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家主想要殺我?”楚陽面對著司馬家掌舵人的殺機,絲毫沒有動容,反而不緊不慢的調侃起來。
“怎麼會呢。”司馬琛透過恩威並施,知道眼前的楚陽沒那麼好拿捏,也就放棄了繼續威脅,淡淡的擺了擺手,“楚先生還有事情,我們司馬家就不挽留了。”
楚陽微笑起身道:“那我就抽空再來和婷婷說話了。”
楚陽走到門口,聽到身後的司馬琛說道:“婷婷是有未婚夫的女人,接下來恐怕不太方便楚先生的拜訪。還有,我說過的話還希望多考慮考慮。”
“這裡是省城,無論登高還是墜入地獄,都是最快的地方。”
楚陽輕笑了一聲:“謝謝司馬家主的關心,我明白了。”
眼看著楚陽離開了,司馬琛深吸了口氣,看向不知道從哪裡走出來的夫人,唏噓道:“這個年輕人有我當初的風範啊。”
“是麼,老公,你對他很讚賞啊。”美麗動人的溫曉蕾坐在旁邊,依偎在他懷裡。
“但是他不夠隱忍,太沖動了,根本不清楚在豪門的面前,哪怕他有著尋常武道宗師的修為,也應該適當的收斂鋒芒。”
司馬琛冷笑了一聲,繼續說著。
“當年如果我不夠隱忍,哪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如果我沒有娶了那個女人,也不可能獲得家族繼承權。”
“先隱忍,才能夠得到一切。這小子的性格恐怕會給婷婷與首都的事情帶來幾分波折。”
溫曉蕾想起楚陽在宴會上面咄咄逼人的樣子,很是讚歎的說道:“老公,我和你的想法差不多,他給我的感覺很危險,有可能破壞家族與首都的聯姻。你覺得怎麼處理比較好?”
“自然是要殺了他,但是必須我們出手麼?”
溫曉蕾錯愕了一下,緊接著笑了起來:“譚家的大公子,這把刀也很鋒利。”
司馬琛得意道:“譚家大公子能夠動用的家族資源有很多,楚陽又不是一個待宰的羔羊。如果解決是楚陽死了,譚家傷筋動骨,對我們來說不是很好的事情麼?”
“老公,還是你想的周到!”溫曉蕾的眼睛一亮,興奮道,“借刀殺人,順便搓一搓譚家的銳氣!”
眨眼間,司馬琛立刻派人放出風。
他什麼也沒加油添醋的說,只是很快將宴會的事情宣揚到近乎眾所周知的地步。
得到訊息的譚高遠,惱羞成怒的砸了麻將桌,旁邊幾個省城富二代目瞪口呆的不敢說話。
“該死的楚陽,他讓我成為了省城的笑話!”
“所有人都知道,江城的鄉巴佬敢在我面前對著幹,絲毫不把我放在心上。”
幾個富二代小心的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社團混的太子爺,提議道:“大少爺,我恨不得立刻打斷他的腿,替你出氣。不過,關家不是他的對手,我家肯定也不是。”
譚高遠不耐煩道:“那你說什麼廢話!”
太子爺被噎了一句,也不生氣,舔著臉繼續道:“我家雖然不行,打下手還是可以的!關家受到屈辱這麼大,您一聲令下,肯定也願意給您打下手。”
譚高遠沒聽明白,不耐煩道:“有什麼直接說。”
“您動用譚家的親衛隊不就行了?再加上我們郭家和關家,拿捏姓楚的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譚高遠聽到這話有點意動,但是還在舉棋不定:“家族親衛隊,那是家主和我前往外地的時候,他們隨身保護的,輕易不可調動。”
郭天笑著道:“譚少,您也說了,親衛隊專門為您和家主服務!姓楚的打了你的臉,動用親衛隊合情合理啊!”
“沒錯!”另外兩個富二代站起來表忠心,“我們家裡沒幾個高手,不過也都願意派去給譚少打下手。”
“我家也是。”
譚高遠瞥了這倆人一眼,不屑道:“你們兩家的兩個半人就用不上了,至於家族親衛隊……”
他開始反覆踱著腳步,家族親衛隊都是高手,只有他和父親能夠調動。
但是這種事情他從來沒做過,歷任家主繼承人輕易也不會調動親衛隊,一方面譚家可以輕鬆解決大多數事情。
另外一方面,你名義上可以調動,但你還不是家主就開始濫用權利,肯定要引起家主的忌諱。
譚高遠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但是想到自己被楚陽羞辱的事情傳遍省城,他實在太在意麵子了,生怕面子受損影響到繼承家主的位置。
最終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道:“郭家和譚家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