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只要一想到她的模樣,心底就會湧起一股衝動。
那個女人,足以激起所有男人的征服欲。
他想看到桑心月被他撕碎、為他哭泣、為他痴迷的模樣。
這會給他一種把仙女拉入凡塵的感覺,太讓人有成就感了。
白墨的呼吸忽然變得有些粗重。
似乎已經腦補出來那副畫面。
女人白皙的胳膊,豐滿的身軀,臉上交織著清冷的神色與動情的微紅,眸子裡甚至還透著幾許淚光。
白墨忽然嚥了口唾沫,喉結上下滑動,眸底也浮現一絲詭異的色彩。
那個女人現在口頭上不肯接受他,但是他就不信了!
白墨心底忽然升起一絲想法。
等他結束通話電話後,那邊的桑心梓瞬間氣得暴跳如雷。
“爸,你看看,那個賤人現在把墨哥哥的魂都勾走了,我們該怎麼辦啊!墨哥哥不要我了!”
蔡可曼看到桑慎漆黑的臉色,當即走過去捂住了桑心梓的嘴巴。
她都沒一點兒眼力見啊!
沒看到桑慎這些天因為公司的事情臉色有多差嗎?他現在哪有時間再理會桑心梓的事情!
她現在還要這樣撒嬌的話,只會讓桑慎厭惡。
蔡可曼甚至想把桑心梓拖到角落裡好好教訓一番。
她怎麼養出個這麼個沒腦子的女兒!
她交了她那麼多,她竟然還沒記得!
像桑慎還有白墨這種男人,最關心的就是錢、就是他們的事業!
其次才是女人!
所以他們一定得摸清這些人的心思。
這些男人都覺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蔡可曼這段時間也派人去打聽過白墨的桑心月的訊息,最後發現了白墨移情別戀的原因。
桑心月以前把白墨當寶,什麼話都聽他的,以至於他對她產生了厭惡,然後喜歡上了刻意勾.引他的小梓。
但是現在很明顯,桑心梓已經變得和桑心月以前一個樣子。
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以前的桑心月比較木訥,所以顯得有幾分乖巧。
而桑心梓如今歇斯底里的模樣明顯才更招男人討厭。
桑心月如今似乎不怎麼喜歡白墨了,讓他心裡產生了一中落差,因此湧現出來一股佔有慾,所以才要努力地追求桑心月。
蔡可曼把桑心梓拉到旁邊好好教訓了一頓,然後教了她一點兒方法,告訴她該怎麼怎麼做,讓她暫時不要再找白墨的麻煩了。
“可是媽,我要是再不找他,他會不會忘了我啊。”桑心梓可憐巴巴地說道。
“不會的,你相信我,媽當年就是這麼過來的。”蔡可曼拍了拍桑心梓的背安撫道。
桑心梓這次才聽信了她的話。
蔡可曼說教完,這才扭著纖腰走到桑慎面前,把他安坐到沙發上,然後貼心地抬手揉著他的太陽穴:“阿慎,你說小月現在是不是有些不對勁兒?”
桑慎一聽到桑心月的名字,臉色立刻黑了下來。
那個不忠不孝的狗東西,如果不是她,公司能到現在這種地步嗎?
她為什麼不好好在家待著!
為什麼不把作品都給小梓!
為什麼要在大庭廣眾之下陷害小梓!
接連三個為什麼,瞬間讓桑慎的呼吸有些粗重,眸底也浮現一絲濃郁的色澤。
他就沒有想過,那些東西本來就是屬於桑心月的,憑什麼她要把自己的東西、自己的榮譽讓給別人。
他更沒有想過,如果不是他們想法設法地想要陷害桑心月,根本不會被蘇好抓到機會反擊。
桑慎就是掌控一切掌控慣了,因此有任何不順從他的他都會感到憤憤不平。
這種三觀真是令人崩裂。
當然,他能找小三,逼死原配,原配死後很快就迎娶小三進門,把原配妻子的孩子當根草一樣,本來就是沒有什麼三觀可言的。
“阿慎,你先別生氣,我的意思是說,你不覺得桑心月很不對勁兒嗎?”
“她之前就是個唯唯諾諾的蠢笨如豬的女孩,被我們掌控在股掌之中,她還有社交障礙症,害怕到人多的地方去,甚至不敢和陌生人講話,怎麼會忽然變得牙尖嘴利的?”
“你以為這些事我沒有思考過嗎?”他也不明白為什麼桑心月變成現在這樣。
“阿慎,我覺得桑心月就是被鬼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