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夠多,實力甚至比以前高出很多便又和那幾家宗門打了一架。
這一架打完,那幾家欺負人的宗門可是叫苦不迭。不但訪市被奪,有兩家宗門差一點被滅。
只有把背後的撐腰勢力儒家的一所書院請了過來,透過幾天書院的明敲暗鬥和組織了兩場雙方高階修士商議會,暫化了干戈以這次試劍大會中的比試劃分利益。
雙方見都有利益可得,算是勉強點頭同意了此事。
先上場的是衍月宗和風雷閣,上場鬥法的也是元嬰初期修士,雙方一見面話都沒說半句紛紛掏出法寶打鬥了起來什麼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什麼點到為止,通通拋在了腦後,勢有一種你死我活的架勢。
看來雙方的愁怨積深已久,圍觀的眾多修士看得是心驚肉跳。衍月宗的白袍修士拿著一支玉筆朵朵靈花飛舞不停,風雷閣的黃袍修士手中的一杆黑色幡旗,舞得是虎虎生威。
交戰雙方神通到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是手中法寶倒是不可小覷,最後還是風雷閣黃袍修士手中的幡旗佔了上風,其幻化的鬼頭差那麼一點就生吞了白袍修士。
儒家三聖中陳香書院的一名大長老金無須瞥了一眼黃袍修士手中的幡旗,表面不動聲色但內心裡萬馬奔騰而過,而魔道第一宗雲露老魔卻在旁邊嘿嘿笑個不停。
並且還一邊砸吧砸吧嘴的說道:“衍月宗那名白袍修士能在黃風小兒手中堅持這麼久,看來其法力不弱啊。”
接下來上場比試的分別是天機府和劍神谷兩家宗門,這兩家宗門各派出了一名結丹後期修士,雙方一上場連掏出法寶的時間都沒有,上場直接肉搏,天機府的這名修士手中拖著一把赤金禪杖而劍神谷手中拿著一方寶劍打得是昏天暗地。
一個身穿長袍披頭散髮拿著禪杖在場上揮舞,另一名拿著寶劍上串下跳的躲避著,惹得眾人是哭笑不得。
金無須見自己培養的勢力接連失敗有些坐不住了,沉聲說道:“沒有想到,步雲山脈芝麻大點的地方還有佛家之寶金鎏禪杖這種奇物啊。”
聲音不大但是周圍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金燦禪師唸了一聲佛號隨後說道:“是啊,老衲也沒有想到衍月宗這等小宗門還有儒家的聖筆在手啊。”
這位金燦老僧六七十歲的樣子,臉上堆滿笑容。
金無須本來還想抱怨幾句,一下子讓金燦禪師給噎了回去。
坐在金無須旁邊的一名元嬰初期修士以為老祖沒有看出雷風閣用的法寶是魔道之物似乎有意提醒的說道:“老祖方才風雷閣那名修士手中拿得是魔道至寶魔魂幡吧。”
還沒等金無須說什麼,魔道第一宗的雲露老魔瞪著銅鈴般的大眼睛不悅的說道:“怎麼?衍月宗可以拿你們儒家聖筆,風雷閣就不可以使用我們魔道的魔魂幡了嗎?”
那名元嬰初期修士見雲露老魔瞪向自己,剛想為自己辯解幾句,金無須淡淡的開口說道:“雲露兄何必和一個晚輩動怒呢?”
雲露老魔冷哼了一聲,神情不悅的說道:“我說金大聖人你們家的晚輩該管教管教了。手伸的太長怕你們吃不消,步雲山脈之事到此為止,老魔我不想再看到有別家勢力插手此事,若老魔發現還有其它勢力攪和在其中的話要當場要見血來解決了。”
白露書院的聖人修宇是一名中年修士,濃眉大眼,方正的臉龐上有紫芒流轉,給人第一眼感覺,一身浩然正氣。
見雲露老魔對金無須發出威脅之意後說道:“雲露兄,這幫小宗門在你我眼裡就是小孩子過家家的遊戲,你又何必認真呢?何況誰家沒有點糾紛都是小打小鬧而已何必計較呢?”
雲露老魔好像對其有些忌憚悶頭不做聲。
一旁的凌霄道長開口說道:“修宇道友此言差矣啊,步雲山脈的宗門現在已經牽扯到了南書和諧穩定的問題上了。據老道所知這幾年幾家的爭鬥已經隕落不少修士了吧。”
清虛書院裡的一名聖人楚暮見凌霄道長此意試圖要插手步雲山脈心裡嘆道,這次的試劍大會恐怕不是那麼簡單之事了。
道佛魔三家都已經插手了進來,儒家想在南書內陸發展自己的勢力目前怕是行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