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差不多了,再加最後一把!
光說不練,對有些不見黃河不死心的人是不夠的,最後當然要放個大招,完美收官嘍!
“白姨!”
她輕輕叫了一聲,話音未落,一道身影突兀地憑空出現,彷彿比白小迷的聲音還迅速。
“小姐。”
秀姨早就按捺不住了,若不是這兩三天小迷讓她按兵不動,先示弱退避,早在小迷第一次被欺負時她就出手了。
小姐自小到大隻在祁國瑜身上受過委屈,而且只是冷暴力,何曾受過身體之苦?又是火又是水又是冰的,若不是小迷攔著,她早把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孩子,吊打得忘了爹孃是誰。
“這是自小照顧我的白姨,”
秀姨的出場顯然是真正的高手才能做到的,小迷的目光在少年們震驚失色的面龐上巡睃一遍,笑吟吟地開口:“從不曾離我左右,”說到這裡,她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接著繼續說道:“我在哪裡,她在哪裡,這幾天亦然。”
這句話一出,明顯有人面露驚駭,搖搖欲墜,仇志康張漢蘭等人首當其衝。
如喪考妣者皆為這幾天裡動過手的;面色慘然強做鎮定的,是使用過言語攻擊的;寥寥幾個坦蕩無愧的,同樣動容——白小迷絕非仗勢欺人,在此之前她所受的遭遇大家都親眼目睹,她若非霸道,何必一再退避忍讓?
怕是忍無可忍,不想被這些事情浪費時間,才高調一把,一勞永逸吧?
如此想著,之前因受普通人威脅,出於大局考慮不得不強嚥下的諸多微妙負面情緒,這一刻基本釋然了。
畢竟不得已的反擊,比猖狂的囂張輾壓,更易於令人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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