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穩壓雷某一頭。已是成熟法聖了。”
法比奧哈哈笑道:“雷震先生就不要謙虛了,你的年歲比老夫年輕了近三十歲,老夫勉強僥倖快你一步,往後,老夫這把老骨頭遲早要被你們這些精壯後來人超過。這就是後浪推前浪,前浪撲倒在沙灘上啊。”
這法具奧一向嚴肅,這時候因為取得了多年所未取得的突破,心情大好,居然開起了玩笑。
潘親王這時候應該是最高興的了,笑道:“二個先生都是小王之幸。不分輕重厚薄,大家志同道合。聞道先後的問題豈足道哉?來來來。小王這就讓人備下酒菜,秉燭夜談。也是一件快事,哈哈哈。”
眼看兩名法聖強者在前面,潘親王難免有些意氣風發,只覺得天下事原先十分艱難,而此時多少也現出了一絲曙光。
丁柯終於來到了帝都的郊外,這一場漫長的旅行,也將暫時告一個,段落。進入一個新的旅程。帝都。這是一個風雲際會的地方,一個適合強者揚名的地方,一個不適合弱者生存的地方。
無論如何,丁柯來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望著已經十分平緩的天來河水,心情出奇的平靜。
城門口,進進出出的人們,正接受著城衛的盤查。畢竟是帝都,對身份來歷的盤查會更加嚴格一些。
“姓名?”一名城衛盯著丁柯,上下打量著這今年輕人。看著他滿臉的風塵之色,倒是不敢輕侮。這樣的年輕人,在帝都並不多見。尤其是這今年紀的年輕人,很少有這麼成熟和穩重的氣質。站在他眼前。彷彿一座山嶽一般巋然不動。讓人看不出他任何的喜怒哀樂。
那精湛的眼神中,更是有著一種久經風霜的深邃感。
“丁探。”此時已經恢復了本來面目的丁柯,並不隱瞞這層身份。
“籍貫?可有身份證明?”那城衛顯然也是盤問老手,順序清晰,絲毫不亂了章程。
“大西索科領地加羅城,畢業於槍花閣法師組織。這是畢業證明。”丁柯並不想和這城衛為難。按著正常程式走。
懶洋洋地接了過去,瞥了一眼。那城衛把東西往丁柯懷裡一扔,輕蔑道:“有這些還是不管用,最近帝都人口流動管制十分嚴格,你得有官方的路引才行。你離開自己的領地。難道沒有相關路引嗎?”
丁柯皺眉道:“我離開大西索科領地,已經有四五年了。這些年走難闖北,也走過不少地方,從沒聽過要什麼路引。這帝都,皇帝腳下莫非和別的地方不一樣?”
那城衛鬨笑道:“你既然知道這是皇帝腳下,當然該知道這地方自然與其他地方不一樣。沒有路引,你就要花錢買一張路引。瞧你這身行頭,應該不像是個缺錢的人吧?”
丁柯耐著性子,淡然問道:“如果規矩如此,我就買一張。卻不知道要多少金幣。”
那城衛沒想到了柯這麼好說話。以為是個軟柿子,心下更有敲竹扛的心思,笑道:“也不要你多,百十個金幣,總是要的。你要是肯出五百金幣,我可以給你開一張終身路引。讓你有生之年都可以出入自女口
丁柯瞥了一眼四周,見進進出出的人頗多。卻沒有一個像他這樣盤問這麼久的,當下哪能不明白這傢伙的心思。
陡然笑了起來,嘆道:“咱明白了。你這是訛詐我,對麼?”
那城衛不悅了,叫道:“你這話不愛聽。我這怎麼能叫訛詐?你出錢。我開路引,這是官方程式。再說。就你這窮酸樣,我犯不著訛詐你吧?”
“那為何這些人進進出出,卻沒見你去盤問?”丁柯悠然問道。
“我就見你面生,左看右看橫看豎看都覺得你不像好人。買張路引。留個檔案,也是免得你以後在帝都作奸犯科。懂麼?我說小子。你還是識趣點,別讓咱這文明執法搞得不文明。”
這話說出來,城門邊上一個戴著斗篷的老者忽然笑了起來。
那城衛不樂意了,瞪眼道:“你這老頭,也給我過來。”
那老者走了過來,冷然道:“你是在叫我麼?”
“不叫你難道還能有別人?說說。剛才你笑什刮莫非覺得咱家說話不頂事?”那城衛頗有些架子,顯然是這一批城衛的頭。
“你說話頂不頂事老夫不知道,不過老夫是好奇,聖西羅城的城衛軍。什麼時候變成活強盜了?光天化日下公然敲詐勒索,莫非就真的沒了王法不成?”這老頭口氣頗為嚴厲,瞪眼盯著這城衛,讓對方感覺到一股透徹心底的寒意。
“你這老兒鬼鬼祟祟,倒會說風涼話。看樣子也不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