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換來的是牙根一陣疼痛,那種疼痛如同將它斬為兩斷一般。鮮血從口中慢慢流出,四顆牙齒掉落在山崖下方,眼鏡蛇受痛身體急速縮回,向著山崖上方爬去。面向樹林的紅雲只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大力衝來,原本定住的身體被眼鏡蛇這麼一撞,身體再次甩出,抓在藤條上的兩人也跟著他被甩出,破裂不堪的藤條裂鏠再次加大,小孩手臂粗的藤條如今只有手指那麼點連在一起。在最上面的孫陽急切的對下方的紅雲道:“公子,快點向下,沒有時間了,這藤條馬上就要斷開了。”來回甩動的紅雲急速將身體定住,而後雙手放鬆快速向山崖下方滑去。吳奇和孫陽緊跟在他身後。由於三人的動作,藤條的裂鏠再次被加大,三人不敢在做停留,用最快的速度向下滑動,下衝帶起的強風將三人臉部的肌肉吹的隱隱做痛,耳邊不斷傳來‘呼呼’聲。僅僅片刻,三人都被那冰冷的風力吹的口唇發紫,眼角的淚珠在眼眶打轉,微微一閉眼,淚水便順著三人的臉部流下,強風吹在上面再次給三人加上一層冰冷。通紅的雙手與藤條間的摩擦而產生的疼痛,險些讓三人徹底離開藤條,做直線下落。
就在三人再也堅持不住的時刻,山腳下方那漆黑的泥土也顯現了出來,然而藤條的連線部位也到了極限,最終斷裂開來,斷條以最快的速度落下山腳,紅雲三人大急,連忙在下落的藤條側面用力,身體向巖壁貼去。危機時刻由不得三人細想,急忙用出強勁的血屍掌法,擊打著巖壁上方的岩石,只聽‘嘭,嘭’聲響起,岩石上不斷出現三人的掌印,每一掌的發出,三人都能在最緊要的時刻減去少許下衝的力度。速度是減下來了,然而那通紅的雙手卻如同被刺入心臟一般的疼痛傳入三人的大腦,撕心裂肺般的痛苦讓三人的頭頂冒出點點汗珠。距離地面的高度慢慢的減少著,三人的內力也飛速的下降著,再這樣下去,三人非力盡不可,到時掉落地面那定然有死無生。就在距離地面還有五米的高度時,紅雲停止了對巖壁的擊打,任由身體下落。五米高度對於紅雲三人來說,不是什麼大的問題,只要將僅有的那點內力注入腳下,那最多就是讓腳尖發麻一陣。紅雲第一個於地面接觸,在腳尖點到地面時,他的身體急速向前衝出,直到衝出十米之外才停下腳步,這一辦法不但可以減輕腳部的受力,同時還可以減少下衝的力度對心臟的傷害。另一方面也可以為上方的吳奇和孫陽讓來地方。吳奇和孫陽也學著紅雲的做法,下落之後向前方衝出。當他們一瘸一拐的圍在一起時,高提的心這才慢慢放下,在山體上方的驚恐讓三人如同一場生死大戰一般,此時腳踏實地方知地面的好處。一陣微風吹過,三人身體一抖,這才發現身上的衣服已經溼去大半。紅雲用手擦擦額頭的汗水,一股疼痛傳來,他急忙將手心放在胸前檢視,只見上面有道道血痕,鮮血正慢慢的從肉體內滲出。紅雲甩甩手苦笑道:“這次真是太大意了,險些讓那條蛇要了我們三人的性命,走吧,先找個地方將身上的這些衣服弄乾,不然定然會大病一場。”
三人忍著腳底傳來的痠痛剛要起身離去,就在這時一聲虎嘯聲,打住了三人的步伐。三人順著發音的地方看去,這一看險些將三人剛剛穩定下來的心從口中跳出,只見前方出現五隻白額大虎,兩大三小,大的如同一座小山一般,小的也比紅雲三人大出一倍之多。淺黃色的毛皮帶著點點黑色的斑紋,腹部及四肢內側為乳白色,四肢強壯有力,看上去前肢比後肢更為強健,它們的尾巴又粗又長,如同一根軟形的鐵槍一般。額頭上由白色毛髮隱隱組成一個‘王’字,眼眶有醒目的白斑、兩頰為白色鬃毛,銳利的犬齒顯露在外,血紅的舌頭在雙唇之間不斷的舔動。一雙虎眼緊緊的盯著紅雲三人。吳奇面露苦色對紅雲道:“公子,我們出門是不是忘記看日子,怎麼所有的猛獸都讓我們遇到了,剛才下山之時所消耗的內力我還沒有恢復,如何來對抗這五隻猛虎啊。”紅雲氣道:“看什麼日子,你難道忘記這裡本來就是不讓外人進入的嗎?如果樹林之中沒有猛獸,那他們還封個屁的山,你給我安靜點,儘快恢復功力,在虎群沒有進攻前能恢復一點是一點,如果不行,那我們只有和他們拼了,那兩頭最大的由我來對付,你們將那三頭纏住就行,我就不信還制不住這些畜生了。”話雖如此說,但這完全是為了給吳奇一點信心,如果任由他報怨下去,三人必死無疑,眼前的五隻白額大虎絕非此時三人所能應對的。紅雲三人不斷的將體內的真氣運轉,希望在猛虎攻擊前將功力恢復。
在紅雲三人沒有做出動作前,五隻猛虎只是遠遠的看著三人,當時間慢慢過去時,五隻飢餓無比的猛虎再也等不下去了,肚中的飢餓讓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