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不想連累自己,那就幫她一把吧!
“母親,看啊,她承認了。”齊溪心下興奮不已,沒想到這麼快就可以除掉有褒氏了,只要她不再是侯爵夫人,自己就有機會成為侯爵夫人了。
“來人啊!”太妃二話不說就要喚人來,好像等的就是那句話似的。
“等等!”蘇好雖然被綁著,可是下半身還是可以自由活動,她借力站起身,“敢問母妃,要如何處置兒媳?是要請旨王上讓侯爺休了兒媳嗎?”
“真是如此。”
“那理由又是什麼?母妃方才說什麼七出,敢問,兒媳犯了七出中的哪一條?”
齊溪覺得好笑,剛笑了一下,又疼的捂著臉,“當然是嫉妒,嫉妒我與侯爺交好,嫉妒我花容月貌,最毒婦人心,竟然擔心我取代,從而要加害於我。”
“哦,原來是這樣啊!”蘇好更想笑,見過不要臉的,可卻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那麼說,是想取代我嘍?想做這個侯爵夫人?”
“胡說,我,我只是同侯爺青梅竹馬……”齊溪有些尷尬,有些事情是眾人心照不宣的,大家知道歸知道,但誰也沒有去捅破那層窗戶紙。
而齊溪更不能自己直接說出來,畢竟這裡夠封建,她可以在心裡偷偷有這種想法,卻不能明目張膽的宣告天下。
“既然只是青梅竹馬,並無男女之情,我又何必嫉妒?有什麼可嫉妒的?不過是個養在侯府裡的外家女,遲早是要嫁出去的,就算是要嫉妒,我也該嫉妒侯府裡那些與侯爺有過肌膚之親的,而非這個黃花大姑娘。”
蘇好故意摳字眼,寒磣齊溪,“哎呦,還是說,其實與侯爺早已經有了肌膚之親?夫妻之實?”
一招本末倒置很是成功,將這個事情演變的更加複雜了。
“,胡說怎能如此羞辱我。”齊溪徹底被氣得急哭了,這些話在那些環境下的女子可是讓人有尋死覓活的想法了。
“怎麼,聽這話的意思說,和侯爺有了夫妻之實就是一種羞辱?這是在嫌棄侯爺啊!”
“不,我沒有,我……”齊溪徹底的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了。
“放肆!”太妃的一聲呵斥,打破了這個無法形容的局面。
眾人都跪下了,蘇好也不傻,那個哭的稀里嘩啦的淚人兒都跪下了,自己怎麼能站在那無動於衷。
“母妃息怒,小心身子。”蘇好的嘴越發甜了。
“,犯了錯,竟然還敢狡辯,既然已經承認是在齊溪的新衣裙上做了手腳,那便還有什麼可說的,這靖伯侯府裡容不下這尊大佛,哀家這便上摺子請旨。”
“母妃,還是那個問題,以什麼之名?”
“七出之中的嫉妒。”
“何來嫉妒?”
“心知肚明。”
“兒媳不明,她一個黃花大閨女,母親的養女,而非是侯爺的什麼人,我為什麼要嫉妒?如果按照這個邏輯,王上若問,是不是天下所有未婚女子皆會成為我的嫉妒物件,那母妃您怎麼作答?”
“這,
……”
“還有,我是承認了那衣裙是我做的手腳,可我並不承認是為了加害齊溪,這府裡的女子多了去了,誰知道那是誰的衣裙?”
太妃像是被蘇好繞進了圈套一般,跟她一問一答的,“二管家分明說於聽了,那別院是齊溪的,會不知那是誰的衣裙?”
“可不是嘛!雖說那是她的別院,可是這府裡的事,不是由她打理的嗎?這給府裡的妾侍做新衣裳可不得經她長眼啊!再說了,我入府後照理該給我做新衣裳的,我這若不是跟人借了一身,這今個明個還得穿那喜服,是該給我做身新衣裳的,我這不是不小心弄髒了嘛,我一個大家閨秀,針線活哪會,就只能想點別的辦法了,所以就用色彩相近的花粉和花汁子遮蓋,那誰曾想會引來蜜蜂啊!我這頂多是個無心之失。”
太妃似是猶豫了,方才的氣勢也像是弱下來了,她其實心裡清的跟個明鏡似的,她能不知道這事是齊溪想要故意陷害有褒氏!只不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也順水推舟,咋呼一下有褒氏,讓她知難而退,興許能成呢!
只是沒想到,這個有褒氏真的很難對付,有的是招應對。
齊溪見勢,擔心太妃不追究了,急的喊了聲,“強詞奪理。”
“這哪裡是強詞奪理,我是就事論事,這事就是說給王上與太后聽,我也是這麼說,我錯了我承認,我是不該擅自做主,那衣裙髒了就直說罷了,不過是一件衣裙,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