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那麼多p社玩家,整天嚷嚷著要吊死他了。
就在馬喬馬上要離開卡雷拉造船廠的時候,他在一處標註著裝置間的房子邊上,看到了一個行跡可疑的小黃毛。
“這位小哥,宿舍在那邊,你找錯地方了。”
馬喬還以為這是哪個粗心大意的新兵蛋子。
然而當那人轉過臉來,馬喬立刻意識到自己好像碰到了一個了不得的人物。
一頭黃毛,頭戴防風鏡,背後揹著一根自來水管,左眼有著灼燒的傷疤。
這不是王路飛他家二哥還能是誰?
當然,考慮到馬喬昨晚才和未來的四皇一道吃過豚首肉,剛才又與海軍大將談笑風生。
區區二哥已經不足以讓馬喬為之動容了。
“薩博,你怎麼在這裡?”
馬喬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
剛想順著馬喬之前的話,承認自己是新兵,糊弄過去的薩博一愣,心中警鈴大響。
對方既然能夠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而且從那十分篤定的語氣和表情來看,根本不存在詐他一詐的可能性。
“你是世界政府的鷹犬,還是心向革命的志士?”
薩博悄悄將手背到身後,握住了那根堪比神兵利刃的水管。
唰!
幾乎在一瞬之間,薩博就突然爆起了。
剛才出聲詢問,只是為了分散對方的注意力。
在這個地方遇到革命軍的同伴的機率要遠遠比遇到世界政府的鷹犬來的低。
況且,在長年累月的訓練當中,薩博不僅僅學會了龍爪功,更對力量和角度的把控提升到了相當高深的程度。
毫無疑問,這個時期的薩博要比路飛強大的多,達到了超新星入門水準。
薩博有自信這一水管下去,可以讓對方失去行動能力,但並不會造成什麼不可逆轉的傷害。
如果對方真的是革命志士,那也只能先說一聲,得罪了!
畢竟確保任務的完成是第一位的。
然而薩博自信滿滿的一擊,卻忽然被一根路燈擋住了。
水管與路燈相碰撞,爆發出金屬的鏗鏘之聲。
“你的武器也太古怪了吧!”薩博看著眼前身披斗篷的怪人。
賈克斯咧嘴一笑。“你也不遑多讓。”
薩博與賈克斯各自拿著專屬武器,乒乒乓乓,又交手了七八個回合。
薩博忽然賣了一個破綻,跳到了一顆大樹的枝幹上:“你的攻擊沒有殺意!”
“在下當然想殺了你,對我主人動手的人,就應該被掛在路燈上面。”
“只可惜,我的主人非常仁慈,他並不想傷害你。”
說著,賈克斯也收起了路燈。
與此同時,薩博忽然發現,遠處一個手持狙擊步槍的男人走出了草叢。
在此之前,他根本就沒有發現在那裡居然有一名狙擊手。
而最初叫破自己身份的那個男人,身後還有兩個一看就很不好惹的保鏢尚未出手。
同時擁有四名實力與自己相差不遠的高手保護,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恐怕極不簡單。
彷彿是為了印證薩博的猜想似的。
一小隊巡邏計程車兵匆匆跑了過來。
薩博連忙利用樹幹擋住自己的身體。
“馬老師,發生甚麼事情?”
帶隊的小組長恰好是之前從大門口確認馬喬的介紹信,一直將他帶到赤犬大將辦公室的那名海軍中尉。
“沒什麼事情,剛才有個年輕人不講武德偷襲我,被我一拳就把鼻子打骨折了,你們新兵的紀律真得好好管一管了。”
幾名海軍面面相覷,有人忍不住抱怨道:“早就說不應該吸收那些幫派分子參軍,真是一天天的給我們惹麻煩。”
帶隊的中尉,咳嗽了兩聲。
那名海軍連忙意識到了自己失言了,閉上了嘴巴。
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最是讀書人。
這次負責新兵遴選的可是赤犬大將。
他本身就是極道出身,自然在新兵選拔當中招募了許多極道分子。
這種事情無論是對是錯,都不是他們這些士兵可以討論的。
在確認過馬老師沒有受傷之後,中尉帶兵離開。
臨走前他向馬喬保證,一定會嚴查紀律,將那名鼻子骨折計程車兵找到,並狠狠教訓一頓。
等到海軍們走遠,薩博從樹上跳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