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辦法是面對它,擊潰它,別無他途。二君一王是很可怕,假使我們逃避,他們所有的
狐群狗黨和親朋好友,必定不斷地窮追猛打,咱們那有好日子過?”
“公子爺的聲望,也將像崩山般塌下來。過去公子爺不怕任何人,現在也不怕任何
人,以後同樣不怕任何人。公子爺,請回房歇息。”
“不必了,他們很快就會到來的。奇怪,咱們得到金寶的事,按理絕對不可能洩漏
出去,怎麼咱們一到真定城,卻有一大群三山五嶽妖魔鬼怪,在這裡等侯咱們了?委實
令人百思莫解。”
“也許咱們毀車取寶時,有人在附近偷窺呢!咱們在井陘關逗留得太久了,讓他們
有充裕的時間,在這裡從容佈置,各顯神通。”
“實力最雄厚的是二君一王,黑衫客兄妹威脅不了我們。唔!那兩個戴鬼面具的男
女,似乎知道我的底細,敵意雖然不明顯,但我有點耽心,恐怕比黑衫客兄妹難纏些,
我得好好提防他們。唔!來了,好好準備迎客。”
甘鋒夫婦身形乍閃,隱沒在院角形影俱消。房門是大開的,窗臺上只留下了一個燭
臺,這種可點一夜的牛油大燭芯細火小,禁不起風,擱在窗臺上風一吹就熄,好在盛夏
炎炎,沒有風,朦朧幽光足以讓進房的人看清客房外間的景物。
桌上擱了一張長凳,逍遙公子坐在凳上,居高臨下,房內房外皆在他的星監視下。
一陣陰風吹入,燭火搖搖。
房門口,出現一位明豔照人,媚目水汪汪極為動人的年輕姑娘,穿一襲碧藍色衣裙,
隆胸細腰懸了劍掛了囊。
一頭青絲自然地披散在肩前,未加任何飾物,這是唯一的缺點,不倫不類,但另有
一種自然、野性、神秘的美流露在外。與那些愛打扮珠翠滿頭的愛美姑娘們不同,有另
一種吸引人的魅力。
第四章
好美好媚的姑娘,半夜出現在旅店的客房外,旅客即使不敢褻瀆誤認為神女,也會
懷疑是狐仙。
水汪汪的動人明眸,惑然地打量高高坐在桌上面的逍遙公子,眼神不住在變。
“唷!你是怎麼啦?”姑娘終於忍耐不住了,悅耳的嗓音甜膩膩地:“不是神壇嘛!
你怎麼扮起神佛來了?是存心唬人嗎?”
逍遙公子其實是用雙手的食指,將自已撐在凳上的,看上去是坐在凳上,但臀部距
凳面還有一寸,這種坐式,極像五臺苦行僧的瑜珈坐功,兩個食指的支撐力十分驚人,
說難真難。火侯到家時,一個指頭也可支撐老半天。
他眼神一動,感到心潮洶湧。但這種心潮並非警覺或驚疑的悸動,而是心理與生理
上的本能反應。
“喝!好美的姑娘!”他由衷地稱讚:“半夜裹在客店四處遊蕩,你會引起一埸暴
動。”
“是嗎?”姑娘似笑非笑膩聲問:“喂!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我在練功。”
“什麼?練功?見鬼了!”
“信不信由你。”
“什麼時侯啦,還在練功?騙人。”
“用不著騙你。你知道,練功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一個出來闖道的人,整天
在名利中打滾,玩陰謀耍詭計,一天到晚都在計算別人,那有閒工夫和心情繼續苦練?
要不抓住機會就練,今後將永無進境了。”
“那你……”
“我只要有機會就練,所以我能一直保持良好的精進境界,不論時地,不管環境是
否兇險,能練就練,所以我逍遙公子在江湖逍遙了四載,活得十分如意。”
“唔!很了不起。”姑娘嫣然一笑:“我也經常抓住機會苦練,所以我闖了鬼蜮江
湖,迄今為止,一直就十分如意,從沒吃虧上當。”
“姑娘們闖蕩江湖,上當吃虧那還了得?兩年你能一帆風順十分如意,那是你走
運。”
他放手坐下停止練功:“請問貴姓芳名呀?我姓喬……”
“喬冠華,我知道。”姑娘顯然有所為而來:“我姓夏,春夏秋冬的夏。喂!我可
以進去嗎?”
“哈哈!你知道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