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貨色,當下就見張橫被踢飛數丈。
叛軍大軍前方几位武將在張橫落馬之時,便大叫著準備上前救援,但他們距離交戰雙方的距離足足有三四百米遠,卻是遠水救不了近火。眼睜睜的看著張橫被踢飛之後,口吐鮮血,被太史慈抓了個正著。
那幾位叛軍武將頓時也不敢衝上來了,張橫的實力可比他們要強上不少,居然在太史慈手中未能撐下兩個回合便落馬被擒,他們上去結果也是一樣。
太史慈一手提著張橫,大手直抓他的軟肋,讓其無法發力,口中大喝道:“賊首已擒,你們還不快速速投降?”
然而,那幾位武將在最初一愣神之後,立刻反應過來,對望一眼,然後其中一人大聲吼道:“兒郎們!對方也就這武將比較厲害,但我們還有三十萬精銳大軍,豈可怕了他們!給我衝啊!殺光眼前這些人,救出張將軍。”
“殺……”
“衝啊……”
“救張將軍……”
這些百戰精銳沒有絲毫猶豫,前方那已經聚攏的十多萬騎兵瞬間便向太史慈等人衝了過來,從其佩戴的甲具來看,這些士卒全都是重騎兵。
太史慈眼神一凝,看著對方這帶著雷霆萬鈞之勢衝來的西涼鐵騎,心中絲毫不敢大意,立刻轉身返回陣營,將抓獲的敵將張橫一巴掌打暈之後,扔給了兩個士卒看守,同時下令手下炎龍軍團列陣迎敵。隨後他便挺立於陣前,冷冷的看著這些越來越近的重騎兵軍團,只是他眼神的餘光卻看了看這片平地邊緣的幾顆巨大的楊樹……
這部分衝在最前面的重騎兵實力都達到了八階,數量也在七萬左右,而緊隨其後的便是二十餘萬的七階各類兵種,倒是殿後的還有三萬西涼鐵騎。
眼看著對方重騎兵已經衝至炎龍軍團前方一百米處的位置,此時這些重騎兵的速度已經是極快,就連地面也跟著出現了一些顫動。
其實這些西涼鐵騎包括率領的武將在最初都還是很小心的,這些武將都不是傻蛋,對方既然敢在此設伏,那自然對自己這一行人的行蹤是非常清楚的,甚至對實力也是有所瞭解。
這種情況下,對方既然還敢以人數不佔優勢的長戟軍團進行攔截,那很有可能對方另有佈置。要知道這長戟兵或者長槍兵對重騎兵有一定的剋制作用,但那是在不給重騎兵衝鋒機會的情況下,不然就算是這些剋制兵種,也同樣只有飲恨鐵蹄之下。
不過當他們看到這周圍全是光禿禿的一片,前方地面上只是很正常的平地,看不出有任何的陷馬坑之類的東西后,他們便放鬆了戒備,那武將便下達了以最快速度衝鋒的命令。
一百米……
九十米……
八十米……
那些挺立在原地的炎龍戟衛似乎已經聽到了那些騎兵衝鋒的破風聲,凌冽的勁氣捲起了漫天的沙塵。他們不由得緊了緊手中的武器。
這些西涼鐵騎已經能夠清楚的看到前方那些攔截他們計程車卒的面孔,當他們發現對方在見到自己這些人衝到近前居然沒有一絲動容之色後,他們感覺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妙。但具體有什麼問題,他們卻又說不上來。
西涼鐵騎胯下的坐騎卻並沒有因為他們背上的騎兵心中的疑慮而有絲毫的停頓,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衝鋒的勢頭更足了。
突然,衝在最前方的上百位騎兵胯下坐騎似乎被繩索絆了一下,身子頓時向前面一栽。在速度如此快的情況下,任何一點細微的失誤都足以致命,這些騎兵根本無法穩住衝鋒的勢頭,坐騎頓時跌倒在地,並且在地面上滑動了很遠的距離,至於戰馬背上的騎兵,早已飛了出去,摔了個頭破血流,嚴重者當場喪命。
而造成這一現象的罪魁禍首便是地面上突然出現的一根絆馬索。這根繩索很細,差不多隻有一小指粗細,而且通體瑩白,若是放在地面上還真不容易看出來。但其結實程度卻是讓人咂舌!這每一名騎兵衝鋒之力何止千斤,何況是這百百騎兵幾乎同時裝上了絆馬索,這繩索居然還安然無恙。而這繩索的零兩端則系在兩顆間隔數百米的兩顆數人合抱的大樹上。也不知道是被誰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繩索拉起,繫到這白楊樹上去的。
這前面的數百騎兵倒下不要緊,隨後跟上來的那些西涼鐵騎同樣也無法停下,只好眼睜睜的看著胯下的戰馬在同樣的地方絆倒,然後栽倒在地。而也有一些反應迅速的騎兵瞬間縱馬跨過了那根繩索,不過卻難以躲開剛剛跌落在地上的戰馬和士卒,頓時雙方就悲劇了,倒在地上的人自不用說,被這高大的戰馬踏上一腳,還能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