淨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疑惑。不多時,程隅才從周圍一個修士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原委。頓覺世事難料,原來坊市中的一家成衣商鋪隆重推出了各式袈裟法衣,又因著之前雲淨入城時的大出風頭,是以許多的修士都前往購買。
程隅和雲淨沿途也看到了那間商鋪,就見裡面門庭若市,而小二更是不斷的吆喝著:“花家袈裟法衣,行走修仙界必備……”
花家?程隅想到的就是當年在拍賣會見過的一個精明女修花逸香。這花家以製作法衣精良而得名,沒有想到還有如此敏銳的商業嗅覺,簡直讓程隅歎為觀止。
看著那麼多人模仿了雲淨的穿著,而且以花家的實力,很快這種袈裟法衣就成了天楚一種獨特的新潮流。這是程隅和雲淨始料未及的,又無形中省去了多少麻煩,不過這又是後話。
而程隅此時突然在城門處看到了一個眼熟的身影,寬闊的背影正在向城外行去。
“是丁解!正好還有一筆賬要找他算一算。”程隅和雲淨快速的跟了上去。
丁解呆獨身一人晃晃悠悠的向著鴻鵠派的方向行去,而程隅則在雲淨身上拍了一張隱身符,隨即自己變了一副樣子跟上。
不多時,丁解就察覺到了後面的動靜,猛然回頭,看到程隅此時的樣子有些意外:“你去哪了?”可下一刻他就猛然變了臉,喝道:“你不是……你究竟是誰?”
程隅此時的樣子赫然是當初在雪域中遇到的那個築基修士,賈山的外貌,丁解能如此迅速的察覺到不妥,更讓程隅肯定了當初的想法。
“丁道友真是好生無情,不是你派我一路追尋程隅的下落麼?怎麼才不過兩年時間,道友就忘得一乾二淨了?”程隅橫眉冷對的說道。
“你不用再故弄玄虛了,你,你是程道友?”丁解眼神遊移不定,打量著周圍。
程隅冷哼一聲,隨即變回自己的樣子,道:“沒有想到丁道友竟然有如此精湛的手藝,能製作出如此逼真的傀儡。”
比起當初那具傀儡‘尹古風’來說,這賈山行動靈活,神態更是自若,若是不程隅之後發現他行跡詭異,用神識鎖定了賈山,說不定還真不能發現賈山竟然是一具高階傀儡。只是可惜,還未等她好好研究一番,這具傀儡就隨著血池落入了幽冥界不知所蹤。
“你是如何發現了?”丁解面色凝重,看向程隅的目光晦澀不已。
當初尹天霞和賈山跌入那個化屍池的時候,尹天霞莫名受到了攻擊,受了重傷。而她所說的黑影任憑我們後來如何尋找都沒有在下面發現。
而那化屍池不過數百丈,一目瞭然,也沒有機關暗道,這就另她很是疑惑。只是當時因為化屍池出現了奕的聲音,讓她無暇顧及此事。
直到入傳送陣進入那處鬼不生的地盤時,那個築基邪修再次突然暴斃,身上的傷口和尹天霞的如出一撤,這就讓程隅徹底的鎖定了賈山。
這些關鍵卻是沒有必要再與丁解解說,程隅只是道:“我只是沒有想到一直操控著他的修士竟然是你。”在這之前她只是個猜測,可方才丁解的反應就能說明一切,大概事隔已久,然後他猝不及防,才脫口而出。
丁解得意出聲:“這北淵人人都道鴻鵠以機關術數得名,是陣符大門派,卻從來沒有想到其實傀儡術才是最為了得。那具傀儡是我最得意之作,用畢生所學鍛造出來的高階傀儡。不光是能在你這等金丹修士眼皮底下矇混過關,就連我那傀儡閣的師傅都不曾發覺。”隨即怒視程隅:“只是可惜如此完美的傀儡,竟然被你給毀了!”
“丁道友,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假以時日定然能將傀儡術發揚光大。”程隅的讚揚讓丁解雙眼發亮,卻聽程隅話鋒一轉:“只是可惜,你偏偏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