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五十里的河道上游開始築壩。”吳其平有些焦急的說道。
“神兵天降啊,怎麼會怎麼樣,事先沒有一點訊息?”我沒有急於下令而是問起了原因,就算我現在急吼吼的調兵,他們真要攻城也來不及了。
“密探之探查境外敵軍的動向,這支吐蕃軍隊騙過了探子一路入境都沒被發現,要不是江水驟降,縣衙派人檢視,我們都不知道敵軍已經離我們這麼近了。”吳其平的回答讓我有些無語。
雖說成都府以西兩百里就是吐蕃了,但是一支軍隊直插入境內一百多里,都已經築壩了,才被發現,這就是翫忽職守啊。
我來到成都府知府衙門,看著成都府的堪輿圖。吐蕃軍在上游築壩,難道是想水淹成都嗎?
現在正是雨季,周圍的江河水位也在增長,看來真有這種可能啊。
“報,敵軍已經掘開大壩,沿路幾個縣城都被淹了。”一個小校跑了進來稟報。
“吳其平,傳令石泉軍攻擊築壩的吐蕃軍隊,讓懷安軍原地駐紮不要動,等候命令。”我下達了第一條軍令。
吳其平派人傳令後看向我問道“王爺為何不讓懷安軍進入成都城啊。現在的成都只有加上我們帶來的人都不到六千人啊。”
“人家在支流上游放水,人為的製造水患,目的是什麼?”我說完指了指兩河交接之處繼續說道“這裡已經被淹了把,那這條大江的堤壩也是撐不住的。一旦決堤,成都就是一片澤國。你把懷安軍調來陪你洗澡嗎?”
吳其平有些震驚的看向我嘴張的老大。
“報,大江決堤了。”有一個小校前來稟告。
“傳令下去封堵城門。”我大聲的說道。
當天下午,大水就蔓延到了城門下。我與吳其平登上城樓看到城樓下漂浮的木板、斷掉的樹枝還有屍體,心裡對對面的吐蕃軍也是恨的牙癢癢。
“對面的人怎麼會想出這麼陰損的招數。”吳其平憤慨的說道。
“不怕敵人會武功,就怕敵人有文化啊。這是想學關二爺水淹七軍啊。”我看著眼前的慘象,拳頭狠狠地砸在垛口上。
“王爺,那我們應該怎麼應對。”吳其平這是慌了,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其平,不要慌。當務之急就是一件事,穩定城內的局勢,防止發生瘟疫。水退後,他們才會攻城。但是我們不能離開這裡,我們一旦離開就說明成都府失守了。”我拍了拍吳其平的肩膀說道。
回過神後的吳其平立馬開始佈置我剛才安排的事情了。
大水三天了都沒有退去的意思,反而水位似乎還高了一些。這三天也傳來了石泉軍那邊的訊息:在上游築壩的吐蕃軍有八萬人,石泉軍已經將其擊退,石泉軍指揮使請示下一步行動。
我回到府衙去看堪輿圖,現在成都城內都滲水進來了,有幾口井都是不停在往外冒水。回到知府衙門後,我和吳其平也已經都是滿身的泥濘了。
“傳令石泉軍進駐青城山一線。”我說完後便坐到了太師椅上看著吳其平。
吳其平也知道了我是有話要說便問道“王爺還有何指令?”
“指令到是沒有了,我就有一個問題。成都府以西青城山一帶為什麼沒有駐軍?”我眼神冷冽的看向吳其平。
吳其平聽出了我這句話的分量,他也瞬間明白,如果青城山一線有駐軍的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我擔心聖上誤會吳家。”吳其平的這個回答在我意料之中,但也出乎我的意料。
我猜到了會有這樣的因素,但是沒想到吳其平會這麼直白的說出來。
“水退了後在青城山一線駐軍吧,聖上責怪起來就說是我說的,就叫永康軍。”我已經不太想繼續聊這個話題了。
“是否直接將石泉軍改名即可?”吳其平試探性的問道。
“重整一軍,不然以後成都府路不得安寧。”我用力一拍桌子吼道。
十幾天後,水終於退了。我親自帶著吳其平來到青城山腳下的離城整軍,吳其平知道自己犯了大錯後辦事也特別的賣力。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這支永康軍就已經算是有支架了。
“王爺我想留在這裡等永康軍成型再北上和您匯合。”吳其平知道今天是我要去利州西路的日子,所以特意選了這天來和我說。
現在西邊的吐蕃和南邊的大理算是已經按下來了,早日把西夏按住我就能請命東進,配合北伐了。我可是從軍報中看到張浚那裡一直打的很膠著。
我看了看吳其平還有些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