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絲巾圍在雪人的脖子上。
“完成了!”安夏直起身子,拍拍被凍得通紅的雙手。
錦兒立馬遞上一個手爐,讓安夏抱著,安夏瞅瞅自己手中的手爐,再瞅瞅錦兒手中的,壞壞一笑伸手搶了過來,揚揚手中的兩個手爐“要就過來搶啊。”說著就跑了開去。
“主子,那個是錦兒的啊!”喊著也追了上去,可是她哪有會輕功的安夏跑的快,不一會而就看不見安夏的背影了,只好慢悠悠的走回去再取一個手爐來。
而安夏跑著跑著發現跟在身後的人不見了,腳步也無趣地慢了下來,望著前方才發現不知不覺間跑了好遠,竟不知道這是哪裡。
密密麻麻的樹林,只有一條小徑通往前方,安夏的好奇心又上來了,沿著小徑一直往前在,蜿蜒的小徑終點竟是一汪清澈的湖水,湖中央還有一座湖心亭。
沒想到被樹木包圍起來的還有這麼個好地方,不過亭中似乎有個人影,好像是、南風羽?定睛一看,果然是他。
安夏稍稍躊躇,還是往湖心亭走去。
“站住,太子殿下不許任何人打擾。”說話之人竟是許久沒見到的透明人鷹,他敲好守在通往湖心亭的必經之路。
“咦,小鷹子,我是安夏啊,你不認得我了?我要見大哥啦!”安夏興奮地拉著鷹的衣袖。
鷹臉色有些為難,雖知道自家主子很在乎安夏,但畢竟是他吩咐不許任何人打擾的,“可太子殿下……”
“鷹,讓小夏進來吧。”亭中的南風羽出聲打斷了鷹的話,剛安夏一開口他便看見她了。
安夏對著鷹做了一個鬼臉,小跑進了湖心亭。
自顧自地坐下,才發現石桌上竟然滿滿都是酒壺,地上也有好多空了的酒瓶,不禁愕然。
抬頭方望見今日的南風羽很不妥,一向溫潤如玉的大哥怎麼如此悲傷?“大哥!你怎麼喝那麼多酒!”
“沒事,只是想喝便喝了。”南風羽眼神已有些微醺,淡淡的說著,還不忘猛灌一口烈酒。
安夏憤憤地奪過他的酒壺,卻被他冰冷的手驚得打了個冷戰,這才感覺到四周冰冷的維度,連湖水都結成了冰。
安夏怒氣蹭蹭蹭地往上冒,把自己抱著的手爐塞到南風羽手中,南風羽不耐想要丟開,安夏只好緊緊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強迫他緊握著手爐,不讓他鬆手。
同時還不忘罵失職的某透明人“該死的鷹,這裡這麼冷,你竟然也不備暖爐就讓太子殿下在這喝酒,你想讓他生病嗎!”
某鷹委屈的嘀咕著“還不是太子殿下不讓我備暖爐的。”卻還是快速地去搬了個暖爐過來。
感到亭中溫度上升了些,沒那麼刺骨的寒冷了,安夏終是舒了一口氣。