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叫啥叫啥吧!
劉據他是管不了了,他覺得要是把自己博望苑世界地圖拿來,皇帝老爹絕對又能搞出個大漢地圖。
劉徹緩緩又道:“大司農,漢曲轅犁完工一個需多久!”
劉據也轉頭看向桑弘羊,他把這件事交給桑弘羊,滿打滿算三天時間,做一個曲轅犁應該用不了三天,如若真是需要這麼久,那他們大漢的技藝是有多拉胯。
桑弘羊沉思一會,拱手道:“稟陛下,根據臣現人手來算,一天十五,手法熟練的話二十!”
“不夠,準你再派些人手!”劉徹揮手打斷,又道:“費用由朝廷擔著,先發放京城農戶,不要耽誤春耕!”
“諾!”
劉據抬頭看了皇帝老爹,這個辦法肯定是做不到,但這東西已經出來了,效果桑弘羊都親身經歷過,也不能不用,只能這樣搞,爭取在春耕前能做多少做多少。
劉徹拿著竹簡,語氣很是平緩:“鑄錢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聽見劉徹的問話,桑弘羊拱手:“稟陛下,銀行署已經開始燒製範模!”
“春陀,去找少府過來!”劉徹聽見桑弘羊的應答,轉頭看向春陀。
“諾!”
三官五銖已經從前兩個月開始製作,從設計圖案,再到澆鑄模組,過程非常複雜,劉據只是剛開始一段時間去看看,後來也再就沒有問詢過。
這件事不需要自己親力親為,下面那些個人都比他專業,人家就是搞這個的,專門就是靠這個吃飯。
不多時,少府從殿外走進,行了一禮道:“臣拜見陛下,拜見皇太子!”
“賜座!”劉徹揮手示意,隨即又道:“少府,各諸侯王送來的鑄錢到了嗎?”
“稟陛下,各諸侯王送來的舊錢已到長安!”
少府的回答,讓劉徹頗為滿意,劉據臉色也是一喜,隨著前幾個月皇帝老爹態度的傳出,一個兩個五個十個,各地諸侯王也紛紛交出鑄錢大權,各制舊錢已經陸陸續續運進長安。
他們不交也不行,朝廷這次的誠意已經足夠大了,紙張的盈利,是瞞不過這幫王室宗親的。
前面的七國之亂不用多說,剛剛發生不久的淮南王案,都已經讓他們一陣後怕,他們這些人和淮南王是有聯絡的,這點劉據是深信不疑,皇帝老爹心裡也是門清。
這幫諸侯王雖是禍害,可也畢竟是親族,誰也不願意殺的乾乾淨淨,皇帝老爹再嗜血也不可能,真要是殺了,這天下估計也會反,一個帝王連親族都殺的一乾二淨,指望他能有什麼仁義之心。
關於在個人手中的舊錢,桑弘羊也制定出了一個換法,百姓可以拿出手中的舊錢,按照相關比例進行換取。
少府又是一禮道,拿出一份竹簡:“陛下,中山王今日送來奏簡,說是造紙場所已經建好!”
劉徹下去接過竹簡,送到皇帝老爹身邊,這件事不是春陀幹,就是他幹。
劉徹接過竹簡一看,點點頭道:“可行,若以後各諸侯有此要求,就一併派出吧!”
劉據斜著眼睛瞄了幾眼,這個叔叔速度是真快,朝廷當初建造造紙場所,都忙碌個把月,人家到好,一個月不到就已經搞定了。
劉據覺得這個叔叔還是比較有實力的,從皇帝老爹那裡敲詐兩次,他是真有點佩服這個中山王了,斂財程度絕對不下於皇帝老爹,關鍵皇帝老爹也不心疼,次次都是好東西,說是價值連城都不為過。
劉徹將竹簡放在桌案,沉聲道:“少府下去後將舊錢交於大司農,重新澆鑄,五銖錢是朝廷臉面,絕對不能有任何差錯!”
少府和桑弘羊拱手行禮:“諾!”
這次的鑄幣,確實不能再出任何差錯,皇帝老爹當初已經改制過一次,這次要是還不行,官方錢幣在民間肯定不能得到信任。
劉徹點點頭,漫不經心問道:“鹽鐵官營的事情現在如何?可有夾帶鐵器出境,私自煮鹽之事發生?”
桑弘羊臉色頓時一緊,連忙道:“稟陛下,前些日鎮扶司在雁門發現有商隊帶有鐵器,逃脫五人,其餘全部緝拿詔獄,鎮扶司正在加緊追逃!”
“哼!”劉徹冷哼一聲,臉色凌厲:“朕看這幫人就是想死了,春陀,傳詔張湯,所有人等,腰斬東市!”
嘶!
劉據渾身一抖,皇帝老爹又要發怒了,桑弘羊和少府也是驚恐之色。
劉據又偷偷望了皇帝老爹一眼,這件事是沒有辦法可以避免的。自從鹽鐵官營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